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向神医和盟主:“不知道思音这会儿躲到哪了,我们兵分三路分头去追?”
盟主:“在下看来,小魔头狡猾得很,还得我们三个一起抓才保险。虽然他没有了太上忘情,但我们也不忍动真格伤到他,就单单这一点,就一定会被他钻空子。”
“两位不必发愁,我有办法找到教主”,神医随手从树上摘过一片叶子吹起来,不一会儿一只闪着翠绿色蝶翼的蝴蝶就飞到他手上。
神医拿出太上忘情,蝴蝶在笛身上面来回盘旋了几圈,然后向东南方向飞去。
神医:“我们跟着这只追命蝶走,很快就能找到教主藏身之所。”
盟主的眼神耐人寻味:“真看不出来啊神医!高,真的是高!你怎么有这么多专门对付小魔头的小玩意儿,分我点呗。”
“毕竟我也是陪了教主有十余年了,他平时蹦个屁我都知道是什么意思。”,神医看向白勉之,“不过白盟主,我的这些小玩意儿只怕是给了你,你也驱使不了。”
盟主转了转太虚无极:“好吧,那真可惜。”
皇帝看着两人冷哼一声,扬起马鞭一骑绝尘:“驾!”,“你们两个还在那边絮叨什么?!事不宜迟,逮人要紧!”
沈念一路提心吊胆,还特别神叨叨地避开不吉利的数字,比如买东西绝对不买双数,去客栈绝对不上4楼……。
奈何即便是吹毛求疵到这个程度,沈念还是在一口枯井边被他的老公们围堵。
沈念退到一根柱子上,有些无奈地看着对面三个人:“你们三个,能不能不要这么Yin魂不散?怎么上哪都避不开你们?”
白勉之淡笑:“小魔头,接你回去成亲怎么能叫Yin魂不散呢?这不正好说明咱们缘分匪浅嘛。你就给个机会呗?”
上官无羁面色如常:“教主,别跑了。追命蝶在我手上,你还能跑到哪去?乖乖跟我们回去拜堂成亲吧,也好了了我一桩心愿。”
看着对面三个人的架势,沈念不动声色,眼珠子却四下乱瞟打量形式寻找脱身之法。
皇甫长泽威严道:“思音,你别想金蝉脱壳的主意了。我实话跟你说吧,现在你的上三路,下三路,包括中路,通通被影卫堵上了。你还要面对我们三个人,一打三,你没胜算的,别挣扎了。乖一点,穿上喜服和我回去。”
老子跟你们回去老子jv花岂不是不保了!
沈念转了转折扇,下巴一扬:“不回去。”
皇甫长泽有点来火,声音一压:“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就非要我五花大绑捆你回去吗?”
沈念眉头一扬挑衅道:“就知道凶我,有本事你就来捆我啊,略略略~”
皇甫长泽气结:“你!”,他向四下示意:“来人呐,给我把皇后压回喜堂!”
一声令下,原本空荡荡的地方此时被影卫占得水泄不通,沈念没想到是这种阵仗,手上又没太上忘情,当下就心慌了。
气氛一时紧张起来,白勉之站出来打圆场:“诶,大喜日子都别动怒。皇甫兄,你消消气,我相信小魔头并不是不愿意嫁给我们,这里面一定有别的原由,待我去问问他。”
白勉之独自走进重围,来到沈念身旁,俯下身凑在他耳边咬耳朵:“白大哥知道你有苦衷。来,和你白大哥说说,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们回去拜堂?”
白勉之来暖场,沈念有点感动,但他面上还是有些戒备,看着白勉之腰间的太虚无极道:“白大侠,你可别乱动啊。”
白勉之会意,拔出太虚无极往外头一扔,双手上举转了一圈以示清白:“小魔头,白大哥这样,够不够诚意?”
沈念松了一口气:“够诚意,够诚意。”
白勉之微笑,给沈念擦去额头细汗:“看看你,紧张得都冒冷汗了。你到底在怕什么小魔头?你不是自诩天不怕地不怕的么。”
沈念被问得老脸一红,他朝白勉之腰间捏了一把,脸色还有点委屈:“嫁给你们,我那饮春光就算白学了!”
白勉之心领神会,没忍住笑了出来:“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头还会担心这个?”
他故意调笑道:“你们魔教不是专门有那种采阳补Yin之法?我们几个年轻力壮的心甘情愿送上门给你进补,何来的不好?”
沈念羞得脸更不知道往哪里放,嘴上逞强道:“胡说!这种邪魔外道的功法我们圣教才不屑于用!”
白勉之走到上官无羁跟前,把沈念的顾虑和他明说。
白勉之:“神医,娇妻如今因此事恐婚,故而不愿与我们拜堂成亲,你可有法子让他宽个心?”
上官无羁:“宽心之法?倒是有不少不伤身的药物可为教主减缓生理痛楚,但这心理层面的恐惧绝非药物能为之。”
皇甫长泽点头:“一次两次能忍,可这往后总归是会要的。思音有这心病,我们当如何帮他克服?”
白勉之看着满目戒备的沈念,思绪飘向从前:“诶,我有法子!”
他招呼来皇帝和神医,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