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因不知道如何向恋人解释他的惊骇与恐惧。
他甚至不知道如何开口,只知抓着恋人的衣服簌簌发抖。
——说来好笑, 他们身高相仿,周世因壮得一头小牛犊,但实际上,在这段关系之中,充当保护者和主导者的一直是看上去似不通世俗,矜贵冷淡的恋人。
恋人将他死死抱在怀里,也不问他为何突然敲响门,只一下下抚摸着他的后背,耐心等待他平复情绪。
他身体渐渐放松,嘴唇张开又闭合,最终又死死抿紧。
……解释不了的。
在年少那场过于真实的梦境里,命运显现出它独有的荒诞,他成了豪门苦寻已久的小少爷,拥有了常人梦寐以求的富贵,而亲生家人们也很爱他。
然后呢。
他喜欢上了自已的亲生哥哥,他妄想要跟他们永远在一起。
他做了很多蠢事,把自已推向了地狱。
然后他醒了。
将它只当作一场梦一样抛之脑后。
结果今天,梦中人找上门了。
如果只是当一个故事,这也未免太过梦幻了,堪比梦中中了五百万彩票然后败光,然后睁眼醒来发现自己真的中了五百万。
——不止五百万,如果梦境没错误的话,他得到的补偿远远不止于此。单是每月由信托基金发给他的钱就是一个他想都不敢想的数字了。
但这是现实。
这是现实。
命运在旁边拍手叫好,宣布这场戏剧的开始,但他这个懦夫哪怕占尽先机,也不愿面对他们,只想躲在恋人的怀里,假装一切风平浪静,无事发生。
在他们身后,仅仅一墙之隔,就是他的亲生哥哥们,现在隐约还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声。
——老旧楼房的隔音并不好。
想到这,他不禁神经质地绷紧了呼吸,仿佛呼吸声也会被他们捕捉到,进而破门而入,将他抓走。
恋人担忧地看着他,嘴唇开合正欲说什么,他扑过去死死用嘴堵住。
不要说话。
恋人眼中还存在着疑惑,迟疑地抱住了他。
想要?
恋人宽大的手掌向下,缓缓摩挲着他的腰间。恋人仍温柔地注视着他,只要他有一点反抗的征兆,恋人就会马上停下。
他与恋人真正开荤也不过这几个月的时间,虽然他们中途探索了不少花样,但是这是在恋人家玄关。
恋人家客厅采光极好,就算旁边有博物架遮掩,这也太过了……
况且一墙之后,是他们。
周世因想到这里,身体又开始发抖。怎么会这么荒谬,他想,梦境中的人怎么出现在现实?梦里发生的一切也会重演吗?
想到那场荒诞的梦境,他觉得必须要用什么,一些与梦境完全不同的事实,来推翻这种可怕的命中注定感。
那就做吧。
听着墙后的隐隐私语,他下定了决心,他与恋人的唇舌慢慢分开,中间还连着一根暧昧的银丝。
他感觉血ye直往耳尖冲,这很正常,合乎情理,他努力说服自己。
在恋人温柔的注视中,他一只手虚捂着恋人的嘴,示意不要出声,另一只手一拽,宽松的家居裤就掉落在入门地毯上。
收到电话的时候,他还在洗漱,裤子还带着床上绵软的热意,此刻被随意扔在地上,他有种特意弄脏衣服的心虚感。
……这条裤子回去要洗多几次。
他看了一眼,也不敢看了,再一拽,扯落内裤。
赤裸的下身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如果他们拉开门的话,就能看到他这个流落在外的亲弟弟翘着屁股准备跟男人做爱。
大哥这么古板的性子恐怕要被他气死,周世因这样想着,心中却莫名有些快意。
恋人脾气再好,也忍不了他临阵前频繁的胡思乱想,难得强势地狠狠揉搓了他的女逼,他那怪异的器官便又酸又麻,像快成熟的果实,顿时汁水四溅,他的注意力被短暂地拉了回来。
他顺着恋人的力道靠在木门上,一条腿被抬起,是一种很yIn荡的姿势,那硬物在他Yin唇之间没磨几下,股间就shi漉漉一片。
他很喜欢恋人的男器,笔直一根,gui头还泛着粉。画室有讨厌的人背地嘲笑恋人是千金大小姐,周世因当时听到就很生气,硬逼着他们给恋人道歉,但现在周世因却暗暗赞同这种胡话了。
掌上明珠,千金小姐,怎么舍得他亲自动手呢?
周世因主动往下坐,婴儿拳头大的gui头被他一点点吞进,他感受着yInye顺着大腿蜿蜒而下,不由得闭眼轻轻喘息。
他们用衣服垫着,倒也不怕弄脏没法解释。
门被敲响时,他女xue才艰难地吞吃到一半,他身体怪异,女xue也浅得可怕,还没吃尽恋人的性器,他便错觉子宫已被进入,磨一磨,他就能呜咽着chao吹,前面的Yinjing也会跟着射出阳Jing。
恋人第一次见到时,还很惊讶,夸他天赋异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