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从酒馆回去后,大概是金发青年在酒馆的表现让赛因实在满意,Yin蒂上的金环终于被取了下来,休养了几天那个可怜的小东西总算能半缩回Yin唇里了。
他们在盖勒菲尔城转了几天,盖勒菲尔是个一级城市,整个体量比海格瑞城大上不少,二人在城里也就停留了更长时间。
这座城市的温度比海格瑞稍冷,像是夏季已经快要过去,甚至有的人们已经开始穿上更厚的衣服。
他们走在路上看着行人匆匆而过,也去过不少酒馆餐馆,各类商店,甚至风俗店,还曾大胆冒昧地敲响几家住宅的房门,就连商会的大门都推开过,大多数人们都很热情,但也碰过不少壁。
但是今天希斯洛德又要去去一个奇怪的地方。
“教堂?”赛因怀疑地看着眼前状似乖顺的青年,“你去那干什么?”
他似乎想到什么,又补充一句:“……不要告诉我你还信神。”
“我之前是不信的。”希斯洛德笑着回答他,他们最近的关系不知为何似乎已经缓和不少,不再是刚重逢时的剑拔弩张。
“但是你死了又活了出现在我面前,我不得不试着相信一些更离奇的事了。”这话说的谈不上是嘲弄还是逗弄,但赛因总感觉对方意有所指。
希斯洛德抬头望了望不算高的天花板,继续道:“说不定这个世界就有神存在呢?以前我也以为世界上除了人类没有其他智慧种族的。”
“……有没有神,又能怎样?”赛因站在一边沉默了一会,才重新捡起话题。
“有神,那我当然就要去忏悔,”希斯洛德挑挑眉,偏过头锐利明亮的双眼直视男人,语气却不那么正经,“毕竟我做过那么多坏事呢,我可怕遭天谴呀。”
赛因从来都说不过他,于是他们在下午来到了教堂,纯白的建筑上立有十字型标识,这是一座相当大的教堂。
他们走了进去,里面很安静,人也不多,稀稀拉拉地分散在一条条长凳上,前面摆着高大的光明神像,周围都是供奉。
侧边有一个小屋,那是专门给人们向神官进行告解的忏悔室,诉说自己的一切罪行,祈求光明神的原谅。
小屋门口排了不少人,希斯洛德也排了过去,赛因只能跟着。
“你要告解?”赛因凑过去悄声问,这里实在太安静了,他不忍打扰别人。
“当然了,来这里就是要告解的,否则我良心不安。”希斯洛德也悄声回答他,两人的脑袋贴在一起,发丝金银相照,还都是俊美帅哥,看着十分养眼。
“你也会良心不安?”赛因顺着青年的话重复,在他看来对方可不是这种会感到愧疚的人。
“我现在就在良心不安。”希斯洛德最后瞥了一眼男人,转过身不理他了。
二人又等了很久,等到快天黑才轮到希斯洛德,而大约是天色已晚,在他们身后再没有排队要告解的人。
赛因本想跟着一起进去,青年一秒钟离开他的视线他都不能忍耐,不过被青年以“哪有人向神官告解还要别人旁听的”,以及“你在担心什么,就这一个门我根本跑不了”给劝住了。
……好吧,给他十分钟,十分钟没出来再硬闯。
希斯洛德独自一人进去了。
忏悔室里面也很小,有一把椅子供人坐,是个木制的小屋,希斯洛德知道这间小屋的隔壁坐着一位神官,聆听众人的忏悔,并代表神来宽恕。
本应是这样。
他以奇异的手法敲了敲薄薄的木制墙壁,这是一个暗号,对面给他同样奇异的回击,他就知道对面坐着的是他的人了。
或者说是他曾经的下属安排的人,二人就在告解的掩饰下低声说着今后的计划,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十分钟就到了。
赛因在外面等得不耐烦,终于到了他给自己设定的时间,不顾外面神官的阻拦硬推门闯进了忏悔室里。
“还没结束吗?”他皱着眉,青年把屋子里唯一一张椅子拖到了紧贴着墙壁的地方坐在那里,脸都快贴上去小声说着话,见到他进来立马就停了。
他直觉对方不对劲,口气又酸又冲地问:“你离那么近干什么?”
“我在告解呀,这个屋子墙壁这么薄,我可不想让别人听见我的罪行。”金发青年眨眨眼,无辜地向他解释。
“是吗?”赛因趁人不注意勾勾手扔下两个小球,建立起一个临时的结界隔绝声音和视线,“那你一会可得小声点,别让你的罪行被别人听见了。”
然后就拉过青年扒掉衣服低头对着平坦的胸部吃了上去。
“……唔、什?你——”希斯洛德被男人这一下惊得差点咬到舌头,胸前传来男人粗糙的舌苔舔过的shi热感,这男人最近怎么总是喜欢在外面就开始脱他衣服作弄他?
自从出了小镇,都好几次了……
赛因张着嘴贪婪地咬着青年胸前娇小的nai头,那里又粉又翘,清纯地晃在对方胸前,他嘴一嘬就把整个nai尖咬进嘴里,舌头绕着圈对那里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