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刘新强按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强行进入的时候,郁安什么也做不了。
他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如同像被打上了强效的松弛剂,从骨骼到肌rou都瘫软成了一堆发酵的面团,简直任人蹂躏。
郁安拼命的抵抗在刘新强看来和小猫撒娇没什么两样,于是他轻而易举就被扒光了浑身的衣物,赤条条地横在沙发里忍受着刘新强对他的贪婪而色情的视jian。
他强忍着骨髓里翻涌上来的情欲,咬着舌头强迫自己从灭顶的沦陷里保持清醒。但他的身体此刻成为了本对本能唯命是从的奴隶,让郁安对刘新强的任何一点挑逗的触碰都敏感至极、趋之若鹜。
他滚烫的身体连同sao动的春心促使着他抛却了从前引以为傲的道德和廉耻,像个荡妇那样在刘新强面前撅着屁股偷偷自慰。
股间很快被挤满了冰凉的润滑ye,粗糙的手指“噗嗤噗嗤”在两片tun瓣间抽插搅弄,郁安疼得想要尖叫,但嘴巴却被刘兴强用手死死捂住。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源源不断地从刘新强的指缝里渗透出来,郁安的所有咒骂和求饶最后都变成了助长性欲的呻yin,被下身的鞭笞彻底截断。
他的身体被刘新强的性器生生撕开成了两半,丑陋的阳具在他肠道里凶猛地顶撞,腥臭的Jingye被射入他身体最深处……郁安修长的双腿被刘新安扛在肩膀上撞击得颤抖不止,他就像一个被撬开rou蚌,用内里最柔软的腹腔去承受凶猛的进犯。
其实刘新强对郁安的第一次已经堪称温柔体贴。当后来郁安彻底沦为他的囊中之物以后,郁安在床上受过的任何一次苦几乎都远超当初。
但郁安的心早在被刘新强进入的那一刻彻底死了。因为他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办法忠于柏逸,更没有办法以清白无辜的姿态去面对郁宁。
他不是个好恋人,更不是个好哥哥。
他也成了帮凶。
两年后,虽然柏逸对他不计前嫌的好让郁安不止一次遗忘自己身上的这些抹不去的龌龊,但被偏偏他最心爱的妹妹再一次让他回到这里,让他看清他们兄妹注定无法善终的结局。
郁安知道自己迟早还会因为郁宁而拨通刘新强的电话,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他才和柏逸“重归于好”十几天呢……他还有好多话没有对柏逸说,好多事没有和柏逸做,他多想柏逸能再等一等他啊。
但电话那头的刘新强一下子把郁安从记忆中的温存拉回了现实的丑恶,叫他遍体生寒。
“小安安还记得我,真不容易……我还以为小柏总伺候的你乐不思蜀了呢。”
郁安不希望刘新强拿柏逸开这种恶俗的玩笑,语气冰冷地打断了他:“你来看看我妹妹,她状态不太好。”
“小安啊,求人办事是你现在这个态度吗?看来小柏总真是太会宠人,宠的一个专门买来Cao的小玩意儿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那你想怎么样?”
“酒店房间发你了,明天晚上九点,别迟到。”
听筒里传出“嘟嘟嘟”的挂断音,不容置喙得好像地狱送来的催命符。郁安浑身脱力地放下手机,狠狠把手机砸在了地上。
又是这样……这两年了,每次都是这样。
为了给妹妹换去一线生活下去的希望,他在那个无比昏暗的下午被刘新强下药迷jian,紧接着第二天就在刘新强手里看到了记录着两人交媾的录像带。
“你妹妹要是知道你这个亲哥哥爬了她孩子父亲的床……你说她会不会崩溃呢?”
“还有啊……你那个还在龙套角色里摸爬滚打的小男友,他叫什么来着?只要我一句话,他也可以彻底滚出娱乐圈了。”
“郁安……你别让他们都恨你啊。”
就是这几句话,把郁安彻底困在了刘新强身边。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私下里被刘新强压在身下调教成专用来发泄兽欲的性爱娃娃,明面上却被刘新强吹捧成冰清玉洁的“人间尤物”,视若珍宝地被“进贡”给其他同他一样恶心的男人把玩。
刘新强或许认为柏逸也是那些骄奢yIn逸的富二代之流,却没有多花一分心思去联想:眼前这个财大气粗的柏逸其实就是曾经那个一心一意把郁安捧在手心里宠的那个落魄小演员柏逸。
要不然……他一定会为悬在他头顶的那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惶惶不可终日。
要是刘新强知道自己当初的那个前男友就是柏氏集团出门体验生活的独生子,他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大概这就是宿命吧。当时明明是刘新强拆散了他们,但现在却又是刘新强让他们以这样荒诞的方式重新相遇。
只可惜哪怕柏逸一直在自欺欺人地粉饰太平,郁安都明白这一切终究还是回不到从前了。
他恨刘新强……太恨了。
这一切什么时候能结束呢?
他什么时候才能清清白白地待在柏逸身边呢?
为什么刘新强总是要逼他……逼他回到那片不见天日的深渊里去呢?
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