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装,从领结开启。
易泯生一向擅长把自己由高位转变为下贱的奴隶。就像现在,解开的黑色外套被丢在地上,然后是那遮掩不住胸口异样的灰色毛衣,贴身的衬衫下被小铁夹咬住的肿胀乳头,抵着微透的布料若隐若现。
年轻男人俊美的脸浮上潮红,靠近的时候他把饱满的胸膛往少年的小腿蹭了蹭。
望着他的瞳孔失神,手上的动作却未停止。很快他就把自己西装裤下的拉链解开,袒露出了自己令人惊骇的下半身。
那是由皮质和软金属链条打造精美的男式贞操带。勃起的巨物被生硬地卡住根部和卵蛋,前端是没入顶口刺入尿道强迫勃起的细针,甚至有着通电和震动的功能。可怜的阳物紧贴着微微凸起的小腹,青色的血管暴出,不得任何释放。
沿着束缚带向下,抵着会阴震动的一串小珠还在滴着水,原是最后插在肛门的仿真阳具堵不住渗出的肠液。
“我想要你。”他将放在祝灵膝盖上的手掌握紧,沉闷的语气中带着难耐的喘息。
“你这不靠自己也能玩得很爽么?”祝灵见惯不惊地岔开腿,试图让他把手移开。
然而分开的力度好巧不巧撞在了他抵着祝灵小腿的乳头上,激起一声压抑的呻吟。
易泯生抬起一双蒙上水汽的眼,那一贯深邃冷漠的眸底竟有一丝卑微的意味。
“灵,让我服侍你。”
握着报纸的手臂顿了顿,祝灵没有回话。
易泯生便仿佛得寸进尺,向前跪了些许,进一步把被铁夹绞肿的乳头压在他的腿上,绑着贞操带的阴茎颤了颤,抬手就要去解祝灵的裤链。
急促的喘息声和身体一并颤抖,他把脑袋凑近祝灵的下体,晃动着的微挺臀部,凹凸有致的轮廓勾勒出饱满的形状。
“真是骚货。”祝灵把握着报纸的手垂到一侧,平静地注视着眼前黑发男人的动作。
“呃嗯……”他的气味似乎足够让易泯生露出餍足的神色。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让祝灵的阳具显露出来,然后贪婪地吻着它,让鼻腔里悉数充满祝灵的气息。
“哈啊……我是灵的……属于灵的骚货。”他低低地念白,语气却不似告诉自己,倒像是在对祝灵确定。
晃动的不止是淫贱的屁股,还有注入了整天无法排泄的水,在他涨大的膀胱里随着身体晃着,挤压着尿口,带来疼痛与酸痒的双重刺激。
“灵……”
他又开始念起了他的名字,与此同时还能伸出舌头舔弄着祝灵半软的性器。他对自己能把祝灵舔硬无比笃信,因为他做过太多太多次,甚至他把自己的舌头训练得似乎生来就是为了让祝灵舒服。
祝灵先前射过一次,但他的身体永远不会枯竭。只是现在他不想,也不愿。
易泯生的尽力是徒劳,他灵巧的舌一寸寸扫过粗大的茎身,舌苔摩擦着柔软的粉嫩龟头,又把不似常人连着阳物的卵袋含在嘴里,他做了能做的一切——然后他把舌尖伸进了祝灵隐秘的缝隙。
祝灵眸底一黯。他越界了。
然而还未等到祝灵放出怒火,易泯生倒先抬起了头。
他的黑眸恍若深渊冰川的冷,即便是望着祝灵也无法抑制的阴冷,那就是他本来的模样,那是和易泯生不存在的良心一样的冰冷刺骨。
“你让别人碰了你的身体。”冰冷的语气中他的牙齿似乎都在颤抖。
“难道我还需要来询问你?” 祝灵不以为意地偏过了头。
“是谁?”易泯生盯住他,死死按住了他的手。
“松开。”祝灵不耐烦地命令道。
“你为什么要给别人。告诉我,是谁?”
那双黑色的眸子里本就不该有其他的情绪。翻云覆雨搅弄风云的易氏家主,心狠手辣暴虐无道的易泯生,亦或是跪在地上俯首称臣的一条狗。他的眼睛从来都不会因为欲望以外的东西打破了沉静。
“是谁?”他反复地询问,用着那副对所有人咄咄逼人的威慑口气。
这样脾性暴戾的狗,怎么会得他的主人喜欢?
祝灵利落地收拾好站起身,却倏地被易泯生一只强劲有力的手箍住了手腕。
气性也不算好的少年微微眯起眼,抬手就给了易泯生一个毒辣的耳光。
“啪——”
那超乎想象的力度直接把易泯生打偏了头,半张脸直接泛了血肿。祝灵冷哼一声随之甩开了他的手,易泯生便不稳地摔到一边。
他的手臂支着地掌心攥成了拳头,黑发有些凌乱地遮掩下来,看不清神色。
祝灵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抬起脚直直向他胯下被锁住的生殖器官踩去。
“唔……嗯!”
猛烈的冲击后,是坚硬的靴底磨上极度敏感的性器,毫不留情地踹下。
“放肆妄为的贱狗。”祝灵冷冷道,看着男人咬着被血濡湿的牙绷紧了神色,却止不住颤动着身体,地上是因躯体扭动而抹上的湿润——他那淫贱的身体渗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