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
彘奴并非不想听从姜珩的施令,只是长时间保持跪姿,被压迫的双腿稍一动弹就仿佛有千万根细针扎进骨缝,让他暂时无法自控,可颈上的链索仍在收紧上提,催促着彘奴赶紧起身,滞涩的痛哼从勒得青紫的脖颈里闷闷漏出,彘奴再顾不得无从抒发的性器,伸手扶上了姜珩的大腿以作支撑。
他的双臂攀附着自己,shi软白腻的皮rou与自己紧紧相依,明明身量欣长,骨rou匀健,却仿佛缠寄高松的女萝一般jing条脆弱,柔软可欺。
姜珩到底还是不忍,松了手劲,身躯似东岳倾覆而来,轻易就将脚边这轮衰颓落辉的残阳拥上了桌面,再度相贴的口舌一经触碰就立刻绞缠在了一起。
彘奴的双腿为他尽开,雌户艳xue也因他而展。急色得贴着姜珩依旧勃立的Yinjing辗转厮磨,将yIn水蹭的到处都是。
他这般热切的求欢讨好,所求不过rou欲飞升,从来与情爱无关。姜珩早就将他看得通透,却也从来不舍辜负这份期待。
只是在此之前,姜珩总是固执得想看他为欲所困,求索不得的不堪模样,用仿佛无止尽的缱绻前戏吊着他,逼得他丑态毕露,仿佛以此就能惩罚他的卑劣无情。
扼着彘奴的脖子,姜珩中断了热吻,拇指蹂躏着他软腻的唇恶语相激:“上头这张嘴吸着朕不让朕走,底下那口saoxue倒也有样学样,两瓣yIn唇又粘又软、蹭着朕恨不能将朕囫囵吞进去。”
“不是才让留岁伺候过你,怎么还渴成这样?”
彘奴丝毫不将主人鄙夷的语气放在心上,意犹未尽的舔着姜珩的手,眼神迷离似乎还未从方才的拥吻中回神,他揽着姜珩的脖子,下身扭摆厮磨得更欢愉肆意:“陛下生猛威武,傀偶又如何能及?五日不得陛下龙jing,彘奴自然饥渴难耐。”
听他薄唇里吐出的yIn词秽语,看他自然流露的奴颜媚态,多年虚饰的端持有度被他自己撕扯得支离破碎。
原来庇佑众生,执剑天下的姜氏皇族可以像娼馆嫖客一般轻挑露骨,也可以像暗娼yInji一般寡廉鲜耻。
只是从前的姜珩根本不会想到,久仰不得的北辰星,有朝一日也会成为他怀中触手可及,任由亵玩的荒yIn贱畜。
姜珩的神情却明显柔软了下来,轻轻抚着彘奴微凸的肚腹笑而不语,明知他言不由衷,所言所行皆是奉迎讨好,他却甘之如饴……就像很多年前一样,朝暮寒暑、殚Jing竭虑……只为听他一句或许根本不过心的轻飘赞许。
腹上温热的手掌虚抚轻摩,撩起一片颤栗。
彘奴覆上了姜珩的手背,带着他的手贴紧了自己,用了几分力气隔着血rou按压着深处满载药ye的孕腔。
他的声音极具磁性,是一种岁月沉淀,久经磨砺得低缓稳重,轻声说话时又沉又哑,像经过胸腔的浑厚回响,这样的嗓音正经起来固然摄人心魄,说起sao话来却也格外性感勾人,此刻带着局促得喘息进一步引诱着姜珩:“彘奴的子宫全是水,陛下的龙jing还不进来探探?”
腹上手掌果然使了些力,挤压着胀满的子宫,连带着膀胱也受到了压迫。
彘奴的喘息越加沉重,腰身扭得剧烈,下身贴的姜珩更紧,两袋蓄满的Jing囊互相碾蹭摩擦,两根不相上下的粗硕阳jing昂首笔挺得砥砺并行。
“cao我吧~嗯~cao进来,将里面的sao水全都cao出来~”彘奴明显已经耐心耗尽,一心只想要那根rou刃尽快捅入。
姜珩即便被彘奴胡乱磨蹭得欲火中烧,却依然还是保持着绝对的冷静克制,他长舒一口气,压抑得安抚着怀中饥渴无度的yIn奴:“别急,今日无事搅扰,我们的时间还长。”
滞留在腹rou上的手掌反握住彘奴的手,牵着他撩开自己的Jing囊,姜珩扶着彘奴的腰,将他推倒在桌面,重新坐回椅子的姜珩,埋首舔上了面前大敞门户,喷吐热气得的bixue。
他的唇舌不似彘奴那般急迫热切,慢条斯理得轻捻慢吮,着重吸裹着肿大的Yin蒂,用牙轻啮肥厚的Yin唇,再探出舌尖舔戳那一小口翕动的尿道。
“嗯~嗯啊~”
彘奴的一条腿被侧着拉开到极致,一条腿架在姜珩的肩上,紧紧勾环着他的头,断断续续发出不足的低yin。
揉着自己的Jing囊与Yinjing,他失神得望着穹顶垂坠的水晶械灯,笼罩在神妙绚丽的光辉下,仿似仙境,他甚至感觉自己已经溺死在了姜珩的嘴下。
姜珩的舌头仍然顺着尿道往下,挤进凹凸的软rou,溜进了涓涓不止的甬道,他的拇指同时摁进了彘奴松软的后庭。
只是这口菊xue过于松弛,仅仅一根拇指根本无法满足,奈何姜珩又存心作弄,只是一味剐蹭着xue口边缘的褶皱,拇指刚浅浅压进去半截,就又挑起肠rou抬头。
在姜珩手指与舌头一伸一出得交错配合下,成功让彘奴进一步丧失了耐心。
他一边觉得姜珩口侍得周到,一边却又认为自己根本无需被这样用心伺候,他只求xue道可以被撑得淋漓尽致、极尽痛快。
“唔~呃啊~好痒……别舔了……二郎~求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