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经被欺负得烂熟,青涩和成熟的味道错杂交织着,美得有些惊心动魄。
郁重岩倒是很满意宋宜此刻的状态,毕竟这都是出自他手的杰作,轻轻掐捻着宋宜的乳首,眼看它慢慢充血挺立。水雾缭绕的浴池之中,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平淡地诉说着让宋宜羞耻的要求:“过来,自己掰开屁眼,让精液都流出来。”
“是……”宋宜的理智和服从相互拉扯着,最终将手伸向了背后,万分艰难地在他一向敬仰的家主面前做着如此不知廉耻的事。纤长的手指拨开因红肿而闭合的肉洞,将它在明亮的光照下袒露,短暂的等待后,堆积在穴道浅处的乳白液体争先恐后地淌出,丝丝点点地垂挂滴落在光洁的浴室地砖上。
郁重岩不客气地将修长的手指捅入,扩张抠挖一番,好让里头的一腔白浊流得更干净些,宋宜被这不打招呼的行为吓得脊背绷紧,敏感至极的穴肉也即刻夹紧了男人的手指。
宋宜尴尬得无地自容,梗着脑袋忙道:“抱歉!家主。”
郁重岩瞧他这副慌慌忙忙的样子,只是轻笑。
休息一夜后,宋宜起身时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即便上过药的穴口依旧肿疼发胀,昏乱放纵的记忆回笼,清醒也重新占据高地。宋宜穿好衣服,伺候家主晨起洗漱。宋宜低眉顺目,收敛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似乎很想知晓昨晚的表现是否令男人满意。
郁重岩拍了拍自己的腿,宋宜短暂迟疑后乖乖坐了上去。
“宝贝昨晚很乖,很漂亮。”男人笑说,如同情人间的呢喃,也恰是蜜糖的味道,手掌沿着他的脊柱下滑抚摸着,又轻轻替他揉捏按摩。
宋宜还是第一次得到这方面的赞赏,有些受宠若惊。他知道郁重岩一贯在心情好的时候才会说这些亲昵的称呼,便也稍稍安下心来。
床侍过后,似乎有些不同,但似乎又没什么不同。宋宜难得有些走神,傻傻地望着家主。
在宋家时,他总被以继承人的要求勒着束着,他有家人,却似乎总是在独行。如今成了家奴,本该背负着更多的规矩和法条,却偏偏让他觉得更轻松自在了些。毕竟他的家主,了解他的苦闷,了解他的情绪,容许他依靠,容许他怠懒……
他的家主强大而冷静,成熟而从容,像是不出鞘的刃,雪亮锋锐的内里掩盖在儒和雅正的皮囊下,值得他仰慕和依靠,如果当年没有以那样的形势见面……
宋宜感到胸腔里的心脏剧烈地搏动着,如果当年没有以那样的形势见面,他相信自己仍旧会被男人吸引目光,牵引心绪,那就是他所梦所想的理想型,如此轻而易举地站在他不可企及的高度,如此轻描淡写地给予他力量和庇护。
他既高高在上,却又低头以目光怀柔。宋宜想,他都快溺死在这目光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