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月这回犯了怂,一路上闷闷的,跟着家主上了自家的星舰。家主发火的时候不多,平时也总是自律克制的,这回面色一直带着不虞,已经够张延月提心吊胆了。
郁重岩当晚就带着张延月回了长瑰的别墅。
这才出去一个白天,宋宜没料到家主这就回来了,更没料到张延月是双手被拷在背后被家主带回来的。张延月眼眶哭得通红,微微垂着没什么Jing神的眼睛,显然已经受过一次罚了,金属制的细索将他两只细白的手腕子拘在背后,他手臂上的伤害一道道的疼得厉害,所以一路上只能规规矩矩跪在星舰里,半点不敢造次,这会子站起来没多久,膝盖还是又痛又麻的。
宋宜原本已经洗漱完毕上了床,收了消息从床上起来,下楼来迎接,刚跪下就被郁重岩给训了:“张延月Yin奉阳违没个规矩,你也敢纵着帮他兜底?”
宋宜被家主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他先前的确是答应了帮张延月隐瞒,现在便只好跪地认错。
宋宜跪得端正,认错时又柔顺,垂首时细密的发尾下便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来,郁重岩瞥了他一眼,也不为难他:“大晚上的别跪风口,明天来我书房。”
“是。”宋宜再一跪伏下去,这才从地板上起来。
想到肯定要连累到宋宜跟着受罚,张延月这会儿也不好意思,只好歉然道:“宋哥,对不起。”
张延月话才说完,就半拎半走着被家主赶进了四楼的戒室。
门才合上,就被押到长沙发前。裤子被轻松剥了下来,粗暴地褪到腿弯,光裸的一只屁股便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空气里。
接着上身又被牢牢压在沙发扶手上,好将屁股向后撅出,绷出一个流畅的弧度,此刻的tun紧窄挺翘,被男人连着掌掴了几下,那脆生生的巴掌声停息了,隔了几秒,才显出柔软红粉的颜色来。
微凉的润滑ye草草拓开了xue口,紧接着鲜辣的长姜柱被完整地嵌入,以粗糙的皮表牢牢卡在未经润滑的肛口,张延月趴伏着轻轻扭动着屁股,但那姜柱四面八方地撑着脆弱的xue壁,任凭屁眼处淡粉的褶皱张开又缩起,仍叫他无处可逃。
“家主……”光是简单地置完姜,张延月就已经满头薄汗,羞得面红耳赤,可以料想接下来的痛苦了。先前假期的受训里,这姜罚不是没试过,只是仅仅让他含了几分钟,加上手掌的掌掴,就已经让他讨饶,这会儿要真就着姜柱上罚了,怎么能不叫他害怕。
见张延月娇嫩的xue口被粗粝的姜柱刺得泛红shi润起来,郁重岩按住他扭动的腰,又将他的腿打得更开一些:“现在知道怕了?忍着。”
一方略窄的长薄青竹板掠过水面,shi水淋漓的透着青玉之色,压着浑圆白软的屁股时很是好看。shi漉漉的板面抽在tun上时发出极为清脆的响声,一开始张延月还能勉强控制得住肌rou不要收缩太过剧烈,因此也没尝出太多姜刑的滋味。
直到竹板朝整只屁股走了一轮,抽出一整片均匀的薄纱似的绯红颜色,接下来每一板子落下,敏感的tunrou都将那剧烈的疼痛吃透了,肌rou不自禁地一收,xue口连带着夹紧了姜柱,辛辣滚烫,蛰得xuerou满是针扎一般的刺疼,痛得受罚之人呻yin不止,重新忙不迭地放松肛口和tunrou。
张延月痛得厉害,就胡乱低声喊着:“呜……那里好辣……屁股要坏了……家主、家主……”
“你什么身份?”
“我……我是您的家奴。”张延月屁股和脑袋都疼得发胀,他心里头明白家主为什么压着火。长棱人口繁杂,治安问题本来就多,但凡有人盯到他,就容易出事。只是之前家主不在常京时,没人管得住他,他一个人也偷偷摸摸外出惯了,真没觉得是什么大事,这才招摇到了家主头上。
等张延月被迫放松,竹板继续蘸水,又狠狠甩在柔软发热的tun峰上,水珠四溅,将屁股染得shi亮,短暂的冰凉之后是更汹涌的滚烫。张延月脚趾紧紧蜷起,忍不住挣动起来,却又不敢真的脱离竹板诫打的范围。
张延月的脑袋昂起又垂下,也不敢大呼小叫,显然忍得万分痛苦,嘴里不断地认着错:“家主……呜……我错了,家主,我再也不出去乱跑了……”
接下来郁重岩只照着tun尖和腿根两处打,力道也变得越发狠辣刚劲,那两小方薄嫩的皮rou很快就由淡粉发出深红,又逐渐在蘸了水的竹板击打之下转为青紫shi亮。
张延月不堪这样的重责,原本白皙细腻的屁股已经被责打得深红一片,xue道里更是被夹出的姜汁烧得灼痛难忍,皮都像是要被烫透了,他痛得蹬腿,整个人被汗水浸得汗津津的,看起来几乎承受不住,正重重喘着气。
郁重岩终于停了手,凉凉地问他:“记得住了么?”
张延月此刻头晕脑胀,连忙答道:“记住了!我记住了!家主,我保证不会再犯了。”
然而惩戒没有到此止步,薄竹板甩了甩淌滑在面上的水珠子,威胁一般抵在了塞着姜柱的xue口上。张延月察觉到变动,那姜柱被往里头又推了一截,肛口将那姜柱绞紧了又松,辛辣的汁ye深深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