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临大敌的江月珀和其他人,陵安动了动:“其实吧,本王觉得好像没有那么严重?也没有像你们说的那样痒得抓心挠肝欸!就这点痒意,还没蚊子叮的痒呢!”
“会不会搞错了?本王真的没有你们说的那么严重?”
进进出出的太医全副武装,脸上蒙的只露出一双眼睛:“王爷请伸手,臣再给王爷把一下脉。”
一个又一个大夫把完脉走到一边讨论去了。陵安无聊的左右张望:“镜子呢?把镜子拿过来给本王看看现在什么样子?”
江月珀安抚道:“等夫君好了再看也不迟。”
陵安看着满眼担忧的江月珀,不自在的想摸了摸鼻子,又在江月珀的瞪视下讪讪放下手:“本王真的没事,把镜子拿过来吧。男子汉大丈夫,就是留疤本王也不怕!”
陵安说的斩钉截铁,江月珀拗不过他,征得太医同意后,亲自取了一个巴掌大的菱花镜回来,递给陵安。
铜镜中,少年眉目俊郎,只是脸上长了一颗颗不大的透明的水痘,宛如白璧染瑕,使人叹惋。
陵安看着看着,咕哝一句:“本王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王爷您说啥?您接触过天花患者?”一名两眼放光的太医扑了过来。刚刚经过他们的讨论发现,静安王出的水痘症状极为轻微,要是能研究出来。用在人身上,比现在流行的“痘衣法”“痘浆法”“痘粉法”都要安全管用。
陵安一看这双眼,明白了,妥妥医学爱好者。
“本王怎么会接触天花病人,谁没事拿命去赌啊!让我想想本王到底在什么地方见到过来着?”陵安皱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嫌弃的啧了一声。
“怎么和耕牛身上长得痘一样!”
“耕牛?”
“本王想体验体验民生,就借老农的耕牛放了一会儿牧。蒋全福,你去把上午我接触的那头耕牛买回来。”
另一边秦钊还在带人排查静安王感染天花的原因。接到蒋全福的话,立马带人去老农家里买下了那头耕牛。
经过太医验证,陵安身上的水痘果然是因为沾染了耕牛身上的牛痘浆ye才感染的。在汤药辅助下,陵安不出三天,不仅身上水痘消失殆尽,连一点痘坑都没留下。
看着跟他出来的几个太医,加班加点的研究牛痘种痘法。陵安大手一挥,要药给药,要钱给钱,活脱脱一个不差钱的金主儿。
相比较陵安这边的热火朝天。远在京城的皇帝终于发现他不是硬不起来,而是只能对江月年一个人硬。
太医来来往往乾清宫好几遍始终检查不出原因。皇帝大怒:“都是废物!朕养你们是吃白饭的吗!”
如果从出生到现在,皇帝一直处在对别人硬不起来让状况下,遇到江月年,皇帝只会认为江月年是他的真命天女。
然而,皇帝之前和别人尝过床笫之欢,突然只能和江月年在一起,怎么不让皇帝起疑心?
所以当王太医提出要搜查江月年寝宫时,皇帝没多想就同意了。
“等等,不要惊扰到淑贵人!”江月年是现在自己唯一能睡的女人,皇帝在没解决对其他人硬不起来的情况下是不会轻易放弃江月年的。
皇帝作为当之无愧的皇城之主,他下的命令没人敢违背,很快嬷嬷们就从江月年的舒月宫搜出一大堆违禁药品。
有其他娘娘塞进来,使人绝孕,体寒,虚弱的。也有江月年自带的催情,迷惑,绝育各种药物。
唯独没有让人只对自己有感觉的药物。皇帝愤怒又无可奈何。只好营造出自己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的假象,夜夜宿在江月年哪里。希望早日使江月年怀上龙子 。
其他妃嫔不明就里,恨毒了江月年。
“淑贵人好生霸道,自己吃rou还不许我们喝汤。皇后娘娘,您可要好好管管她!”皇帝盛宠江月年多日,嫔妃们早就积攒了一肚子的怨气。
今天跟商量好了似的,一大早齐齐聚在皇后的坤宁宫。她们进宫有的是为了家族,父兄,有的是为了荣华富贵,有的则是单纯为了皇帝这个人。无一例外的都想要皇子傍身,总不能好处全被江月年一个人占了吧?
看着堂下的莺莺燕燕,皇后端庄得体的一一把人劝走。见人走了,身边的大宫女过来替皇后按摩肩颈。
殿里唯独只剩下柳妃没走。
“皇后娘娘,陛下是不是……”
“淑贵人鲜嫩的跟花骨朵儿一样,我见了都爱了三分,何况陛下呢?不过是偏爱些罢了。”皇后截住柳妃的话头,没让她继续说下去。
事关皇帝的命根子,猜测也不能说出口。难保哪天这事泄露出去,她们作为知情人,必定会遭到皇帝厌弃,还是三缄其口为上策。
柳妃只是憋在心里太久,想求一个准话。触及皇后威严的目光,一下子反应过来了,讪讪笑道:“是臣妾着相了,犯了嫉妒大忌。臣妾这就回宫,不打扰娘娘歇息了。”
另一边的江月年还在为皇帝这些日子的独宠,喜在眼里,甜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