他坐在椅子上,然后拍了拍腿笑着问她:“要不要坐这里?”
“那、你不是还要工作的么?我怕会影响你工作。”她难受了一天多的情绪,那股子劲儿还没完全缓过来。
顾臣轻笑,圈过人,稍用力便将人揽在了怀里,她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顾臣凑到她耳边轻语:“我工作是没错,但也不想错过你这温香软玉。”
“......”她腾的红了脸,雾霾了一天的心情方才消散了点,害羞的将脸偏过去看他的电脑,问:“你深更半夜的,在忙些什么啊?”
顾臣将下巴磕在她的肩窝里,圈着她腰的手转而去看电脑,键盘上打字,她坐在他的腿上,整个人被圈在他和电脑之间,若有似无的热气游走在她的脖颈间,酥酥麻麻的,让人心痒难耐。他敲了两下键盘,调出来一份文件说:“在整一个波尔多项目的营销方案。”
“波尔多的那个项目如果......真的问题很大,”提到新项目,她又想起了那天饮水欢外边听到的两个男的说的话,“你家人,会不会真的强迫你——”
顾臣停下手里的动作,垂眸斜睨她,因为挨得极近,嘴巴跟涩涩的胡茬直接刮蹭上了她的脸蛋,她脊背一僵。他轻抚了下。
“想什么呢?不准再胡思乱想,听见没?”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脸在说话,shishi热热的,笑言:“一个项目让我搭上终身幸福?我家人那得多恨我?”“况且,有些事情可以妥协,有些事情不能妥协。”
“......”被禁锢的紧,她斜斜的将人看了一眼,“什么?”
“比如你,不能妥协。”
深夜的灯光更惹人沉迷,灰黄的照在他的脸上,透着蛊惑。
“公司一些风言风语你听听就好了,有的没的被他们添油加醋。”顾臣说话语气变得稍加严肃起来。
“哦。”余飞飞听出了他的不开心,心虚乖乖的应着。
“还有平时,少看电视剧!”
“那、那我看什么?”怎么还波及到电视剧了?
“实在无聊,可以看我。”顾臣说着严肃不下去,自己说的先笑起来。
笑起来的动作幅度稍偏,嘴唇便刮蹭到了她的。
他扶着她腰的手收紧,盯着人,一股灼热从他眼底暗暗漫了上来。另一只手从键盘上收回,摁着人一边脸颊,覆上唇深吻。
余飞飞整颗心都开始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周身燥燥的。她感受到了他起的反应。
shi腻搅在舌尖,呼吸都要被剥夺了。
她手抓着人衣领拧成了结。一遍一遍,长驱直入,舌根都是疼的。
她被吻的神智模糊,全身血ye也跟着沸腾,身体不能自持的靠着他,瘫软成了一滩泥。
顾臣抓在她腰间手的力道,愈收愈紧,呼吸加深,没有停下的意思。
撑不住被厮磨的疼了,她禁不住闷闷出声。
顾臣没忍住,继续欺负。
纠缠的热气弥漫在她的颈间和座椅里。
她穿着自己白天的衣服没脱,外套进门的时候,就丢在了客厅沙发。室内温度高,她只穿着薄薄的内衬,棉质的,蕾丝底边。
顾臣深吻着,指尖挪过,勾起轻轻挑了下她的蕾丝底边,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余飞飞意识涣散,热着耳朵,闷闷的嗯。
顾臣腾出一只手挪过她后背,顺着她内衣勒显出的印,两手指往内用力,排扣便开了。
他收回手,重新圈过她盈盈一握的细腰,靠她前方的位置,顺着他挑了一下的蕾丝底边,往里探。
掌心微凉,却像是一团火将她架着炙烤。
一阵酥麻一直蔓延到脚趾尖,她全身软的像泥一样。
他从侧贴过她后耳根吻了吻,淡声夹着诱惑在她耳边,问:“要继续么?”
他声音蛊惑又暧昧,试探着、试图将人一点一点的往可以溺住呼吸的深海里拽。
她瘫痪的神经尚未开始反应。
紧接着克制闷沉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爬了一天的山,先饶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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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崔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的催,周添这会儿估计都在家嗑了一地瓜子皮了,她也要装上行囊回家过年了。
将公司自己的那间办公室整理了一下。收拾了几份可能回去要用到的资料装到了包里。
然后走步梯下的楼,因为顾臣出去办事,说十五分钟后才会到,她不想下去那么快。
从十五楼往下走,算上上次的消防演练,虽然已经是第二次走步梯下楼,可因为平时不怎么走,依旧感觉还挺新奇,之前一度不知道产业大厦的步梯在哪里,还是一次大楼停电,她左找右找像无头苍蝇似的问前台问保安才问到。
不过那次是上楼,这次是下楼。
路过十楼的时候听到有人在楼道里打电话,因为鲜少会有人走这个步梯,所以安静的很,哪怕只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