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酒馆?”赛因又恢复成了伪装的样貌,他的疑惑根本不用掩饰,他们刚到盖勒菲尔城找了个旅馆住进去,希斯洛德就跟他说要出门去酒馆看看。
“你不难受?”赛因继续古怪地问着青年,在他印象里青年刚从传送阵里出来没多久,应该还很晕才是,更别说青年的Yin蒂上一直戴着那个金环,他以为青年会更想要休息。
希斯洛德确实难受,传送阵带来的晕眩倒是小事,毕竟整个过程也就持续了一分钟而已,虽然胃里翻江倒海,但忍忍也就过去了。
更让他难受的是他的下半身。从在山林里决定返回海格瑞城使用传送阵,他就穿回了自己原来的衣服,上面不打紧,主要是下半身的衣物。
从他的Yin蒂被强迫套上那个圆环起,这还是他第一次穿上内裤,之前不是被关着就是在真空,所以虽然Yin蒂一直被锁着凸出来被风吹的感觉很别扭,但如果没人碰它还不至于太过难捱。
但穿上内裤就不同了。他一直以来穿的都是极普通的料子,既不丝滑也不细腻,棉布做成的内裤一穿上就让那颗肿大Yin蒂极有存在感,把那里磨个不停,简直就像在拿一张磨砂纸对着那个红蕊上下摩擦一样。
那感觉不至于很激烈,但也相当绵长,是持续性的微弱刺激,随着他的走动,刺激逐渐积累,变得越来越强。
幸亏在马车上他没怎么走,到了海格瑞城才下了车,一动就是一哆嗦,把他的Yinxue磨得喷了一次才成功下来站到地面上。
腿软得发抖,本来在上午就被赛因折腾那么久,还没有很好地休息恢复体力,敏感的Yin蒂还一直被粗糙的内裤磨着,身体就更软了。
连到传送阵的那一小段路都是赛因扶着他过去的。
而现在他居然还要去酒馆,看起来实在是难以理解,让赛因当即提高警惕。
“我当然难受,但刚进来时城门口写的,今晚是那个有名的音乐家在本城市的最后一次演出,就在那家酒馆,我想去看看。”希斯洛德的理由永远是合理的,让赛因挑不出一丝毛病。
说起这位音乐家,倒也是个奇人,演出从来不去高雅的礼堂,反而任性地就喜欢去酒馆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对此,他只能微讽着说:“你还喜欢这种?……倒也能去,只要你受得住。”
希斯洛德抬了抬下巴,表示少看不起人。
他们又在旅馆里休息了一会,希斯洛德换上一条干净的内裤,把原来被他喷满yIn水的那一条扔在一边,就出门了。
“唔……”换上新的内裤也还是磨,走一步磨一步,青年轻轻晃了晃腰想摆脱这种挥之不去的麻感,但想来并没有作用。
在旅馆里冷静下来的脸又被磨到泛红了,好在目前脸上的表情自然,看不出来这红润是情欲蒸腾的结果,似乎只是天太热导致的而已,虽然盖勒菲尔的夜晚温度并不高。
也少不了男人假心假意的关心:“……你还好吗,希斯洛德?”语气调侃,又不正经。
他红着脸瞪了一眼男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好得很。”
但实际上新换的内裤又被他的yIn水沾shi了,细细密密的快感始终缠绕着他,像温水一般包裹他。
青年挺了挺腰,表面镇定地走着,风姿秀美照人。
到了酒馆时间有点晚了,里面早已挤满了人,他们勉强进去才找到一个位置,两人别别扭扭地坐在一起,除了做爱他们很少离得这么近。
他们点了酒水和一碟当地的水果,作为观看演出的调剂,在闹哄哄的环境里等待音乐家的出场。
又过了大约半小时,这位众人期待已久的音乐家终于闪亮登场,她是一个女人,个头不高,穿着样式奇艺的长裤,两条胳膊裸露着方便她弹奏。
酒馆里越来越热闹,音乐家小姐抬手奏出第一个音符就引来一起更大的欢呼,随着乐曲的弹奏观众后面一直叫个不停。吵闹的环境下赛因怀疑以他和希斯洛德这么近的位置说话都听不清。
不过他也总算明白为什么这位音乐家从不去礼堂,这种激烈动感的音乐只适合酒馆吵闹的环境欣赏。
听说这位音乐家也是近五年出名的,他以前还从没听过这种喧闹到疯狂的乐曲,他那个时候的音乐演奏都是高雅悠长的,美其名曰可以陶冶情Cao。
身旁的希斯洛德听得也很专注认真,虽不至于与周围的人一样站起来叫喊舞动,但那双闪亮亮的眼睛骗不了人。
——他是喜欢一切反叛的东西?还是喜欢音乐家本人?
赛因不得而知,只觉得青年用这种眼神盯着别人的感觉相当碍眼。
他又仔细瞧了瞧前方的音乐家,勉强称得上可爱,但剪着短发,且毫不遮掩地露出手臂上的丑陋疤痕,只凭这两点就让她看起来足够特别。
“她很特别,是不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年轻男人突然向他们两个搭话,他就站在他们旁边,正坐下来到希斯洛德旁边的座位上。
赛因警惕地看着年轻的男人,还没说什么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