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杜朔见人走进来的时候,他一望便知人受了气。
杜朔靠在垒一块儿的三个刺绣软枕上,见着鲁南浦迈过门槛进来,手把门推着就刹在那里,也不动弹也不转身,一望就知道谁给了他气受。而如今这个时候阿青和小翠都在厨房忙活,一想便知道是谁。
杜朔叹一口气,将古籍一倒扣,“谁给你气受了?”
鲁南浦回转过头来,一双黑眼睛红通通泪汪汪的,“他喊的那样大声,你总该听到罢!”鲁南浦的手指扣在门上,曲起似抓握似的。
“你不要瞧不起木门,隔起声音来便也不比铜铁的差。他说什么我不见得听到,只你此句我倒是听的清楚。”杜朔就事论事,然他此话一出口,就见着鲁南浦又把头扭回头,眼瞧着像是听不得这话。杜朔也知道他这话说得是有些冷清的没良心,此时便也忍不住又叹一口气,手指将拿古籍拿起,小心地抚抚页脚,记住页数后扣在床边上的柜子上,杜朔冲着鲁南浦一张胳膊,“过来,亲亲,谁给你气受了,那谁就是没娘养的王八蛋,可好?”
鲁南浦鼻音似的笑了一下,动作也似挪过来,但慢慢腾腾似乎还置着气,“你骂他还是骂自个个儿?”
杜朔等到人走的够近了,身体一倾伸手将鲁南浦扯过来带到床边置着,“自然是骂欺负亲亲的那个。”
杜朔将鲁南浦置在床沿上,握着他的手,眼睛仔细地从上到下端详也似地细看,看的鲁南浦红着脸低下头去,黑眼睛里也含着一汪水似的。
杜朔的手指从粗布袖口里滑进去,握住那扎实鼓胀的rou一捏,“只恨如今我家贫,不能用那绫罗绸缎装扮你。”
“那成什么样,怪里怪气的。”
杜朔一笑,手直探到肘弯处,眼见着就摸到上臂那说软也软,说硬也硬的肌rou上,和胸脯似的手感。鲁南浦的声音就带起喘,也见低,他用左手胡乱地解开结扣,就露出一片好胸rou,凸在凹陷的锁骨Yin影下个儿,便是鼓鼓囊囊生机勃勃的,红通通胀鼓鼓的ru晕厚实实地往下坠着,吃不住重量似的。
杜朔一垂眼睫,张开嘴就吮了上来。用温吞的舌面勾那肥硕的ru头,挑的那ru缝好像泌nai似的收缩。
鲁南浦的胸rou随着粗喘摇晃着,像是吃不住果子重量的枝桠似的摆个不停。他伸长胳膊去捏杜朔藏在被里裤里的那话,捏住rou沉沉的一团,鲁南浦的手随着杜朔脑袋打摆舌尖转圈的动作去揉捏勾弄那话儿,但那话蛰伏不动,死也似的待在那儿。
杜朔松开口,唾ye在唇旁晕开shi淋淋的一圈,眼见着鲁南浦的胸rou也像被婴孩舔过似的shi哒哒一片,褐红的胸ru反着光似的煞是好看。
杜朔将鲁南浦扣在他Yinjing的那手抓住,他眼睛低垂,舌头在指缝里依次舔过,“大夫说我不能多吃那药,我受不住。”杜朔云淡风轻地说。
杜朔和鲁南浦第一次一块儿。阿青扶着杜朔的背,小翠撑着鲁南浦的腰。
小翠拿着那药碗,好容易拿嘴吹凉了,紧赶慢赶地就递到杜朔嘴里给杜朔灌下去。杜朔苦的不停呛咳,小翠这手也不见刹的,于是只能皱着眉头往下咽。
那药药性厉害,杜朔一吞就高烧也似地面色绯红,整个人不停地喘粗气。鲁南浦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还是阿青眼尖,见着杜朔虽说在床上像条虫似的扭,但毕竟那话已经将被子撑出个小山丘,于是赶紧对着小翠使眼色,又将杜朔扶起来,将人裤子给褪到膝盖。
鲁南浦吓得没力气,又兼小翠力大,半推半拽地就给移到了床沿,小翠将人裤子一扯,又搡了鲁南浦一把,阿青勉力将人姿势摆正,摇摇晃晃将鲁南浦左腿在杜朔腿边上给掰开了,于是牡对着牝,一摁就没进去了。
鲁南浦吓得神志不清由人摆布,杜朔面色chao红又双眼迷离,开始小翠摁着人肩膀让那话在Yin里进进出出,还怕了鲁南浦体重给大少爷压坏了,提放着阿青让他扶着把人的大腿别让鲁南浦瘫下去。
后来这两位Cao过劲了,就不用阿青和小翠Cao心了。眼见着杜朔捏着鲁南浦腰在那块儿弄,又咂吧着人ru头吮的有味,小翠眼疾手快在填着鸡巴的Yin户上塞进一块手绢,在外翻的牝户上一抹,满意地眼看着白手绢上沾着了血,就和阿青碰上门出去了。
那药性烈,杜朔发癫似的抱着人干,但毕竟药性也有限,他只让人坐在他怀里,没那力气换姿势,好似全身Jing华都凝结在那话上似的。
但这是个好姿势,插的最深,干的最狠。顶的鲁南浦头晕目眩摇头晃脑,nai头又被牙齿细细密密地啃着,眼瞧着脑浆子都被搅浑似的。
那大屁股啪啪地砸着大腿,得亏杜朔那两条长腿没被打的折了。
等鲁南浦两条腿在杜朔的腰两边开开合合地够了,杜朔几次三番又泄了Jing。大半夜他才算回过那阵晕头转脑的劲儿。
天色黑沉沉的,只外面月光亮的能穿衣,杜朔见着旁边看着一个敦厚壮实的新媳妇,才反应过来他阿娘说要挡煞的那一糟。
好滋味。杜朔回过劲来咂吧咂吧嘴,但属实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