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言睡着了。
因为烧还没有退,他睡得并不安稳,脸颊汗津津地泛着红,整个人在被子窝成一小团里。沈初霁站在床边垂头看他,他开始有些想不通沈清霄为什么挑上了这样一个男孩子。好看是好看的,可放在沈清霄能见识到的风月场里并不突出,肤白貌美的男孩一抓一大把,牧言也没有什么令人惊艳的记忆点。
尤其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闭上后,薄薄的眼皮还微微肿着,睫毛也因为shi润而黏在一起,显得有些狼狈。
但当沈初霁用手拨开牧言汗shi的额发,感受到他滑腻的皮肤和鼻腔内喷出的shi热呼吸时,心情还是微妙地荡漾着。作为从小养尊处优、也不需要努力继承家业的富家小少爷,他从照顾人这里获得了极强的幸福感和满足感。
但他也没做什么麻烦事,牧言实在是个很好照顾的病人。
哪怕每次见到私人医生的场合都很羞耻,牧言也会乖乖打招呼,称呼对方“霍医生。”
然后在霍医生的要求下,红着脸露出还印着掌痕的光屁股。
霍医生叫霍白。似乎是一直负责处理牧言身体问题的,他对这情景见怪不怪了,直接戴上一次性橡胶指套,将药膏探进牧言的xue口里。抽出手指时带出了些淋漓的水渍,在红艳的xuerou上显得有些yIn靡。
“大概率是里面发炎加上劳累引起的发热。”霍白说,“打一针退烧针吧,配合消炎药吃,好好休息就差不多了。”
牧言转头看了一眼正在拆封一次性针头的医生,又目光游移着看向沈初霁。
“小牧哥哥,是害怕打针吗?”沈初霁装好人。“只吃药不行吗?”
霍医生推了下眼镜,“他体质不太好,自我恢复会很慢,之前沈清霄就叮嘱过。”
看来这个医生应该和沈清霄关系不错,不然也不会直呼其名。沈初霁想。
不知是不是被沈清霄的名字威胁到了,牧言还是慢吞吞地说,“那...那还是打针...吧。”
“你那么怕我哥的吗?”沈初霁说,“小牧哥哥,你不要勉强,不然我抱着你打吧。”
他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却不由分说坐上了床沿,把牧言揽到了怀里。
这个不妙的姿势让牧言本能挣扎了一下,又想到了什么似的不敢动了。
占便宜搂人的沈初霁没乱动手动脚,只是大掌附在他腰侧的感觉依旧鲜明,和沈清霄完全不同的触感还是令牧言很不习惯,连带着tunrou也一直绷得紧紧的,不能放松下来。
最后还是沈初霁将牧言脑袋按到自己肩膀,遮住他的眼睛,才让他身后两团慢慢恢复柔软放松。
肩头其实是个绝佳的视角,平滑的背部曲线往下便是高耸的tun丘,尤其是牧言跪坐着,rou嘟嘟的tun瓣一部分被压在脚跟,另一部分撅出高高的弧度来,在针头注射进去后不自觉地发颤。
他的皮rou不知怎么生的,又嫩又容易留痕。一点痕迹便扎眼得很。
施虐的欲望又从沈初霁的身体里涌出来,他想自己和他那个大哥果然是亲兄弟。之前自己对他玩的那个圈子不屑一顾,但面对这样的牧言,他可能比自己沈清霄还要变态。
走之前,霍白在门口几度欲言又止,在沈初霁疑惑的目光下犹豫说道:“还是不要玩得太过。你们两个人,他更吃不消。”
“哈...我们还没...”沈初霁揉了揉眉心,话说一半又看到霍白一脸看透一切的表情。
算了,懒得解释,反正早晚也是要成真的,沈初霁信心满满,势必要吃到小牧老师。
他话锋一转,“我哥那么禽兽?经常把他折腾生病?”
“倒也没有,主要还是他身体底子不好,心思还重,经常容易受影响,不知道沈清霄怎么找回个这么娇气的宝贝。”霍白顿了顿,略有些幸灾乐祸地说,“不过看着他着急又不能和这小东西生气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
沈初霁也觉得挺有意思的。
趁牧言在睡,他跟在自己家里似的,把公寓里转了个遍。这公寓不大,除了连在一起的客厅厨房,只有一间书房和一间卧室,装潢摆设也完全不是沈清霄的风格。客厅里摆的布艺沙发柔软舒适,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绒地毯,飘窗上堆着各式各样的抱枕和垫子,阳台还有个小花架,就连在沈家一向不准人进的书房里,都摆着另一张小书桌,还被牧言的画架侵占了一块。
表面如同小情侣同居的温馨日常一般。但沈初霁嘴角一勾,拉开书柜下的抽屉,找到了戒尺和小马术鞭,浴室里挂着一个打磨光滑但明显不是用来梳头发的发刷。还有些清洁和扩张道具。估计卧室里藏的东西更多。
沈初霁心中暗暗吐槽,这才是真正内里荒yIn的景象。
包括那个还在床上躺着的牧言。
如果不是恰好在他们学校,可能就要被沈清霄紧紧捂着不给看了。
他抬脚往卧室走去,却隔着虚掩的房门听到了牧言软绵绵的声音,刚醒的人带着浓重地鼻音,瓮声瓮气:“我有好好打针的,你不能因为这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