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谈了许久,乔治还邀请他吃了一顿地道的帝国下午茶。俞兴义看着Jing致的点心塔,各种小巧可爱的甜点、烤派Jing雕细琢、nai香浓郁,就着点心喝完两大杯红茶,俞兴义觉得肚子还是空虚的。
相距不过几百公里的傅、俞二人并未相见,他们一个交付了全部海货、收了金条,马上就带着船队回国——再晚一些时日,天气愈来愈冷,一个则在图利普国东奔西走,最终选定了某个三国交界的海湾城市。
傅有珩站在图利普的长滩海岛上吹着shi润凉爽的海风,心旷神怡:在这里,再开一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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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航途中,俞兴义再次打开“海洋之心”系统,既然好不容易出一趟远海了,肯定不能“空手而归”的。当临近华夏海域时,船队再次释放出所有的捞网……
两日后,船队满载而归,卸货了六百多吨的海鲜。
这次的消息飞遍大半个华夏,也传到了邻国。帕克家族的上一个供应商就是来自瀛和国,得知欧国人转头找了华夏供应商,他们气也没处发,因为的确是瀛和领海内资源不足,无法继续供货了。
今年年底,他们的捕鱼业产量急速下降了32.8%,别说供应国外了,国内都已经是供不应求,海鱼诸如金枪鱼、鳗鱼、鲑鱼等价格一路走高。
向来以海鱼为重要日常食物的瀛和人怨声载道,开始埋怨国家没有预先规划管理,适度捕捞,过度向自然界索取资源,最后遭到报复、过苦日子的还不是平民老百姓!
为了平息民怨,瀛和国当局想办法补救,百姓愤怒的原因是无法出海捕捞,家庭收入减少,同时海鱼价格高涨,导致大部分人再吃不起大鱼。眼下的急效方法是,只能依靠出资进口海鲜了。
人在厂里坐,钱从天上来。
正在忙碌着新厂开工的俞兴义,又接到了一笔订单。
当看到是瀛和国的订单,俞兴义还愣了一下,他们怎么忽然找自己买海鲜了呢?
一看价格,俞兴义摇摇头笑出声,福裕现在也是个大供应商了,他们的海鲜超市在冰雪国大受欢迎,他们的新客户帕克家族在西方根基深厚……而瀛和国给出的价格低得离谱,市价8、9刀一斤的金枪鱼,瀛和国想要以6.2刀吃下。
他们还看不上其他小鱼小虾,只想要皇金枪鱼、蓝金枪鱼、欧鲟鱼这些大货,既然有这样的野心,就要付出同样多的资金。
俞兴义把订单放在一边,不再理会。
他才不会打骨折低价将大鱼卖给瀛和,留着在新厂里做鱼子酱,不香吗?
筹备了许久的加工厂终于开工了,鱼子酱制作师当中有从国外请来的两位大师,他们从事这行有十多年了。俞兴义请大师傅的年薪也不低,一人就有好几十万了。
这次俞兴义还请了周氏兄弟前来参观。
周平知道他们俩想法多,如今做鱼子酱加工厂,他也是没想到的。海珍的海鲜罐头走的是平价路线,为的是让全华夏内陆地区人民吃得上海鲜。
傅有珩和俞兴义二人有充足的海货资源,他们若是想做海鲜加工业,迟早能力压海珍,但是他们俩没有。
从开始的海鲜供应到冷链海鲜、海鲜超市餐厅,再到现在的海外出口供应和鱼子酱加工厂,福裕一直没有插足海珍所在的罐头海鲜加工业。周平只当傅、俞二人有意避让,不与他们竞争。现在看来,原来是海珍落后了。
周平和周安等人身穿着卫生服,全封闭走在冷冻车间里,鱼子酱的生产加工需要在低温环境下进行,所以车间都是经过特殊改造的。
“平哥、安哥,这是目前国外流行的鱼子酱,送给你们回去尝尝。”俞兴义带着他们走到成品车间时,递了两盒八罐鱼子酱给二人。
周安接过来,小小的扁平透明玻璃罐内是密密麻麻一颗颗圆润饱满的黑色鱼籽,泛着黑金色的油光,澄莹透亮,周安甚至可以想象得到一口咬下去,鱼卵爆裂,浆水浓厚,嘴里瞬间充满鱼脂浓香的滋味。
鱼子酱有红、黑金、淡金色等,不同种类的大鱼鱼卵生产腌制的鱼子酱品质不同,价值也不同。成品鱼子酱微咸,吃多了海鲜的俞兴义反而觉得,腌制后的鱼子酱少了一种鲜美——也可能是还没吃过真正顶级的美味鱼子酱。
俞兴义之前从未吃过这种舌尖上的奢侈品,也不明白西方人如此热衷这其貌不扬的食物。
但是他知道,这小小一盒50g的鱼子酱,能在欧国卖出3200刀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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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没有等到合作回复的瀛和国当局,眼看着马上就要进入新年,开始急了。
原本信心满满,觉得福裕海鲜不会不识抬举,有跨国生意肯定迫不及待与他们联系的。但是事情好像哪里不对。
直到他们听到,隔壁的新彩国,竟然悄没声地从华夏进口了五百吨的海货!据说那鱼又大又肥,海产新鲜丰富,最爱吃紫菜、海苔的新彩国人亲自认证的美味可口。
不光如此,他们后知后觉地知道,新彩国已经与福裕签订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