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皇的枕骨顶着桌台,脖颈反弯暴起青筋,像绣架上绷紧的绸缎,青色血管组成了绣纹,他挣扎喘息的样子,又像被浪chao卷上浅滩的濒死海鱼,炙热的日光蒸去身上的水分,粗糙的沙砾炙烤着身躯。
青年无法阻止上官们狂热的“雅兴”,更不甘就此抽身离去,他吻上了震颤的喉结,继而与那条滴着涎水的红舌相缠,与上皇唇齿相亲。
他为“海鱼”淋上了一勺“咸水”,试图以此舒缓它的痛苦,即便只是拖长了死线,这依然是一种恻隐的温柔。
姜氏血脉相承的金眼,被誉为神龙旭睛,生来威严肃冷,永远漠视着众生蝼蚁,青年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双眼也可以像铺满黄金的神秘湖池波光粼粼,蓄满柔情。
上皇盯着他的脸,好像将他错认成了谁,嘴里喃喃着听不清的名字,可怕的是他竟然也将自己对号入座,将错就错得填了进去。
那两枚迷人的“金池”,直要把理智吸干,青年像是穷困潦倒的贫民,Yin差阳错寻到了宝藏之地,他被眼前的璀璨金光迷了心智,只要跳下去,池底金砖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他都已经站在了岸边,又何惧跳下去!就算结局是淹死在这汪金池欲海里,他选择从心。
在“金池”的引诱下,这一刻青年终于再次鼓起了勇气,他是受到“眷顾”之人,必不可能“厄运缠身”。
他有力的腰胯挺动,身躯再次被一腔柔热包裹,青年攥紧了上皇的shi发,忘乎所以得将rou势抽出碾进,反复磨砺。像长官们一样,将上皇的口腔喉舌cao成了吞吐yIn汁的rouxue。
这口“xue”实在是太棒了,“多汁紧致”还有生动的表情,青年就知道,今夜,他不会一直“倒霉”下去。
yIn靡又疯狂的交合声,激烈的从上方传来,吸引了争饮“美酒”的四人。
嚯!他们可不能输给一个新兵!
四人重新振作,扭摆着上皇的腰肢,将自己的rou棒嵌进他松张的rou洞里,胡天海地得搅弄亵玩。
随着人群摆弄,上皇被粗暴的重新占满,与这些年轻的躯体紧贴厮磨,它们朝气蓬勃,泛着健康的浅麦色,连带着他都年轻了几分。
这一次,青年融入了“集体”不再踌躇犹豫,不再心有顾忌。
五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组成了一座rou山,以另一种方式,拱卫着他们的君王,上皇被埋进了山底,或是被裹在中心,灭顶的欲望成了他此刻唯一能感知到的情绪。
外露的肌肤上,蹭满了shi滑的粘ye,他的嘴、他的菊xue,他的bi户,被满满当当得填堵充盈。
恍惚中他觉得残躯上又多出了许多饥渴yIn邪的洞,而这些rou洞无一例外都得到了充实,空虚得到了满足。
他的唇隙被撑开,rou柱反复凶狠进出,飞溅的涎ye都磨成了细沫。bixue与肛口拖出红rou,又被迅速cao入腔道。
“好疼,可是好爽……”他伸直了脖子,卖力得口侍着嘴里的rou棒,喉底腥甜,唇舌都被cao得麻木,腰tun却更用力得向后迎合着撞击,腹中胎儿都要被rou棒们搅成了浆糊。
耳边尽是响亮的rou体拍击声,黏糊得水ye抽搅声,甚至是自己高昂颤抖得yIn叫声。
几乎翻到看不见瞳仁的双眼,泪痕淋漓,他看不到自己乱交的姿势有多yIn贱放荡,连受种的母狗都甘拜下风。
他只是痴痴得想着,今夜必须把rou洞们全部填满,他的身体变成了一汪深不见底的无底深渊,不够……怎么也不够。如此多密集粗暴的捅插却也无法真正的填满那个最原始的黑洞。
有一种比快意更淋漓的感觉,是他找到了生命的意义,他哪里还是人,而是一台原动机。
针尖刺破颈动脉,推杆快速压底,有价无市的黑色神药一次又一次流进他的血管,承载“神药”的针筒成了废品,粉身碎骨得落在地上溅起一地玻璃碎片。
凸露的动脉血管,都染得乌黑,将鲜血污浊成秽ye,涓涓从针孔冒出,再顺着脖颈曲线淌下。被五张嗷嗷待哺的口舌舔净。
“神药”就是能源,这些年轻人是部件,而他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现在,不停得吸收着能源,与部件们贴合轴转。
认清了自己,他不知疲倦,不知痛痒,只是……需求源ye……上皇舔舐着地上残留的药ye,舌尖被碎玻璃扎得鲜血淋漓也不知痛痒。
明明是六个独立的人却厮缠糅合在了一起,组成了一台庞大而奇诡的机器怪物,贴合的身躯仿佛互相碾合的齿轮,癫狂交合的动作是气缸中循环往复的活塞,只要原动机不损,只要供源还在,便永远无法停歇。
六张嘴翕动着发出呻yin或是低吼,这亦是“机械”的嘶鸣,血rou组成的“笛孔”“活栓”和“风管”有如哀鸣。
为了保持“运转”不停,针头一次又一次疯狂的插入肌肤,六人厮缠成一团,不知疲倦得疯狂交合。
未知的黑色ye体同样注进了青年的动脉,污染了他的血ye,使其狂躁而危险,青年心乱如麻,因自相矛盾而浑身颤抖。
天顶上垂挂的巨大玻璃吊灯,使屋子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