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宁聿的骨头是硬的,肠道却是软的。
又软又嫩,shi滑温热的软rou谄媚的吮着斐然的指尖。他用一只手固定着贺宁聿屈起的大腿,摸索着将手指进的更深。
贺宁聿这时候反倒是什么动静也没了,只眼神涣散的瞧着虚空,就像是彻底认命死心了一样——更何况他的确没了挣扎的力气,即使再怎么不忿,也只能是憋在心里。
然而斐然多么坏心眼儿呐,他容不了贺宁聿反抗,也看不得他就这么“坦然”的接受了现实。
那只手,松开了青年的腿,悄无声息的攀上了他紧致有力的腰身。
贺宁聿为了泡妞把妹,常年不间断的锻炼,练就一副宽肩窄腰的好身材,如今倒是便宜了自己未曾上手的前女友的哥哥。可见世事着实荒谬。
那只手稍一用力,贺宁聿就被迫着往前仰进了斐然怀里,和他面对面。斐然抽出放在他xue里的两根手指,也不避讳,带着上面粘腻腻的润滑ye就摸上了他的胸。
嵌在胸膛上的两粒褐色ru蒂因为冷空气一直立着,它们对贺宁聿来说并非是什么敏感部位。斐然看起来是突发奇想,才当着他的面扣弄这处,其实心底未尝没有带一种侮辱的意味:你瞧,现在,在我手里,你和你心里所不屑一顾的那些,躺在你身下承欢的女人有何区别?
当真像是在玩弄女人的胸脯,他两只手揉弄着贺宁聿饱满的胸膛,将它们拢在一处,弄出一条深深的ru沟来,大拇指扣挖着深色的ru晕,绕着ru头转圈儿。
“呀,”他佯装惊讶,“瞧瞧你的nai子,比一些女人都大吧。”他用的是“nai子”,这个带有侮辱意味的用词。
斐然表面波澜不惊,实则一直观察着贺宁聿的反应。
青年似乎真的绝望了,任由他玩弄自己的ru头,连躲避都没有避一下。
然而斐然还是没有错过他紧闭的双眼,抖动的眼皮,颤抖的睫毛和死咬的牙关,也没有错过他自眉梢眼角透出来的愤怒与忍耐。
于是那双手更加过分,贺宁聿的胸口连带腹部块垒分明的肌rou都被牵连着遭了殃,那里被揉捏摆弄变得shi答答的,透过蜜一样流淌的rou色泛着水光。
“来,往下看,自己瞧一瞧你的逼有多yIn荡——”
斐然拍了拍他的屁股,掰开tun瓣儿,露出藏在tun缝里浅色的xue口。那里干净的很,不像一些男人肛口有黑色毛发,起码让斐然对于玩弄同性屁眼这件事,没有那么倒胃口。
他手指戳弄xue眼儿,在贺宁聿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捉住他胳膊推拒的时候,一下直接伸进去了三根手指。那三根手指把青年的xue口撑开,露出里头鲜红的嫩rou。
xue壁的沟壑里挂着些润滑ye,隐在褶皱之间,牵黏的润滑ye扯成丝状裹在指节,飘飘摇的落在肠rou上,直白的色欲感。
斐然没有管手臂上骤然捏紧的贺宁聿的手,他只是捏着青年的下巴,逼着他低头往下看:“你的逼张这么大,这么yIn荡啊,想吃大鸡巴了是不是?”
贺宁聿怎么也不肯睁开眼睛,撇着两道眉毛,晃着脑袋想要往后藏,他的手抓的更紧,嗫嚅着反驳不是这样的。转眼被锁住脖颈,头被按在了斐然肩膀上。
身下的那只手快速抽插几下,润滑被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啪”的一下,那只手从xue里出来了。
他可算能喘一口气,却也深知噩梦还没结束,接下来才是合该努力熬过去的重头戏。
果然,没等他平复下来呼吸,就有什么东西噗的一下捅进了他尚且不能合拢的xue里。
“呃——”贺宁聿扬起脖颈,那东西太大,即使自己被扩张了,也撑得他发疼,更何况是一下子捅进了肠道最深处,凸起的颗粒狠狠地摩擦着前列腺,又痛又爽。
又羞愧。
他的呼吸深重,偏生还未等回复平缓,斐然就毫不留情的用手控着手柄,剧烈抽插起来。
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起来,耳边是连续不断的语言羞辱。斐然对贺宁聿的想法了如指掌,他每抽插一次,就在贺宁聿耳边魔咒一般重复问一次:
“小荡妇,这么喜欢鸡巴啊?”假阳具被深深插了进去,一直到最里面。
“说说,到底谁才是sao逼啊?”旋转摩擦着前列腺,逼得贺宁聿无法自控的发出软弱的呻yin声来。
“吸的这么紧,你的逼原来这么饥渴啊?”咕叽咕叽的水声里,他的动作愈加剧烈。
贺宁聿先前还晓得反驳两句不是的,现在只像一个被玩烂的破布娃娃,嘴唇分开,泄出带着颤意的低喘,两条胳膊都因为身子逐渐适应的后xue的快感而没了攀附的力气,整个人融化在斐然身上。
他被嘲笑着发出的声音太yIn荡低贱,于是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巴,然而浑身软烂的肌rou无法用力,舌头露出来,粘腻的涎水顺着猩红的舌尖shi嗒嗒的往下落。
“唔哈、慢一点慢一点——”贺宁聿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他的身子发热,被身子里头那根棍子逼得神魂颠倒,脑髓像是被搅烂,理智退散,剩下情绪滔天,余下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