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s主角s,主角s你在哪里啊?快点粗现,快点让爸爸看到你,爸爸要帮你开金手指,爸爸要把你一路捧上万人迷的宝座!
书里剧情已经全乱套,沈念不知道主角s究竟在何方,只好先去武林盟碰碰运气。
他一边赶路一边还担忧着:也不知道剧情乱成这样,主角s的奇遇是开了还是没开?要是因为自己的胡搅乱搞坏了剧情,致使主角s最终没有遇到世外高人,没有得到百年内力,最后开不了挂做不了雷音岛主人……那自己还不得赔副膝盖骨给他?
沈念想想就胆战心惊,他脚下飞掠,踏雁而上,风尘仆仆赶到武林盟。
谁知武林盟主却早已站在山门处等候,一副翘首以盼多时的样子。沈念一落地,就被白勉之迎进了武林山庄。沈念不由哑然,什么时候自己竟这么招人待见了?
白勉之剑眉星目,气宇轩昂,热情地将沈念迎至小亭,倒了杯茶水奉上,语气多有关切:“沈兄,多日一别甚是挂念,近来可好?”
沈念接过白玉瓷杯浅酌,没想到这茶竟如此润喉解渴,不由又多喝了几口。他摇起折扇笑到:“……尚可”,不过是多喝了几口血蛊,事已至此,不提也罢。
哪知白勉之却没那么好糊弄过去,眼神在沈念身上游走,显然看出他浅藏在笑意里的无奈,又问了一句:“……此话当真?”
沈念扯扯唇角,刚想随口说“当真”,就被白勉之扣住了脉门。
白勉之内力醇厚,内劲在沈念每条细脉里探查。沈念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继续玩着折扇,而武林盟主的脸反而越来越沉。
沈念讪讪一笑,抽出手,“无碍,死不了。”
白勉之此时已然是语气不善:“沈教主,你身中血蛊,你自己可清楚?”
沈念惊诧,现在的武林盟主到底是知道了圣教多少秘辛,怎么连罕见非常的血蛊都认得出?
他扇面遮唇,似笑非笑:“盟主是如何知道在下中的便是血蛊?”
白勉之显然已经志不在此,他已不想和沈念在“如何知道是血蛊”上多做文章,他看着沈念神情严肃又紧张:“沈兄你先告诉在下,这血你是喝了没喝?”
沈念以扇遮面,突然觉得很没有脸面,他甩了甩扇子。
白勉之风清月朗的脸上已有了罕见的怒意,他的手在小桌上轻轻一扣,莲花池底瞬间喷射出多道粗壮的水柱。
他的声音冷冽,强压着怒气:“那个喂你食血之人,是谁?!”
沈念吓得连退三步,靠在亭柱上。他何时见过如此动怒的武林盟主。
白勉之握着剑的手在微抖:“血蛊虽难解,但若是将血引之人除去,这毒便也算解了。”
他逼问道:“所以,血引的主人是谁??!我见教主此般情态,定是那人迫你。”
沈念扇子都快摇不动了,强撑在那:“多谢盟主好意……只是那些人颇为棘手,恰好都是动不得的人。”
白勉之面色又黑上三分,他眉峰一挑:“那些人??竟还不止一个?!”
沈念别过脸,差点没呼自己一巴掌。可再怎么样,他都已经说漏嘴了。
沈念完全根本不敢对上白勉之的眼神,那简直就是捉j在床的眼神。
因为内心的慌乱,他的折扇此时已摇成拨浪鼓,却还想努力解释一下:“不不不,也就两人,没你想的得那么多。”
沈念哪知他的话听在那人耳里是越描越黑。
白勉之缓缓低yin了声:“也就两个……”,然后一手按在沈念身后的亭柱上,亭子瞬间四分五裂分崩离析。
沈念急提气劲飞跃出三米,差点被乱石砸到,心有余悸一时也没顾上形象破口吐槽:“喂你这人!你这样一声不响就四处破坏很吓人的!我的腿收得再慢点就要废了!”
白勉之毫无愧意,神色怪异:“沈教主,你现在不是完好地站着吗?你武功盖世,还用得一手好毒蛊,又怎么会轻易受制于人?”
“那些人既是你都动不得的人……若是在下猜的不错,那两个以血喂养你蛊虫之人,定是神医和皇帝无疑了。”
“这两人本事通天,你却能从此二人手里逃出,我又怎能小看你呢,教主大人。”
白勉之的这一通分析让沈念哑口无言,这人竟靠猜都能把事情猜得七七八八,这武林盟主真不是白当的。
沈念后退一步,白勉之逼近一步。
沈念神经紧绷,白勉之却轻易落下个重磅炸弹,羞愤得沈念欲死。
白勉之说:“沈教主,可有失shen于人?”
沈念直接羞红了一张脸,不过教主毕竟是美人,这样看起来倒是又娇又俏。
沈念薄扇遮面,就露出一双眼睛,泛着火气。他抄起太上忘情便打将上去。
白勉之轻松躲过沈念杀招,还有余地自言自语:“那看来是没有了……若是有,你怕是身形没那么灵便了。”
虽然都是武林高手,但论单纯的武艺,沈念是万万比不上白勉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