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霄从来没有把牧言当做圈子里那些小奴隶对待。
第一次见时,牧言在酒吧装醉,主动撞上沈清霄。
对于见惯爬床的沈清霄而言,他的手段并不高明,演技也十分拙劣,但沈清霄不知为何没有立即推开他。
“你知道这是哪儿吗?”他掐着牧言细瘦的腰肢,在低缓的乐曲中沉声问道。
牧言眼睫颤了颤,脸上的红晕在灯下不甚分明,小幅度地点了点头。他听同学说这里是有钱人常来的同性恋酒吧,出手很阔绰,他也是踌躇了很久,才鼓足勇气来的。
既然有所准备,事情便简单得多,沈清霄看他合眼缘,便问道:“你想要什么?”
牧言声音很小:“只要钱。”
艺术学院的学费很高,日常开销也大,多是沈初霁那样的公子哥才承担的起,牧言家里出了事,孤身一人无依无靠,才一时脑子发热想去勾引沈清霄。
但他的运气很好。
他的眼神是不谙世事的清澈,连欲望都坦荡荡写在里面。他用含着水光的眼瞄沈清霄,手也悄悄攀上沈清霄的脊背。
沈清霄自诩不是什么坐怀不乱之人,又是你情我愿的交易,于是将他带去了楼上自己专属的套间。
刚关上房门,沈清霄的气息便朝他覆了下来。虽然他的神情很冷,但唇舌却是热的,牧言招架不来,只能任由对方长驱直入,被吻到腿软着倒在往下跌。他这样青涩却敏感的反应显然取悦了沈清霄。将要滑落之际,被一把捞进怀里,打横抱起。
牧言条件反射搂住沈清霄的脖子,如从溺水中获救般重重喘息。shi润的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颈侧。
像某种与生俱来就会与人亲近的小动物。
沈清霄的气息也加重了几分,他大步向内间走去,被忽略的灯终于被打开,室内的装潢陈设显现出来,小动物惊异地睁圆了双眼,身体也突然僵直了几分。
“怎么了?“沈清霄问道。
牧言看了看沈清霄习以为常的脸色,又转头看向他身后透露出不详气息的皮凳架子与天花板上垂下的绳子与皮环,终于明白沈清霄当时问的那句“你知道吗“并非他想得那么简单。
怀里的人衣不蔽体,前一秒仿佛还在散发甜蜜的喘息,下一秒眼神却惊恐未定。沈清霄品出了点不对:“你不是sub?"
牧言茫然无措地回望他,似乎连sub这个词都没听过。
沈清霄皱了皱眉,想先将人放到地上,但牧言却不肯,明明害怕,还搂着他的脖子不放,嘴里小声恳求:“你别,别不要我。“
沈清霄本该不耐烦。但对上对方澄澈的目光,一时心软了。他把牧言放到床上,用被子将他遮严实,只露出一张小脸。
“为什么来做这个?“
他看起来年纪不大,估计和自家弟弟差不多,这懵懂的样子又不像自甘堕落。沈清霄便掏出了知心哥哥的架势问。
牧言往被子里缩了缩,断断续续开口,将自己高昂的学费和家人横遭的事故和盘托出。
灾祸落在别人身上时,人们见怪不怪,顶多轻飘飘感慨一句不幸,但落到自己身上却总是难以承受。牧言说着说着情绪便低落了下去,但却努力绷着脸没哭。
“你会打我吗?“他没有说要离开,只是这样问道。
沈清霄看向他,心情有些复杂。一般他是不会碰雏儿的,一来怕牵涉到太多麻烦,二来也确实有几分没用的怜悯心。牧言的遭遇在他眼里明明常见,但他还是忍不下心赶他走。
尤其是想到家里那个比牧言小不了几岁的弟弟,却活得像个魔头,有足够的金钱与自由支撑他追寻梦想。
沈清霄叹了口气,向他简单解释了自己的爱好。还着重强调“会痛“,“没经验也不喜欢的也不一定能真正获得快感”,妄图劝退他。
牧言却反应很大,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学...”被子从他单薄的肩头滑落,他的嘴唇还泛着蹂躏出的红,却坚定地看着沈清霄,“都到这里了,你别不要我...”
牧言倚在床头,被子斜着遮过他的腰胯,一双又细又直的腿全都露在外面。他用左脚点着床单,又从另一只小腿的内侧缓缓勾上来。
他就那样虔诚地盯着沈清霄,眼里是孤注一掷。
没有什么敌得过一个干净漂亮的、笨拙地勾引人的男孩子。
牧言的身子很软,沈清霄稍压了下他的腰,那处便深深凹下去,将浑圆的tun瓣顶在台沿。
浴缸里的水汽还盈在滑嫩的tunrou上,灯暖明亮,照的他的羞赧无从躲藏。
软管要插进身后时,他抗拒着绷紧了身体,被反复揉弄着tun瓣才缓缓放松下来。
牧言生的白白瘦瘦,屁股rou却丰盈柔软,沈清霄的大手骨节分明,有技巧地抓捏着面团一样的胖屁股,令牧言在羞涩中甚至感到有些舒适。
然而灌洗的过程却还是难熬。等到结束,他已经出了一身薄汗,显得更加可口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