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珠撑开子房,压迫脏器肠腔,顶出浑圆弧度,将细薄的皮肤撑平崩紧。
彘奴的肚腹看起来像是怀了五个月的孕胎。
姜珩深知爱奴yIn躯“潜力十足”,现下婴珠的尺寸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只是世间事过犹不及,保持恰如其分的限度才最妥当,无论是庙堂还是床帐,比起快刀斩乱麻式的极端激进。姜珩惯常爱使“细水长流”这种折磨人的戏码。
手奉托盘的宫侍在他脚边跪下,将金盘上摆放的器物一一展现在姜珩眼前,这些长短不一、粗细不均的透明胶塞,采用特殊的吸水灵材所制。触上掌心不过片刻,便将满手yIn汁收了大半。
抵上花蕊的这一根,不算很长却平滑粗壮。
破开rou道时,碾着宫口拖出的细链侵入。在胶柱完全没入甬道后,刚好顶上孕育婴珠下坠的子宫。
系在Yin蒂根部的扣环被牵动,裂帛般撕扯的疼痛从蕊蒂传来,彘奴喉间断续涌出酥麻轻哼。
今日与姜珩厮缠不休,他的嗓子都快喊哑了,不得不克制着将声音压低压轻再咽回喉底,却不知这似喘似哼得轻yin,听在姜珩耳里,磁魅撩人更是挠人心肝。
蹂蹭过shi润的Yin唇,姜珩的手指描摹着圆柱根部,胶塞似是与血rou不分彼此得契合在了一起,将甬道填塞得严丝合密。
偏偏柱身透明,一眼窥去就见了底,血红的rou壁和深处震颤不休的宫口像被cao透了一般熟艳丰美,俨然一张饿极了的馋嘴,自发豁着大口。
姜珩从来没有以这种视角窥视过彘奴的Yin道,一想到自己就是被这捧血rou裹缠揉抚,roujing亦是抵着此方rou壁碾磨抽搅,姜珩就觉得口干舌燥,他下意识的用指背推着平滑的透明柱底,嗓音也不自觉的喑哑了几分,好奇得问他:“什么感觉?”
沁凉的胶柱,贴服着火热rou壁,缓解着yIn痒焦灼。虽然看不见bi户内的情况,彘奴却能分明的感觉到,完全挤压成rou道形状的柔韧柱身自外发散着吸力,抓附着周遭贴合的血rou咬紧。
彘奴的双眸宛如沉入酒池的碎金,溢满了醇美的欲动,分岔的红舌轻轻舔去唇边不觉溢出的涎ye:“像……陛下的龙势~撑满了roubi……又像陛下的唇瓣,吮过每一寸rou壁~唔……”尤带不足得牵起姜珩的手摁上肿胀充血的蒂头求索道:“摸摸它~”
姜珩被彘奴不正经的形容逗笑了,严肃峻美的五官都洋溢着清浅笑意,依言伸出两指,捻着细链轻拉震动,指腹压着完全湛露在包衣外的蒂珠厮磨:“你若喜欢,每晚都让你带。”
“嗯……”随着指尖的挑逗,敏感的rou蒂每一下都像贴在了钝刀刀锋上,锋锐的快感如洪流上涌,彘奴的脖子不由自主的后仰,枕骨紧贴着椅背弯弧,生生把自己垂头耷拉的rou势又给sao勃了……
姜珩安抚得揉摁着他的Yin蒂、Jing囊,直到雌xue内的尿孔与roujing上的出Jing孔都漏出水来,才取了托盘上的胶棒,就着外溢的汁ye顶了进去。
完全舒张得小嘴,畅通无碍得接受着细棒入侵,亦如Yin道一般被透明的胶塞撑开撑圆,原本不易细瞻的猩红saorou,分明无二得暴露在姜珩眼前,不知廉耻得张口宣yIn。
彘奴只觉得xue内胶棒像三支半凝固得冰凌,将崎岖rou道熨帖平整,给欲火灼烧下的rou壁施与清凉。
尚未填塞的后庭不住蠕动翕张,吐露着肠ye,迫切渴望得到全面的充实,彘奴的双腿分的更开,手指摩挲着外露的紫红xuerou,曾遭受过非人对待得菊门,没有紧窒得咬合力,肛周肌rou松弛,即便没有外力介入,亦时时刻刻得漏着缝隙,手指如陷烂泥般入得轻易:“……唔……嗯~嗯啊~啊~”
彘奴本想稍稍安抚下空虚的菊xue,却不想勾起了yIn念,完全无法控制,吞了一根就想吞第二根第三根,直到整只手都入了进去仍觉不足。
他的双瞳蒙上了Yin霾,眼前是一颗颗看不清楚面目的头颅,晃晃荡荡得飘在身前,它们嬉笑着谩骂着,腥臭的涎ye唾在他的身上,将他也污得肮脏。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直到全掌都被淹没,他疼的龇牙咧嘴,却也仅限于龇牙咧嘴。失了整条脊柱,他就只是一团徒有意识无力动弹得死rou,他的痛苦,他的嘶鸣,除了招惹来更难听的yIn辱,更欢畅的怪笑外,别无用处。
一只手,两只手……甚至是尖锐的,棱角分明的器物,凡是那些人看得到的,能用来折磨人的东西,都不管三七二十一得塞进了他的肠道,肛口被撑到撕裂,肠道里掉落的东西上沾满了红血碎rou。
若是一开始就俯首求饶,谄媚讨好,或许不至如此吧……
“cao我~cao彘奴的烂xue~”彘奴不觉得开口,自发得吐露着久远前咬紧牙关也不肯发出的yIn叫:“嗯~啊!烂xue还能塞更多~嗯唔~”
正洗濯净手的姜珩,骤闻彘奴魔怔兴奋得嘶叫,惊觉回首,就见他的手掌正歇斯底里得肆意进出着股间,可怜的xue口夸张得翻卷着,凄惨得吐露着红rou。
稍不留神,他又开始完全不知分寸的损伤自己,姜珩不清楚是不是今日折腾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