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们各自忙着公关,柏逸这些片场里的小人物则迎来了戏份密集的拍摄期。
这天柏逸直到晚上11点还在和对手演员死磕一场雨夜奔跑的戏,柏逸整整在人造雨里淋了二十分钟才总算收工,饶是他这样身体底子好的人一时之间也觉得有些头重脚轻。
柏逸打着喷嚏,哆哆嗦嗦地用毛巾裹住身体,突然就有点想念他的小编剧。
他现在是郁安名义上的“金主”,但大概两人心里都默认这种包养关系是见不得光的,所以除了在柏逸家里,郁安都很注意和他“避嫌”。
小编剧每天和他擦着点上下班,工作时遇到实在需要剧本交流的情况,对柏逸也只有“嗯”“好”“不行”这样极度Jing简而疏离的话语,好像他们真的只是多说几句话就会陷入尴尬场面的“点头之交”。
明明早些年有过那么多“深入”的交流,现在却能装出如此云淡风轻的样子,柏逸真的觉得郁安很了不起,了不起到他恨得牙直痒痒。
和我“不熟”?
真应该把他锁在自己床上狠狠Cao上几顿,让他成为只能对自己敞开肚皮的小家猫才行。
柏逸就这么放纵自己邪恶地想着,一个暖洋洋的玻璃杯就被一双细白的手递到柏逸面前。
郁安俯身在他耳边轻轻说:“柏总……别着凉了。”
清冷的声线中,一声“柏总”的尾音微微上扬,就像小勾子那样不轻不重地在柏逸心上划拉了一下。
他伸手从郁安手里拿杯子,却故意抚摸过他纤细的手指,偷偷摩挲了一下。
“今天怎么这么乖?还学会特地来找我了?”
郁安低头,好像不愿意承认那样小声说:“想你。”
就这么一声“想你”,柏逸突然就体会到万恶资本主义的快乐了。他拉过郁安的小手,敞开自己裹在身上的毛毯,在昏暗的角落里将郁安和自己当头罩住。
他和郁安躲在shi漉漉的毯子下接吻,纵情感受着郁安纤瘦的身体紧贴着他时那种兴奋的颤栗。
柏逸的手不老实地在郁安的腰tun间逡巡,很快就摸向了郁安两腿之间。
在郁安难一声难耐的轻喘里,柏逸慢条斯理地揉捏着郁安胯间鼓胀起来的一团软rou,得意道:“想要?”
郁安的耳尖通红地把额头埋进柏逸的锁骨:“嗯。”
郁安对欲望一向非常直白,而柏逸从前就是对这样直接的攻势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他突然就不想再管郁安到底在害怕什么,又在对他隐瞒什么了。他有足够多的钱可以让郁安安全地呆在他身边,所以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让郁安变回原来的样子。
于是来不及回家,柏逸直接动用了一张在皮夹子里放到有些褪色的黑卡刷开了某家五星级酒店最顶层的豪华大床房。
甚至不等开灯,柏逸反手就甩掉了身上shi漉漉的衬衫,托着郁安的后脑勺将人压在了墙上强吻起来。
郁安微凉的指尖轻轻在柏逸裸露的胸膛打转,描摹过他形状愈发饱满的腹肌。他用这点小伎俩从柏逸狂风骤雨般的吻里逃离出来,居然俯身一口咬住了柏逸胸口那挺立的一点。
“嘶……小猫又要咬人吗?”
敏感的ru尖被郁安柔软的舌头细细地吮吸又打转着挑逗,柏逸爽得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但雄性主导权被挑战的危机感让他忍痛割爱地抓住郁安后脑的头发,将那只专注于在他胸口吃nai的小猫揪起来。
一缕晶莹的银丝从郁安红润的嘴唇里黏连出来,又断在郁安小巧的下巴。柏逸呼吸沉重地抬手为他擦掉白玉上沾染的一滴花露,不出意外地看见了郁安那双盛满了迷恋和疯狂的眸子。
“那我给你咬好吗?”郁安低沉的话音就像塞壬的歌喉,引诱着海面上的过客彻底走向堕落的深渊。
柏逸没想到郁安愿意为他做这样的事。
从前的郁安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疼着爱着的宝贝,虽然他有时会恶趣味地拉着郁安玩一些小情趣,却从来没奢望过逼着这样一个骄傲的人为自己口交。
所以,当前所未有的禁忌主动向他发出引诱的邀请时,柏逸的理智几乎在一瞬之间溃不成军。
于是郁安顺着柏逸光裸的胸膛慢慢滑了下去。他手法娴熟地解开了柏逸的裤腰带,拉下了柏逸腹股沟上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最后掏出了柏逸里那大小惊人而又热度滚烫的东西。
柏逸粗长的性器在半勃的状态下就已经份量可观,更别说它还在郁安的引诱下逐渐苏醒,转眼间就蓄势待发,昂首挺胸着准备攻城掠地。
郁安悄悄咽了一口口水,双手献祭似的托扶着柏逸那根气势汹汹的巨龙,用探出贝齿的一小截粉红色舌尖开始了小心翼翼的讨好和试探。
细软的舌头轻轻舔舐过柏逸圆滚滚的gui头,在扫过马眼时几乎让柏逸的Yinjing颤抖着又肿大了一圈。郁安感受到柏逸的兴奋,渐入佳境地将整个gui头吮进自己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里,嘬食着马眼里不断流泻出来的前列腺ye。
很快,郁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