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将某个还在牢房里的人遗忘,尼亚度过了平静的一周,若非要说哪里不平静,就是崽子。
尼亚不会抱孩子,就不让崽子化成人形,将还不是很长的小蛇缠在自己的胳膊上,而小蛇也很乖的由着母亲。
除此之外还让尼亚有些苦恼的,就是他…涨nai。
不知为什么,生产过后的他nai水涨得更多了,可雄兽没在身边,他又不是会自己抚慰自己的人,就咬牙忍下疼痛,日日披着一件薄纱盖住微ru和硬挺的ru头。
“唔..”
可胸口的疼痛真的太疼了,尼亚伏在桌子上,用手捂住胸口,ru尖却因为挤压流出了一点naiye。
他闭了闭眼,感受到轻微的释放感后还是认命地缓缓握住了自己的胸,学着过去图尔安抚他那样揉着自己的rurou。
可实在太疼了,疼的他下不去手,揉了半天除了更痛了之外一滴naiye都没流出来,憋闷感和被人控制的感觉让尼亚更生气了,他愤怒的将桌子上的奏折都扔到了地上。
他只得又去到了关着自己雄兽的牢房之中,见到图尔时却皱了皱眉。
一周前图尔身上虽然有伤,却还是人形,现下却已经成了半人半蛇的形态,看着他身上那些因为护主而浮现在皮肤上的鳞片,恐怕再过不了多久他连人身都维持不住了。
甚至露出的蛇尾上鳞片也斑驳不堪,哪有往日那样金光熠熠,尼亚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温热的血ye滴在图尔干燥的嘴唇上,他抿了抿,尝到血腥味后只剩下本能的他迫不及待的伸手抓住那只正在喂养他鲜血的胳膊,尖锐的牙齿咬破皮肤,大口吞咽着从伤口里涌出的血ye。
蛇尾也如蟒蛇狩猎时的习惯一样缠上了猎物的身体。
片刻后,图尔吞咽的动作才缓缓停下,视线移到了喂养给他鲜血的那人身上,而那人则是挑眉一笑。
“缓过来了?”
被吞走大量的鲜血,尼亚的脸色也有些白,不过这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将胳膊收回去后也没管那被咬出来的伤口,而是拍了拍图尔缠绕着他的蛇身。
“缓过来就过来帮我。”
“…怎么了?”
有了鲜血滋润的嗓子仍然沙哑异常,图尔没像过去那样听到尼亚的求助就立刻上前,他的意识回笼了些许时甚至还动了动蛇尾,试图放开尼亚。
尼亚察觉到逐渐放松的蛇尾,眯了眯黑瞳,下身黑光一闪迅速化作蛇尾反缠住图尔,同时身体逼近图尔,质问道:“怎么,我把那崽子杀了就不想碰我?别忘了,是谁生的那个东西,你也别忘了,是谁留下的你这条贱命。”
图尔的喉结滚了滚:“…是臣的错——”
“你再说一个臣字,我现在就把你杀了。”
尼亚打断了图尔的话,声音里染上了愠怒。
“…那,需要我帮什么?”
尼亚没说话,只是将胸往前挺了挺,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这么渴望图尔,光是做了这个动作,ru尖就颤抖着流下了一滴nai。
也因为这一点,尼亚的脸也有些泛红。
图尔也意识到尼亚要他做什么,但他并未先动作,而是迟疑问道:“臣——我,我会伤到你的。”
他现在的状态不稳定,意识随时会丧失,压制的兽性恐怕会冒头,尤其是尼亚胳膊上的血腥味一直在挑战着他脆弱的神经。
尼亚则是嗤笑一声:“那你就伤啊?怎么,绑我的时候那么积极,现在受了伤就不行了?”
他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更是过分,竟是摸到了隐藏着蛇jing的鳞片那里,被他抚摸的动作刺激下,蛇jing迅速勃起钻出了鳞片直直地打到了尼亚的小腹上,尼亚又是一声笑,微微俯身,让蛇jing对到了他小腹下方的生殖腔口。
图尔的金瞳闪烁了一下,被挑逗的他理智的弦又断开了,单手毫不怜惜地掐上尼亚胸前的一边茱萸,同时低头狠狠地咬上软rou,被啃咬的痛楚下尼亚颤抖着射出naiye,释放的感觉弥漫全身,胸口的胀痛转为了尖锐的啃咬疼痛,却也让尼亚渴求更多的疼痛。
饿了很久了吧。
他眯了眯眼,眼中满是愉悦,伸手按在图尔的后颈上将人按向自己,口中放肆地呻yin着,也不管会不会让其他牢房里的囚犯听到,他就是想诱惑图尔。
这么想,他就这么做。
“嗯...好舒服,对...啊...轻点咬...”
图尔咬的太用力,他口中的仿佛不是雌兽香软的胸脯而是猎物的皮rou,被吞食的错觉让尼亚喜欢极了,不住地耸腰用生殖腔蹭着图尔身下的蛇jing,shi滑的黏ye像口水一样流出来。
被咬破的皮肤中流出了鲜血,混合着naiye被图尔吸食进肚,可这些还远远不够,他是一条已经饿到极致的蟒蛇,若非紧悬着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这是尼亚,他恐怕真的会将尼亚吃掉。
可他想压制的兽性偏偏是尼亚想看到的。
他就是想看图尔疯狂,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