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媒正娶,三书六礼,凤凰霞帔,十里红妆。
叶瑰云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眶发红,紫色透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暖银色的发自然的留长,分束用红绳梳成了高马尾,下方散下的发直至腰间。
高马尾上是竖起的镶金玉冠,耳尖两侧上方别着图纹式的头饰,翘起的尾端系着一条细长的银丝,到了中段就由珍珠系到了玉冠上。
而马尾后方也是坠着两条正红色的飘带,尾端也由金丝绣制的考究纹路。
垂下的大袖之上是金丝银线刺绣而成的凤纹,正红色的衣袍衬的叶瑰云端庄大气,从衣领到垂下的带子边缘都镶秀着圆润泛着光泽的小珍珠。
“准备好了吗?”长年束着低马尾的池谓也将头发梳了上去,看起来泠冽俊美。
叶瑰云站起身搂住池谓,抹了口红的唇亲吻了上去,让池谓的唇也染上了颜色:“相公。”
花团锦簇、喜结良缘,老宅内迎来了盛大且喧嚣的古色古香的婚礼,雪白团子也穿着一身鲜红的衣袍,被叶瑰云和池谓领着走完了长长的、铺上了红毯撒着花瓣的阶梯。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
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
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乾造:池谓
坤造:叶瑰云
行嫁利月,择于今日,全吉,此证。
夜幕落下,红烛摇曳。
这里是是薄伽送予两人的礼物,那是一处依山傍水的好宅子,曾是寻过好先生选出的地方。
远离市都,建在竹林内,着眼望去皆是美景。
叶瑰云一早换下了原本沉重的服饰,穿着一身丝绸质的红色用丝带系在腰间的衣袍,在池谓未回来前,听着阿蓝说池则玫想要跟来但是被老爷拦下的可怜巴巴的样子。
随着时间的流逝,到了戌时,池谓才回来。
阿蓝在离开前,将一个铺有红纸的小竹篮抱在怀里,往大红的床榻上撒上了一把红枣莲子花生,带着欣喜的笑意。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不负良宵。”
话毕,阿蓝就抱着小竹篮离开了。
一时间,红烛摇曳的房里静了下来,只能听到盛夏晚风的声响。
叶瑰云低着头长睫轻颤、双手交叠,不安的等待着池谓,明明做过很多次,却不及如今这一等待,喜悦与激动混杂在一块充斥着整个身体。
头冠、头饰很早就拿了下来,暖银色的长发就这样散落,后方仅用一根红绳装饰着。
桌上则是准备好的金盏合卺酒,红色的绸带垂下桌面,被风吹的一晃一晃的,如同此刻叶瑰云摇晃的心神。
吱,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在静寂的房内格外响亮。
掺染淡淡桃花酿酒香味道的芍药花香味蔓延开来,叶瑰云缓缓抬眼看过去,只见池谓墨眸含情,温柔似水,晕开一片情意。
“来。”池谓穿着婚服朝床榻上的人伸出了手。
叶瑰云起身,搭上了那长年冰凉,如今却升上温度的手。
桌上的合卺酒两人各饮一半,在池谓的教导下,两人交换酒杯,挽臂将酒饮净。
放下金盏后,叶瑰云就被池谓打横抱起,双臂搂着对方的脖颈,白皙的小脸上浮上红晕。
耳畔是一阵轻笑,池谓亲了亲叶瑰云的耳尖,声音好听又勾人:“这么紧张,夫人。”
叶瑰云被放在了床榻的内里,床上撒的东西被池谓用大袖扫到床尾,人就覆了上去。
密密麻麻的轻吻落下来,腰间的丝带被轻轻一扯就解了开来,露出藏住的白皙光裸的身躯。
叶瑰云手指搭在唇边,伸出的舌尖舔着,抬眸看向池谓:“嗯…想要相公,好好爱我。”
大手从脖颈往下抚摸着,经过的每一处像被点起了微火,痒痒的、撩人心弦。
两人额间相抵,落在池谓唇上的吻,轻飘飘的、似抚过的羽毛。
很快整个人就被池谓搂在怀里,舌尖顶开了齿,伸了进去,叶瑰云尝到了甜甜的、醇香的酒味。
合拢的大腿被手肘顶开,白嫩的脚抵在对方已经鼓胀的位置上,还未使坏就被池谓抓住了脚腕,不轻不重的捏了几下。
池谓起身,俯视着躺倒在床榻上,与大红的被褥鲜明对比的白皙、媚态尽显的叶瑰云。
层层叠叠的婚服被脱了下来,从床榻滑到了地面上,叶瑰云的手从胸肌摸到腹肌再握住那紫红色、肿胀起来的性器。
“嗯…唔…”
粗长的性器被含在口中,温暖的口腔吮吸着,叶瑰云的手抚弄着没有含进去的柱身,性器从温暖的口腔中脱离,舌尖绕圈舔弄着马眼,再从rou头舔到根部,不时落下轻吻。
太过熟悉这根性器了,他知道如何能让池谓发出舒服的喘息声。
“唔?”叶瑰云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抱了起来,吻落在嘴角处。
池谓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