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八支硕大的古式红烛燃着,不是为了照明,只是为了烘托着喜庆的气氛,屋里被照的一片红。新婚小侍郎明襄也并不轻松,他跪着高高举着喜盘,腹中灌满了蜜露,隐隐的压迫感和鼓胀感憋出了一身汗,红绳压迫着他的tun瓣,勒的他喘不上气。
他跪了一天,双膝从麻木到痛楚到失去了知觉。他双手还高高举着喜盘,上放着分量不轻的金秤杆,喜鞭和喜针。
他不听在心中告诉自己,再忍一忍,再等一等。一定要乖,要听话,要给夫主留下好印象。不能惹夫主生气,不能让夫主觉得他娇气。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十八岁的小孩子鼻尖上逼出了细密汗珠。他不断给自己鼓气:再忍一忍,明襄。再忍一忍,夫主就快来了。
他浑身笼罩着喜袍,像一个包装完好的礼物,迎接着自己的夫君检验。
再忍一忍,可是真的好疼啊…
霖三爷推门而入时见到的就是自己的小侍君摇摇欲坠跪着的模样。小家伙似乎跪不住了,身子蜷缩的厉害,丝毫没有什么仪态可言。
听到他推门而入的声音,皇侍子身边两个服侍的侍奴立刻叩首:“给少主请安。”
他那小侍君也似乎想转身给他请安,可双腿就像被钉住了一样,身子笨拙的摔向一侧,旁边的侍奴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这才没有失仪。
霖三自认为不算是个苛刻的主子,但看到妻奴这副样子依旧是不满的皱了皱眉头。罢了,今日新婚,以后再慢慢教吧。
“妾奴明襄给夫主请安。夫主万安。”明襄忍着不适跪伏下身子,做出谦卑的五体投地姿势。腹中的蜜酿因为体位变化,猛地压迫他的小腹让他闷哼了出声。
明襄的声音比早晨行礼时沙哑了不少,也许是因为一整天滴水未进的缘故。
“过来,行礼吧。”霖三没有斥责他的失仪,只是在床上坐下招呼他过来。
明襄自知自己刚刚失仪,正惴惴不安,生怕夫主斥责他,却没想到夫主只是继续让内礼官行礼。他心中一阵感动,乖巧举着喜盘膝行过去。
内礼官唱礼:“一叩”
明襄在两位侍奴服侍下对着夫主的位置节奏准确的跪拜了九下,意味着绝对臣服。
“二验”
明襄紧张的跪直身子,高高举着喜盘。这是大婚最重要的一步。夫主漫不经心的取下了金秤杆,将明襄的红喜帕挑掉,一张白嫩干净乖巧的小脸就这样出现在他眼前。因为紧张小巧的鼻尖轻微的颤抖着。
霖三又继续挑开了蒙着明襄眼睛的红布。订婚前他相看过明襄的照片,这小家伙长相算是比较合他眼缘。主要是那双眼睛,看着像小动物一样乖巧无辜。
明襄的脸蛋圆圆的,眼睛也长的非常讨巧,圆溜溜的透彻明亮。没有攻击性的长相。是个很适合联姻的妻子。霖三从没想过让皇家的侍子给他管理内院庶务,也没想过让这个联姻侍君行使当家主母的职务。他需要的只是一个乖巧的摆设。
听话,不折腾,不搞事,那便是最好不过了。
红布猛然被挑落,小家伙在黑暗里太久了,猛然见到光明,眼睛控制不住的shi漉漉的。看着像只小nai狗似的非常可怜。
霖三难得给了个好脸色,笑着道:“发什么呆?还不撅过去,给爷看看屁股。”
这是二验环节最重要的一环。把两个服侍三爷的茓给主子检验。若是夫主不满意,是可以退婚的。
明襄有些紧张,浑身颤抖着转过身去,撅起了圆滚滚的屁股。喜袍之下的酮体不着片缕,只用两股红绳勒住tun瓣,把tun瓣挤压的越发鼓翘。
明襄用双手用力掰开tunrou,颤抖着露出当中藏着的密处。“请,请夫主检阅妾,妾奴的……”
羞耻的话说不出口,小家伙浑身抖得厉害。身上都蒙上了一层粉红。
霖同予轻笑问道:“话不会说了?”
明襄以为夫主嫌弃他不懂礼,吓得只哆嗦,也顾不得羞不羞了一口气说出:“请您,请您检查妾奴的sao茓。”
那可爱的Yin茓粉嫩嫩的像一朵娇羞含苞待放的小花。霖三瞧着自己小侍君的茓害羞的一缩一缩,在自己的注视下竟然有些水润了。
三爷脸色沉了下来。看着就能发sao?双儿果然天性yIn荡。
他拿起托盘里的喜鞭狠狠抽在了封着蜜蜡的后xue,鞭哨儿撩起前茓。明襄哪里想到夫主这么快就挞了上来,那脆弱不堪的地方从来没有经过这么重的击打。他猛然吃痛,“呜啊啊啊啊……”的惨叫了起来。
古式婚礼的规矩,夫主赏喜鞭是不能惨叫的,不仅不能呼痛还要说吉祥话。旁边服侍的侍奴吓得脸都白了。
明襄也很快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他吓得眼泪汪汪求饶到:“夫主,对不起,对不起。是妾奴没规矩了,您别生气,请您继续赏喜鞭吧。”他生怕三爷一气之下不要他了,明襄紧张到手指尖都在泛白。他紧紧扒住tunrou,把两个茓展露出来更多,试图显示自己的顺服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