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着的位置是肝脏,只要插进去,我肯定活不了,不过时间应该还够你爽一发的。”凌霄都佩服自己,在这时候竟然能笑出来,“反正以你的Jing神污染程度,强jian我之后,不死也会变成痴呆或者疯子,倒不如给你留个热乎的。”
艾尔肯脸色变幻,时而凶狠,时而恼火,时而犹豫,最后他掐住凌霄的下巴,铁棍似的冰冷的手指掐着凌霄的脸颊,Yin鸷地说道:“你不是也不愿意被Cao么?那你凭什么Cao我?”
“因为……不一样……”凌霄被掐着脸,声音都有些含糊,“向导被Cao……是被动承受……就像……做你们几个的……马桶……你们被我Cao……我才能……引导……帮助你们……”
“说得好听。”艾尔肯凝视着凌霄的眼睛,那种急待发泄的欲火再度涌起,“你以为我没念过书啊?向导承受不住是会死的,你以为你是谁,叶斯卡尼那个白毛公主?你这么想死,真不如先让我爽爽,我保证,弄得你很舒服,让你爽得管我叫爸爸,怎么样?”
“那你就试试……你敢碰我……就是要我死……”凌霄直视着艾尔肯的眼睛,寸步不让。
这时候艾尔肯的耳朵轻轻动了动,他的视线往一线天隘口叶斯卡尼入口方向瞥了一眼,嘴角裂开一个血腥的笑容:“你运气真好,猎物来了。”
艾尔肯恶狠狠地松开他,凌霄身体晃了一下,赶紧把拽出来的毛衣和秋衣塞回去,但是扯掉扣子的衣服却没法合上了。
这时候艾尔肯慢条斯理地将身上多余的负重卸了下来,连具有防御作用的战术背心都没有穿,一身轻松,手上只有一把从小腿绑带上抽出来的长匕首。他握着长匕首在左右手来回抛接了几次,望着隘口入口的方向。
凌霄左手握住了自己的光荣刀,右手则抽出了手枪,打开手动保险,随后按下了后面的击锤保险。
见他按下了保险,艾尔肯反倒皱起了眉:“开过枪吗?别他妈瞎闹!”
凌霄没有理他,在山壁找到一个视线死角,单膝跪地,向外窥探着。
艾尔肯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过了一阵凌霄才知道艾尔肯的笑容是什么意思,因为脚步声在半个多小时之后才渐渐接近,凌霄之前就这么保持跪姿,起来也不是,继续跪着又难受,只能强撑着,一直撑到现在。
哨兵超强的五感让艾尔肯在对方距离一小时的路程时就已经察觉了对方的踪迹,却故意没有告诉凌霄,一直任由凌霄全副戒备地等着。
“藏好了就别出来。”艾尔肯见到对方的身影出现在一线天裂谷之中,脸上的表情却越发兴奋,笑容甚至有些狰狞。
凌霄探出一只眼睛,看到了走过来的四个身影,他们身上都穿着破破烂烂又乱七八糟的衣服,似乎把能穿在身上的都穿上了。前面的两个高大些的应该是男人,一个穿着破破烂烂补了不知多少次的军大衣,一个穿着脏兮兮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夹克,背着鼓鼓囊囊的旧背包,手里都端着枪。后面的两个个头矮一些,看不太清楚性别。
看到出现在隘口的艾尔肯,为首的两个人露出了明显的惊恐神色,嘴里沙哑地叫喊着什么,竟然直接转身往后跑了。
但跑出几步之后,似乎又醒悟了什么,转过身来,其中一个在拉枪栓,另一个则直接举起了手里的枪,他的那把是冲锋枪,扳机。
在枪声响起之前,艾尔肯动了。
他的身影只是一瞬之间就跨越近百米距离出现在两个人之间。
凌霄的瞳孔微微一缩,哨兵战技·瞬闪?!这不是只有六级哨兵才能触碰到的能力吗?!按照记录,艾尔肯的等级还是四级!
这种靠瞬间爆发力几乎能够逼近音速的可怖战技,对于哨兵来说也是巅峰级的难度,这代表着rou体强度的极致,也是人类的极限。
而在艾尔肯的身影出现在那两个人之间时,枪声才刚刚响起,子弹和艾尔肯错身而过,艾尔肯的身体扭转成了一个极其不符合人体规律的角度,右脚将刚刚拉动枪栓的男人一脚踢向了岩壁,另一手抓住了正在射击的男人肩头,收回脚的力量带着他扶着这个穿着军大衣的男人转了个半圈,弹道从地面到岩壁上打出一连串的火花,直接把委顿在墙边的同伙给秃秃了。
这时艾尔肯才用手臂近乎轻柔地环住了军大衣的脖颈,他的动作竟有种舞蹈般的美感,从刚才飞踢的旋身到搭肩到此刻的环抱,那种能歌善舞的因子深埋在他的血脉里,现在却成了死亡之舞,伴随着他的手臂优美地轻轻一抖,鲜血从割开的伤口里疯狂喷溅,画出一个滚烫猩红的扇面。
艾尔肯的手腕轻轻一翻,血珠被甩落在地。
剩下的两个身影哀嚎着往两个方向狂奔,这种长期挣扎求活的本能反应透着野兽般的生存智慧,艾尔肯回身轻扬手腕,匕首直接穿透了那个稍高些的身影的背心。
而面对向自己这边狂奔过来的最矮小的身影,凌霄果断站起身,用手中的枪指着对方。
看到突然出现的凌霄,奔跑的身影猛地停住,却因为停得太猛,跪滑在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