彘奴的反应无疑给了姜珩极大的鼓舞,像得到父母夸赞的孩子,帝王的双眸辉亮了一些,喉咙深处残存不去的焦油味道都因彘奴这句露骨的sao话变的不再苦涩,从他还是个叛逆少年起,就执着于事事做到最好,他渴望得到彘奴的褒奖,这意味着所有付出都有了意义。
“来看看这处。”他揽着彘奴的腰,助他坐起身,将对方本就伸展的双腿拉得更开,再次显摆起自己的手笔。
侍立在旁的宫人及时奉上圆镜,置于彘奴双腿之间。
rou柱Jing囊被推挤上小腹,“浮花浪蕊”明晰得投照在镜中,紫红色的娇艳牡丹,于一片“白雪”中浓烈盛放。
赤红发紫的肥厚Yin唇,是yIn花蕊瓣,
勾连其上的Yin饰金环,是金黄蕊丝,
勃立凸露的肿胀Yin蒂,是花柱柱头。
Jing细雕琢的牡丹与血rou完美得融合在一起,眼前诡美的艳花刺激着感官,彘奴不由自主得被这捧绚烂rou花吸引,探出手去,指腹揉抚着“蕊瓣”,指甲剐蹭上“柱头”。
混着颜料和血水,中食二指进一步游入深处,同时陷进了柔热的蕊心。
彘奴哆嗦着靠上姜珩的肩,抵着他的耳鬓,呵气厮磨:“花是开了,却不够鲜活,陛下想不想让它活起来?”
经烟熏灼过的嗓子愈发轻哑,带着令人无法推拒的颤音勾人欲醉。
“这朵yIn花想得陛下龙jing浇灌~cao得它柔瓣乱颤~子房绽显,才算至美~”
每一个词喷吐出的热息,拂过姜珩耳垂,全身血ye似乎都随之凝聚,像有千万只小虫排着队,爬进了耳蜗,帝王的耳廓被撩拨的通红。
右手不自觉地捏紧了纹刀,左手抚上了彘奴的后颈,姜珩轻啮他颤动不已的喉结,含糊得低咛:“才喂饱了你,又觉不足了?”
“彘奴恨不得长在陛下的龙jing上~唔……”
姜珩拧了一把翘起的蕊蒂,打断了彘奴yIn浪放肆得话语,按着他的后颈,让他侧身匐下,彘奴被迫跪俯在榻上,脊背低垂,双tun自然得撅高,却还一下又一下恬不知耻得蹭上姜珩的胸腹。
“你是过完烟瘾了,朕的画却尚未作完。”
手下这捧丰盈tunrou,绵软细腻、触感极佳,姜珩已经迫不及待得想要在上面施展妙笔:“再续一根吧。”
跪在塌边,始终旁观艳戏的侍烟娘,如傀偶般面目平静,依言再次递上一根燃好的坠梦。
烟香萦绕在口鼻,这一次,彘奴却没有接下。
“不抽了?怕你待会儿疼得受不住……”这话刚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说的多余,熟不知疼痛也算“极乐”一属,他的彘奴对此从来甘心如芥。
这一想,姜珩又莫名觉得畅怀,这正也说明了,至少在此刻,自己所能带给他的刺激,远比坠梦更具吸引。
他自然不会辜负彘奴的期待,姜珩的吻落在了对方丰软的tun上,一触即离:“那可千万忍住别动,不然朕这手一滑,可就不妙了。”
蝉翼般轻薄的刃锋贴上tunrou,将丝丝寒意渗进肌底,姜珩纹绘牡丹、龙、云时,彘奴对身上游走的锐刀、浸染伤口的颜料没有丝毫反应。因他被坠梦烟云笼罩,全然沉溺在虚幻的过去里,神志与rou躯具是麻痹。
此刻他灵台清明,却依然没有感受到rou躯上传递的痛意,即便有,这种程度的痛,与他曾经遭受过的苦难相比,也根本不值一提。
何况姜珩控刀真如控笔,力道均匀,仅尖锋入肤,切开一线便迅速划离。纹刀经他手下,绘出凤头,口衔尾椎。描画凤翅,平铺双tun。垂下的尾羽如炽烈燃烧的火焰,缠绕在彘奴的腿根。
最后一笔为凤头点上旭睛,昂颈展翅的丹鸟凤皇,栖在苍白rou躯上栩栩如生。
这一过程不过持续了半个时辰。
姜珩满意的放下了纹刀,欣赏着眼前艳景。龙与凤,皆是皇权象征,没有人会亵渎庄穆尊贵的远古神兽,此刻却被他纹绘在了彘奴的皮rou上,竟也如此合衬、yIn美。
“陛下纹了什么?”tun背上游走的薄刃已经离去,彘奴偏过脸,回看姜珩,蓄着春水得双瞳金光琉璃,直望进另一双金瞳眼底。
环住彘奴的窄腰,姜珩自后将他拥入怀里,附耳吐出了一个字。
似是被他的yIn趣激引,彘奴纹满双翼的tunrou轻抖,用tun缝蹭着姜珩抬头的jing柱。
旁人无可亵渎,只供远瞻憧憬的英武帝君容他放肆无状的勾引,彘奴讨好的轻啄柔吻胜过世间任何抚慰疗愈,两人痴缠紧贴在一起,倒真如彘奴胸腹上绞绕扭紧的双龙一般交颈厮缠。
“龙是你、凤亦是你,我……也独属于你。”帝王沉缓得嗓音直入情人心底,那曾是他剖心以付的深情。
“那彘奴飞给陛下看看?”
在帝王默许下,bixue怒盛的牡丹,shi淋淋得滴着浊ye,对准姜珩朝天矗立的巨势坐了下去,jing柱抵着花蕊碾进子房,舒适的叹慰声下,彘奴就着yInye,上下颠动起来。
姜珩一手扣着彘奴的窄腰,一手揉上了他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