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君将自己已经发泄出来的rou棒抽了出来,又在白欲身上施加了一个洁净术,将白欲身上沾黏着的shiye消抹掉,唯独留下了自己释放在小徒弟后xue深处的白浊——发情期的小狐狸需要爱侣的Jingye,那会缓解他们发情时的情欲。
最后,他珍惜地将白欲放进被子里,探听到外面修士们离去的动静后,他才吻了吻小家伙的额头,闭上眼睛休息。
再醒过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白欲醒过来时便看到自己钻在师尊的怀里,一抬头便对上了眼尾带笑的男人。
昨夜那些荒唐事走马观花般从白欲脑海中浮现出来,霎时小家伙的脸色就立刻变了红,简直羞于见人。
他跟师尊都干了什么啊?!!
居然在陌生男人的面前做那种事,像是被交配支配了理智的动物,浑然不在意被人看到自己浑身赤裸,沉迷欢爱的模样。
就算师尊布置了结界,就算自己发情期到了控制不住自己,那师尊呢?
……师尊怎的变得如此禽兽!
竟然在那种情况下还要那么用力的顶撞……自己怎么求饶都没用!
“师尊,你变得……好禽兽啊……”白欲的声音小小的,又软又糯,带着一点淡淡的抱怨,像是娇嗔。
洛君自知昨晚确实做得过分,便由着小徒弟说自己像个禽兽,只亲昵地蹭着小徒弟的耳朵。
“谁知道你这么突然的来了发情期,为师又禁欲了这么多天,自然……是忍不住了。”
“小狐狸不也是禽兽么?为了你,为师甘愿成为禽兽。”
白欲受不了自家师尊说情话的样子,心砰砰砰地跳动着,手摸着身边人宽阔又挺实的胸膛,闭着眼睛笑着。
温暖又幸福。
……
狐族的发情期来得快,去得也快。
第二天时,白欲被洛君压着又狠狠Cao了几场,发情期汹涌的情欲终于都被消磨殆尽。
“小欲,不然咱们回深云谷吧。”洛君很少有这么犹豫不决的时候,看着怀中吃饱了Jingye满足地依偎着自己的小家伙,洛君犯了难。
小家伙正在发情期,万一路途中再次发情,怕是会有危险。
虽说以自己的实力,完全有能力保护好他,但事无绝对,即使是万分之一的可能,若是不巧碰上了,便会让小家伙受到伤害。
那绝对不可以!
话说出口没几瞬的功夫,洛君已经在心中有了打算,准备打道返回天深云谷,不过就是一时不能双修罢了,等过了小家伙的发情期,再往天阳宗将宝物偷来就行。
“不,师尊。”白欲却是立马皱眉拒绝,“都走这么远了,再返回去多可惜啊!”
“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洛君目光扫过他光裸白皙、又布满吻痕的身体,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怀疑。
“若是路上被那些修士发现你是狐族,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他们会把你抓回去,把你关进铁笼中,戴上锁链镣铐,让你光裸着身体,没日没夜地Cao你,一个刚在你体内射完,马上又会有另一个人将鸡巴塞进你的后xue中干你……”
白欲听着师尊的描述,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
“或许他们还会几个一起上,一个人干你后面的小saoxue,另一个抓着你的头发将鸡巴塞进你嘴巴里抽插,其余的或许会握着你的小手让你给他们撸,用舌头舔你的身体,将你全身上下摸得干干净净……那些人会把你Cao得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把JingyeyIn乱地射在你身上,还强迫你吞下去……”
“任凭你怎么哭喊求饶,都只会引发他们的施虐欲,将你Cao得更狠!”
洛君的目光变得深沉,就像他描述的那些事已经发生了一般,他捏住了白欲Jing致小巧的下巴,强迫白欲跟自己对视。
“要是你被抓住了,就会是这样的下场,你不害怕?还要继续去天阳宗?”
白欲感到有些不舒服,他讨厌师尊这么无情的描述,仿佛他们要是选择了继续去天阳宗,他就一定会被人抓到一样。
师尊又不会不管他,以他的实力,根本天下无敌手好吗?
“师尊还不能保护好我吗?”白欲委屈道,“师尊那么厉害,除非不要我了,主动把我送出去,要不然谁能在师尊手下将我带走?”
“师尊还想让别人Cao我……”白欲眼眶都红了起来,“我都已经是师尊的道侣了,都已经洞房花烛了,师尊却说让别人Cao我……”
“师尊不喜欢小欲了吗?为什么这样对小欲?师尊这么喜欢带绿帽子吗,让别的男人Cao自己的道侣,不!还是那么多男人……”
泪水像串起的珠子一般一颗颗滚落,白欲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洛君本来只想吓唬吓唬小家伙,哪想到自家徒弟的脑回路都已经跑到自己会亲手将他送给别的男人Cao了,还哭得这么伤心。
那怎么可能啊!光是假设着描述一下小家伙被抓后的处境,他都要气得毁天灭地了,怎么可能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