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内劲在体内乱窜,稍一移动就疼得厉害。眼看离神医的圣手峰还有一座山的高度,他用口哨唤来正在洞xue里和老婆腻歪的山雕。
山雕身型3米,翼展5米,它是老教主送给沈念的见面礼。在见到新主人后不久,这只壮硕的山雕就有了个洋气的名字——沙雕。
沙雕兄心不甘情不愿地飞离巢xue,在沈念急得催命的口哨声中盘旋落地。
“咕、咕”,雕兄昂首挺胸,在距沈念一米远处来回绕,就是不走过去。大雕金瞳半开,不是很想搭理这个破坏它蜜月的人。
沈念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沙雕,你离开一会儿你老婆又不会有事,会有事的是我啊!你快看看我!你快看看我啊!我现在都不能动了,你快把我驮去神医那里。万一我内息暴走嗝屁了,谁养你全家老小啊。”
山雕咕咕叫了两声,然后屁股一撅坐在地上,背对着沈念。显然它并不担心主人因此暴毙会对它有什么实质性影响。
其实沈念在这只山雕面前一直有些抬不起头来。巨雕一族都崇拜壮硕的体格,沈念小时候细胳膊细腿,刚打照面的时候山雕一展翼就把他刮翻了好几个跟头。从此以后,这只山雕看他的眼神就变了。后来,沈念唤它办事也没个正经活计,以前它在老教主面前那可是鹰贯长空、几百里俯冲直取将军项上人头的狠角色。到了沈念这里,一会儿沙雕给我寄个信啦,一会儿阿耽山上的那箱保护费帮我叼过来啦……,长此以往,山雕看沈念的眼神越来越像在看坨屎。
看出山雕嫌弃到不想驮他,沈念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沙雕兄,我听说上官无羁那刚炼得一枚金刚增肌丹,吃了之后就能变成金钟罩铁布衫 裤裆里头能藏砖的大硬汉!啧,你有没有兴趣试试啊?想想看,到时候你那口子还不得天天挂在你身上~”
山雕转了个头,金瞳眨了眨。三秒过后,转身,驮人。沈念大喜。
巨雕平地而起,90度垂直向上直接马力拉满,向箭一样冲出去。沈念体内一阵翻腾,一时不知道先捂嘴还是先捂眼。捂眼吧,他要吐了。不捂眼吧,他要吓软了。没错,咱们沈教主他其实恐高。
“教主!”
神医正好在药庐外晒草药,看到沈念一副面色铁青的样子,急急迎了上去。
沈念摆摆手: “无碍,我只是有点晕雕”。他看了眼身后的山雕,上前一步贴近上官无羁小声说:“你这……,有没有那种药,给我一颗。”
“教主指的是何种丹药?”
“就是那种,那种吃了裤裆里头能藏砖,变成大硬汉的药。”沈念的声音越压越低,上官无羁越想越歪。
“教主这是……”
沈念干咳两声:“不是给我的,是、是给我一朋友的。”
“噢,是给朋友的啊。有的。我晚点给你。”
沈念给山雕使了个眼色,山雕歪歪头,随后啼鸣一声展翼而去。
沈念搓搓手: “那个,无羁。”
“我在。进屋再说,我扶你,来。”
上官无羁揽上沈念的腰还没走几步路,心下已大抵知晓他的情况。随即换扶为抱,将沈念打横搂起:“还是这么走罢,快些。”
走过药柜,走过书房,径直来到卧房,沈念就被安放于这床榻之上,然后,神医开始解他衣带。
沈念没想到全无准备之下会来这一出,他下意识抓紧衣服,一脸错愕:“你你你!干什么?!”
“帮教主查体啊。”
“查体?!你们大夫不是搭个脉就能知道个七七八八了吗?”
“此言差矣,望闻问切缺一不可啊教主。就好比教主你方才面色苍白,还有作呕之态。此下脉象浮躁,似滚珠般来往迅急。从表面上看这理应是害喜之兆,但这又太过荒唐。因此,如何能省略应有的步骤就妄下断言。”
沈念松开手,有点尴尬:“那行吧。你别动,我自己来。”
神医眸子望下一滑:“还有下衫。”
沈念脸皮薄,此时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已经红成猪肝色。
神医:“我是大夫,在大夫面前教主要学会坦诚些。”
“……行、吧。”看着上官无羁的即将要做的事,沈念脑壳都要木掉了,他试图让自己灵魂出窍。
可当另一个男人温热的掌心包裹住他的时候,沈念舒服得差点叫出声,强烈的快意涌向心头,身体激动得本能寻找突破口。
上官无羁笑了笑说:“嗯……,教主莫怕,教主这是长大了。”
沈念说不出话来,只用泛着水汽的眼神看着他。
上官无羁知道他心中所想,解释道:“你长期禁欲,身体憋坏了,才会导致今日的经脉对冲。”
沈念的眼神不服,嘴唇却因热度越发殷红。
“以往那是有绝情丹在,你没发育完全自然不会有情yu。现在这绝情丹一除,今昔不比往日,教主贯常的压抑只会让qingchao变得更为汹涌澎湃。”
上官无羁指间一弹,沈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