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宽敞的旅馆房间里,一个银发的英俊男人正低着头,一脸严肃认真地进行着手上的活计,右手握着不知道哪里找来的银制细棒,棒头有一个直径更大的圆球,研究着把细棒插进左手里该插的地方。
但仔细一看,男人的左手里握着的居然是另一个男性的性器官,一根疲软泛红的Yinjing。
他竟然要把这跟银棒插到Yinjing的马眼里面去。
赛因捻着手里Yinjing的马眼,那里的孔洞很小,要很仔细才能揉开,但好在银棒的末尾是尖头,想插进去不算费力。
希斯洛德无力地靠在床头,看着男人拿着那诡异的棒子对着他的下体比划,漂亮的脸上满是细汗,刚才他被男人强迫灌了很多水进肚,大致能有两升。
水在体内的循环需要时间,所以现在他的膀胱还不算满,只觉得胃被灌到胀,但他知道再过一会那些循环后的ye体全跑到膀胱,自己就会很难受了。
可他没有办法拒绝赛因。
在主仆契约的约束下,赛因对他的命令是绝对的,命令越具体越有效。就像刚才赛因命令他喝完面前的两升水,他就必须喝完;赛因命令他乖乖在床上等着那根银棒完全插进他的Yinjing,他就必须乖乖被捻开铃口接受银棒的插入。
但如果是比较宽泛的命令,比如让他不要死亡、不要离开……就有很大Cao作空间了。
因此主仆契约其实大部分就是以前给仆人和侍卫签的,用来命令他们为主人做琐事、保护主人。
银棒的尾端渐渐插进去了,棒身很凉,希斯洛德一下就被冰到了,两条大腿条件反射抖了一下,带起上面雪白的软rou跟着一起颤抖,rou浪翻涌。
银棒进入得不快,或许这是男人仅存的良心,怕直接插进去会一个不小心废掉他,一边旋转着一边慢慢往里插。
“唔唔……”希斯洛德挺了挺腰,抬手蹭了蹭侧脸上的汗水,即使这么慢,Yinjing被插入的感觉依旧诡异,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因为按照常理他的这根东西本应该插入别的xue里,而不是被插入。
他感觉自己的Yinjing在一点点被通开,银制的细棒无限长,似乎怎么插也插不到头,这感觉甚至和当初第一次被男人Cao进来有些类似,都是先在xue口揉了几下,然后一根直径远大于xue口的东西捅进xue里。
但是,希斯洛德的汗越流越多,身上也布满了细腻的汗ye,他根本擦不过来,但是,他眨着碧蓝的双眼想,但是他的Yinjing似乎没有像第一次被男人Cao到的那样疼痛……
不痛。只有Yinjing内部被开发的饱胀。
真奇怪……而且那种饱胀还会变味,越来越像下面的两口xue被Cao进去的感觉,又痒又麻,又酥又爽。
内部像被火烧一样烫得厉害,插入的银棒反而成了救命稻草,连尿道都像挤着把银棒往里吞,如同它的前辈们——小批和后xue吞吃鸡巴一样。
不知不觉间希斯洛德下面的两个xue口又都shi了。
银棒已经插进去了一大半,只有一小部分留在外面,但这时赛因突然扶着Yinjing,把里面的棒子倏地往外抽出了一截。
“啊啊!——”希斯洛德扬高脖颈,灿烂的金发在空中飞舞,已经有点习惯被插进来的尿道突然空了一部分,银棒本已经粘在内壁,被突然抽出扯着极其敏感的嫩rou一起往外,让他瞬间就身体一抽下面喷了两股yIn水出来。
如果不是被堵住……他的Yinjing应该也会喷出点东西……
出不去的水ye充斥的希斯洛德的尿道,润滑了银棒的磨擦,赛因看见他的反应似乎觉得有趣,真像是把他的尿道当成了另一个xue眼那样,用着银棒在里面来回抽插。
“连尿道被Cao都能让你高chao?”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就像是真的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而不是随口发问。
不停的抽插把希斯洛德接连不断地送上高chao,但更加不妙的是,他先前喝下的水好像已经快被吸收完了。
酸胀感在他的膀胱聚集,水流向着Yinjing里的尿道冲击而去,但被银棒堵住无法释放,并且还在随着银棒的深入节节败退。
“哈啊啊啊——”他耐不住地扭扭腰,下身变得更shi了,已经有一丝丝尿ye顺着银棒与马眼的缝隙往外溢出,但绝大多数都被堵在里面,随着银棒的插入被迫退回膀胱里。
赛因终于把整根细棒都插进去了。
从外面看过去,只是他的Yinjing上多了个可爱的小银球,但实际上谁能想得到他正经受着什么样的折磨?
赛因苍白的手掌覆上白软肚皮,重重对着膀胱往下按压了一下,把整个因尿ye太多而鼓起的小腹都按了下去。
“啊、啊啊——松手——”希斯洛德一边深呼吸喘着重气一边说,膀胱被压到仿佛要爆掉,他挣扎闪躲间甚至听见了里面碰撞的水流声。
“那要看你另一个尿道什么时候能尿出来了。”男人又对着重重按了几下,每次都按在膀胱正中,按得他的身体不住弹跳。
但是他的两个xue口却丝毫不顾主人的痛苦,一直在往外喷着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