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车子的开动,车上的所有灰尘粪便都活了过来,直直的进入到军团长鼻眼里,更恶心的是,车上有些还没有完全干涸的粪便完全是可以动的,随着车厢的震荡,直接就粘在了军团长古铜色的肌肤上,脸上,手上,毫无避免。
纵然军团长一圈能够打碎别人的头颅骨,但是目前他也对面前的粪便颗粒毫无办法,只能默默忍受这比牲畜还不如的待遇,毕竟一张嘴就是粪。
第一军团和第二军团的距离十分远,往常最快也要一个小时,如今用这笨拙不已的运牲畜车只怕要花上七八个小时,也就是说军团长至少要被这么绑上七个小时。
随着时间的逝去,廖远这才发现让自己最难受的不是空气中的酸臭味和粘在身上越来越多的屎,而且身上越来越紧的麻绳,这种绑法本来就是越动就越收缩,虽然廖远能保持自己不动,但是过分颠簸的车厢让他不得不动,麻绳也越发的嵌到rou里。
细小的麻刺越来越重的摩擦着皮肤,也越发的又痛又痒,最难受的还是身体的关节,几乎被勒到极致,不用动便是撕裂般的疼痛,在车子的震动下,麻绳越勒越紧,廖远甚至感觉自己的手脚被勒折也是有可能的。
就在廖远在疼痛中煎熬时,车子竟然开的越来越慢,最后竟然停了下来。
勤务兵从车上的了驾驶位走了下来,并且打开卡车最上面的盖子,然后合力将廖远拖了出来。
终于从昏暗恶臭的车厢出来,廖远竟然从心底产生了一股感激之情。
“军团长,上面又给了我俩一个任务,这不有劳您配合一下”其中一个勤务兵笑着说道,他就是直接将军团长的脸都扇紫了的那位。
“配合什么?”干渴和疲惫让廖远的嗓音十分沙哑,但同时还有几分平时没有的性感之情。
看着全身都沾满粪便的军团长,两人笑而不语,然后将军团长身上的麻绳解开。
身体终于得到解放的第一感觉是疼,从骨骼到肌rou,每一寸皮肤都火燎似的疼,那被麻绳狠狠勒过的地方皮肤虽然没有破皮,但是已经留下一道白印,在麻绳解开后几分钟后又变成颜色油亮的紫色。
看军团长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两人重新将军团长绑好,只不过这次是绑在一个铁架子上,双腿也分开绑好,然后铁架又在卡车上绑好,即使军团长再笨也知道自己即将迎来的不是什么好事了。
双腿几乎被分成了直线,牵扯的韧带生疼,赤裸着下体面对二人让军团长羞耻的都不敢抬头。
更让军团长感到害怕的的是,二人的目光竟然直接转到了军团长的Yinjing上,黝黑健壮的粗长Yinjing此时隐藏在茂密的体毛之下。
凑近去看,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格外雄厚的男性气息,就来自于眼前的军团长,尽管全身都沾了不少的粪便,眼前这个男人仍旧是健硕夺目的。
此时的勤务兵竟然一把直接抓住了军团长硕大的Yinjing,男性最为敏感脆弱的,也是男性尊严的象征此时被一把抓住,对于军团长来说,屈辱是大过震惊的。
并且那手的主人还在不轻不重的撸动着,手掌随意亵玩着手心中的硕大Yinjing,就连表情也是不屑的,像是在把玩什么东西。
即使再不想,军团长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还是一个性欲正常的男人,rou棒在自己的注视下一点点起立。
军团长那滚烫黝黑的Yinjing,硬起之后粗壮而挺直,青筋盘桓着,如同一条条即将腾飞的青龙。
情欲开始后,那rou棒外面的包皮已完全褪去,饱满而形状优美的gui头也膨胀到了极点,gui头开始渗出象征着愉悦和动情的前列腺ye。
看着这样完美的Yinjing在自己手中完美起来,属于军团长的尊严被自己碾压,勤务兵兴奋的手掌都在颤抖,当即更加卖力的撸动着。
另一名勤务兵看了看手表,再抬眼看了看格外乖巧的军团长,此时军团长那双格外有压迫力的眸子已经闭上了,坚毅被扇紫的脸蛋的脸上染上情欲之色,汗水不清不重的在脸颊上蔓延着。
格外宽厚的胸膛起伏着,带动着身体上的灰尘,紫葡萄似的两个ru头也微微挺立着,此时的军团长竟然是格外的诱人。
两名勤务兵咽了咽口水。
但是比快乐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命,勤务兵身上是带着任务的,就是要给这位威宁赫赫的军团长上麻绳勒蛋的酷刑,让他在路上就知道了作为军奴的本分,方便日后第二军军团长的调教。
手里空着的勤务兵如今手里多了一根麻绳,将麻绳绕过挺立起来的rou棒而穿过军团长的腿间。
粗糙的麻绳对如今的Yinjing来说无疑是极大的刺激,但是隐约知道他们要做什么的军团长脑海中更多的无疑是惧怕。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你们要干什么!!”随着麻绳被套好,粗糙的细绒开始刺激着军团长格外敏感的下体,廖远的表情越来越惊恐。
两名勤务兵依旧没有回复他,相比于奚落,此时无视是更大的侮辱。
麻绳被弄好后便要开始摩擦了,失去了手掌刺激的硕大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