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维之趴在床上,他的心腹随奴正小心翼翼地为少爷tun上的伤口消毒。三爷走时并未恩准傅维之上药,那他便不能上药,只能做些基本清理和消毒。
“蠢奴,轻些!”傅维之疼得面目狰狞,他也不过是rou身凡夫俗子,不是不怕疼,只是三爷赏赐他的他都一味受了下来罢了。
“奴才该死。”那随奴吓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猛地掌击了自己几下才复又小心翼翼的继续手上的活计。
另一个随奴跪捧着冰袋小心在床侧帮二少爷敷着脸颊。
傅维之的脸颊肿胀难辨,他手劲本来就大,三爷责罚他他更不敢放水,五十耳光下来,脸蛋已经泛着青紫色的痕迹,看着非常骇人。
嫌随奴们没个轻重,傅维之拿过冰袋自己敷了起来。少爷心情不好,谁也不敢大声喘气。他们傅二爷出了名的脾气暴躁,谁敢在傅二爷气头上上赶着找死呢?!
正这时,傅维之随奴的通信器响了,随奴看了一眼恭敬奉上道:“二少爷,是大少爷的电话。”
傅维之点了点头示意随奴接通,他因掌嘴口齿有些不清晰,说话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哥,怎么了?”
电话里的傅大不知道说了什么,傅维之瞬间炸毛了。
“哥!!这等荒唐的流言蜚语,你怎么也会来问??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电话那头的傅贤之听着弟弟这一点就炸的语气,无奈的揉了揉脑袋:“我自然是不信了,可这流言蜚语都传到我耳朵里了,我当然要问你一下。”
傅维之一炸毛鲤鱼打挺般坐了起来,正在他身后小心翼翼消毒的随奴一个措不及防,含着大量酒Jing的棉球直接蹭到了傅二爷受伤最重的地方,他惨叫一声:“蠢货。拖下去,赏他五十鞭子。”
傅二爷嚎的太大声,傅贤之只得把电话拿的离开了耳朵些许,一会儿才继续道:“我信不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三爷信不信?族里的其他主子们信不信?”
傅维之踹爆了首相孙子的蛋时,大哥都没有给他打过电话。可见今日傅家大爷是真的慌了。
“今晚三爷已经传我伺候了,赏了鞭子。”傅维之有些沉闷,口气也有些不自信:“爷应该是不信的……不然我已然在死牢了。”
“这事诡异,传的谣言太过离谱,我派人查了,芒市好几个世家少爷说亲眼所见。你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打着你的名号行一些张狂之事。”
“这招的确Yin损。”傅维之咬牙切齿,委屈极了,“就算爷不信,这事传到爷耳朵里,也难免会与我产生芥蒂。让爷看到我就不痛快。”
“池总管那怎么说?”
“出了这样的事,池总管还是不要与我私联比较好。”
傅大沉思了一下道:“也是。维之,三爷赏过你束具吗?”
傅维之一愣,喃喃道: “主子疼我,未曾赏过束具。”
“你自己懂事些,若是能再次伺候三爷,求三爷赏下一套束具,管束好你。主子可以什么都不说,奴才却要想尽办法自证。”
傅维之轻轻嗯了一声。
“还有,你身边伺候的随奴减掉两个老人,求三爷赏赐你两个新的随奴,从主宅内侍局直接派人。也好让三爷知道你这里没什么好瞒着主子的。”
“嗯,我明白了…”
傅大听着弟弟声音低落,难免担忧:“听话,不准和三爷闹脾气。”
“闹脾气?”傅维之的声音像堵在喉咙里发不出来一样,他自嘲的笑笑:“哥,我怎么敢和主子闹脾气?”
傅贤之知道弟弟心里难过,宽慰道:“好孩子,早点休息吧。三爷心里有你的,你平日里惹了那么多大事小事,不都仗着三爷宠你无人与你计较。早点睡觉,别多想了。”
“嗯。”
“我不与你多了说了,大爷要回来了。你早点歇着。”说完这句,傅贤之匆忙挂断了电话。
傅维之趴着两眼放空,一会儿就觉得眼眶发酸,眼泪无声的滚落下来。
假扮老子的人,我艹你大爷!
傅维之怒骂一句,吩咐随奴道:“去查,最近在芒市若再有任何风声,第一时间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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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市离心岛上的燕归来楼是国内最大的合法赌场。夜晚是离心岛最美的光景,这座小岛旺盛生命力一下子迸发出来。灯红酒绿,气势磅礴。
今日燕归来楼顶层的vip室内一片肃穆,连奉酒的侍者都放慢了脚步。
一侍者低声好奇问道:“今日是来了哪位贵人啊?”
另一领班急忙嘘了一声:“别问,是京城的贵人。我瞧着连少东家都对他点头哈腰的。”
燕归楼的少东家便是黎晨曦。五年前,芒市刚开放离心岛合赌博业务,一共就发了五张珍贵的赌博特需经营许可证。黎家扎根在芒市许久,又有池家加持,自然而然的拿了一张。
连黎家少东家都要点头哈腰的人不由让人浮想联翩。
“我听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