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 便红了脸。
她无措的去端他放到桌子上的水杯, 放到嘴边抿了一口:“嗯,水温刚好。”
接着她伸手过去拉人,另一手端着水杯过去, 一边拉人一边说:“你也来喝点温水吧。”
可她不知道人撩起的T恤还没放下,手一下便触上了一片温热的硬实。她触电似的立马弹了回来,水都洒在了裙子上。
“......”
顾臣接过她手里的杯子, 放到桌上,从纸盒里抽了几张面巾纸去给她擦裙摆。
他擦的很仔细,“你怎么这么冒失?”
余飞飞:“......”
“我今天走了好多路, 腿都是疼的。”余飞飞看着他,一脸貌似可怜巴巴的样。所以有点掌握不了平衡,她是这个意思。
“是么, 我看看。”顾臣说着目光往她说的腿处招呼, “腿哪里疼?”
看的她禁不住刻意的往旁边挪了挪, 然后说:“也没有哪里疼。”她今天是怎么了?
顾臣原本给她擦着裙子上的水渍, 一点一点, 擦完将纸巾丢进旁边垃圾桶, 然后转而直直的看过她问:“你紧张什么?”
余飞飞摇了摇头, 说:“不紧张。”
“那你离那么远干什么?”
余飞飞抿了下唇,说:“没什么?不关你的事。”是她的问题。
“?”
“就是、我怕你靠的近了,我会扑过去,然后吓到你。”把你吓跑了怎么办?
“......”顾臣豁的笑了,拿起刚刚余飞飞喝剩余的半杯水仰头喝进。垂头停了几秒,起身往厨房走了,然后又倒了杯水出来。坐进沙发,转而靠着拿过旁边的遥控器,说:“那、看电视。”接着转而瞧了眼窝在沙发角的余飞飞,说:“其实,我胆子没那么小。”
“......”啊?
电视还是刚刚余飞飞看的那部电影,全是肌rou猛男,港片,很带劲。
余飞飞看的心不在焉的,抱着一靠背,不多会儿,辗辗转转又挪到了顾臣的旁边。
“......”顾臣偏过脸看了眼她的小动作。
她对上人目光:“你说的你胆子不小。”
“......”顾臣被她撩拨的有点不甘心,喉结往下滚动,然后探手过去问:“你刚刚不是说你腿疼,我还是给你揉揉吧,哪儿疼?”
“......”她没想到他会又提起这茬,圈起被覆着的脚趾,笑着说:“不疼了,真的。”
“那你刚刚是在卖惨?”
“没卖惨。”坏了,话说掉进去了。她抿了抿唇,连忙找补,“就是已经没那么疼了。”
“那还是揉一下。”顾臣笑着直接探身过去,手摁住,“这里?还是这里?”
“没有,不疼了。”余飞飞退着往后,笑着,欲拒还迎的。
最后整个人被一个大的力道,扯过,抱在了怀里。
打开了作为情侣,正确的看电视方式。
呼吸交错,她稍稍抬头,就能看到人下滑的喉结,和青色胡茬。
后背贴着他炙热的前胸,手被覆着交错在前面,她动也不敢动。他每呼吸一下,都浇热在她耳侧,根本没心情看电视。
“我们换个台吧?”她别扭的瞥眼向后看了下他。
“不换,挺好的。”全是肌rou裸.男。
“......”
顾臣公寓此刻的灯光很亮,很远,让人有股眩晕感。
可能空间太小,她后背贴着他前胸,又闷热的很,她总觉得氧气有点愈来愈不够用。
电视里激情戏码突显,余飞飞抓着他落在腰间的手腕收紧,再次央求:“顾臣!”
顾臣嗯的应声,疑问式的。
“换台好不好?”
“......”顾臣顿了两秒,终于应了声好,然后拿过旁边的遥控器,换了频道。
......
抱着看了会电视,他借口出去抽烟。
天气闷热,她心火烧的高,出气呼气都是燥热的。顾臣从外边抽烟回来的时候,余飞飞起身离开了沙发,说她想洗澡。
顾臣从卧室给她拿出一件衬衣,然后带她去了淋浴间。
他身上淡淡的烟草香萦绕在鼻尖,进去了洗澡间都还没散。
顾臣在沙发上坐着等人出来。
余飞飞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滴着水,顾臣的衬衣她穿上还算合身,不算太短,能遮住半边腿,此刻她拿着干毛巾揉头发。可能水的温度太高,熏的她整张小脸红扑扑的,看到坐在沙发上浑然没有动作的顾臣,红着脸的余飞飞终于禁不住开口问:“我今天睡哪里?”
顾臣瞄了眼人,嫩白的两条腿露在灯光下,熠熠闪着光。然后说:“你睡我房间,我睡沙发。”
仿佛这个夜晚很容易被点火一样,两人之后进了各自的领地,各自安静的、汹涌。
很长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