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俭猛地打开门,一路直奔白栗扯着嗓子sao叫的地方,扑鼻都是yIn靡的气味,这味道他不要太熟悉了,他成天拿舌头舔,拿嘴尝,他还能不知道白栗的sao逼味?
整个房子都是白栗喷的ye。
傅俭今天改了行程,行程就是没有行程,秘书助理合作方一个都没通知,直接翘班回家了。
傅俭这么多年循规蹈矩,突然不守规矩是非常出人意料的行为,也出鬼意料,不这么搞,怎么可能捉得住情敌。
傅俭叫退了佣人,让江之颐天天来他宅子里驱鬼,宅子因为无人照看,一天比一天乱,每天回家都能看见白栗被Cao烂的样子。
纵使监控拍不到,傅俭不是傻子,只是比起蒋奕禾他宁愿男人跟白栗偷情,而不是男鬼。
所以这件事,傅俭和江之颐是心照不宣的,互相仇视,接班Cao逼,傅俭今天突然杀回来,只想亲眼看看江之颐怎么Cao的白栗,连监控都拍不到,满屋都是白栗的粉批味,不管嫉不嫉妒,他总有权利好奇一下吧?
傅俭在白栗叫床的房门口停下脚,听了一会,脸颊绷得紧紧的,突然拧开门,白栗惊叫一声,紧接着叫得更sao了,老公老公地叫,也不知道究竟在叫哪个老公。
傅俭猛地靠在墙壁上,这样才勉强能站住,一个黑黢黢的、一身Yin气的东西埋在白栗大腿里,舔得整个屋子都是shi淋淋的水声,白栗撇开大腿,躺在床上,拉扯着蒋奕禾的头发,被舔得上身顶起一个弧度,nai子高高地翘着,nai头被吃得红肿不堪,他紧缩着小腹,肋骨根根分明,几乎要从纤薄的皮肤之下冲出来,腹中塌陷,子宫的地方却微微胀起,看来又被射满了吧。
白栗在床上蹭啊蹭的,眼睫shi漉漉的,时不时张开一点,yIn叫着望向傅俭,一点被捉jian的样子都没有,高chao来得又快又密集,尖叫着“呜呜呜去了!!”用膝弯夹住蒋奕禾,全身弹跳,闭着眼飙泪,脸蛋上凝聚着迷醉的酡红色,全身都是晶莹的汗ye。
蒋奕禾嘴里的水声在加剧,就算看不到舔逼,也能听出白栗在喷水。
傅俭扭头瞪向坐在床边“观战”的江之颐,江之颐全身赤裸,懒懒散散地坐在靠椅上,伸着两条长腿,看着跟蒋奕禾乱搞的白栗,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手指间甚至夹了根燃一半的烟。
傅俭是第一次知道修仙还抽烟的……
不论怎么说,只要不看江之颐鸡巴的状态,光凭这具男人胴体的完美程度,理应抬进艺术馆陈列,可看到江之颐的鸡巴上,艺术美感全部消失殆尽,狰狞的阳具在他胯间怒勃着,是种勃起过度的紫红色,粗长丑恶,上面裹满了粘腻的体ye——白栗鼓胀的小腹里,多半有江之颐的贡献。
傅俭真像挨了一闷棍,天旋地转,他想不通江之颐怎么能跟蒋奕禾沆瀣一气,原来这件事从头到尾他是个最大的冤种,白栗给人鬼轮着Cao了,他还倒贴钱,提供床水电!
江之颐光着屁股泰然自若,傅俭都没法靠近他,傅俭没有窥Yin癖,只爱看白栗的逼,江之颐身体再完美,傅俭同为白栗的攻,口口人并没有海棠的np觉悟,他只觉得江之颐恶心,别说跟他打一架,傅俭碰都不想碰他,江之颐脸皮这么厚,很难讲是不是为了白栗的后宫和谐,故意对着傅俭光屁股的。
傅俭只能站在远离江之颐的地方,咬牙切齿:“这就是你驱的鬼?!”
江之颐脸上不见一点愧疚,他盯着被蒋奕禾舔得满床乱扭的白栗,半晌告诉傅俭:“白栗爱上这鬼了。”
“……爱上?”
“嗯。”
“胡说八道!他只是欠Cao!”
江之颐轻飘飘地说:“你可以当着白栗的面杀一他试试。”
傅俭真他妈无语了,江之颐本职捉鬼,居然摆烂叫他这个金主自己动手。
可傅俭对江之颐无可奈何,江之颐神他妈连衣服都不穿!!一个敢于大庭广众光屁股而泰然自若的人,他已经接近无敌的一半。
傅俭作为现代文明社会霸总,怎么懂杀人,傅俭看着蒋奕禾从白栗腿里爬出来,一点一点地舔到白栗nai子上,被白栗搂着,两条每天都缠在自己身上的细白腿,如今圈紧了蒋奕禾的后腰,光看着白栗在蒋奕禾身上扭动的样子,傅俭成天Cao白栗,他知道白栗的小批已经在蒋奕禾腹部和鸟窝上撒欢地磨着,白栗想吃鸡巴,就会这样在攻身上磨批。
傅俭一瞬间杀意上脑,眼白里爬满了血丝,他抄起一只花瓶,不管有没有用,先给蒋奕禾脑袋来一下,傅俭走到缠紧的白栗和蒋奕禾身边,高高扬起这件价值不菲的瓷器,给蒋奕禾这个老古董开个瓢也算相配了,傅俭手臂狠狠挥下,一阵旋风直袭蒋奕禾颅顶。
一具雪白的胴体突然翻身挡住蒋奕禾,不过蒋奕禾个头太大,边边角角遗漏出了三分之一乌漆嘛黑的鬼身,但也不妨碍白栗挡在傅俭花瓶的攻击范围。
傅俭双眼瞪大,拼了命地改变下落方向,险险擦过床边,噼里啪啦摔了一地粉碎,傅俭也因为用力过猛,整条胳膊扭伤,肌rou酸痛难耐,但这比不上他心里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