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叫阿姑?”
“不——知——道——”
“因为呀,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还生活在村子里的时候……”
“村子?什么是村子?”
“村子就是像我们这里一样,有很多人会一起居住的地方,那里有着大大小小的很多房子,有很多很多的人,有男人,也有女人,有大人,也有小孩子……”
“什么是女人呀?”
“嘿呀你这个不专注的坏宝宝,你要是再打断我说话我就不给你讲故事了哦!”
“讲嘛讲嘛,我保证不再说话啦,什么是‘女人’呀?我是‘女人’嘛?”
“不是哦,宝宝你不是‘女人’哦,你是‘小孩子’。”
“那你是‘女人’嘛?“
“我也不是哦,我是‘阿姑’。”
“啊,这个我知道!你是阿姑!”
“对,我们宝贝真聪明,我是阿姑。”
“那到底什么是女人呀?”
“女人就是,就是,和昌叔很不一样,和我在某些方面会有点像,但是也不太像的一种人。哎呀等你长大自然就懂了……你到底还想不想听我讲故事嘛。”
“要听的要听的,你讲嘛,我保证真的真的不再说话啦。”
“那你可要说到做到哟!那我开始讲啦——
“从前哪,在很多很多年前,我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一个叫做沈家村的地方,那里气候宜人,草木丰盛,十分适宜人们居住。还记得原本是不叫沈家村的,但是因着得天独厚的条件,再加上祖辈的辛勤劳动,我们祖上就成了这十里八乡的有钱人,家里有着很多的土地和牲畜。成了有名的大户后,这个村子也就随之改叫了沈家村。
“后来啊,家里的主母怀孕了,大家都很高兴,送了很多东西给她,期望她能够平安顺利的生下一个健健康康的小孩子。主母那时年纪也还小,只晓得吃一些进补的食物,结果不知道怎的,许是好东西吃得太多了,她突然开始流鼻血,血流不止。看了多少个大夫,吃了多少的药都没有用。
“村子里有老人说,流血可不是什么吉祥的好兆头,这一胎许是凶胎,主母哪儿能信?这可是她千恩万求才得来的孩儿,疼爱还来不及,哪儿就有什么凶胎的说法。
“她不信,老爷自然也不信。只不过换了再多的大夫这流鼻血的症状还是没有见好。虽是流的不多,但也是每天淅淅沥沥地流上一些。这一流,就流到了生产的时候。
“虽是说着不信不信,但说的多了自然心里有时候也会犯嘀咕,‘这孩子究竟有没有事儿啊’之类的,就这么一直提心吊胆到了生产的日子。千辛万苦生下来一看,健健康康的一个小男孩儿,并没有什么不足之症,这块儿揣了九个月的石头这才算是落了地。
“老爷和主母高兴坏了,大设宴席,全村人足足热闹了三天三夜。
“小孩子长得很是秀气,白白净净的谁见了都说漂亮得就像是个小姑娘,好赛那天上的童子一般,再加上老爷和主母疼孩子,生怕他因为长得太好了真的被神仙接了去,老爷就给他取了个小名,叫‘阿姑’。
“阿姑的意思就是漂亮的小女孩儿的意思,老人们都说起个女孩儿名就能把神仙蒙过去,要真的想要勾魂就找不到这人了。虽是这么说,但其实谁也没往心里去,就这么‘阿姑,阿姑’的叫着,毕竟夸人长得秀气不都是大差不差的这么一套说辞嘛。
“就这么一天天的长,长到了三岁上。有一天,nai娘刘妈给阿姑洗澡的时候,突然发现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掰开腿仔仔细细瞧了,吓了一大跳,赶紧就跑着去找了主母。
“嘿,你,给我把腿放下来,我是在讲故事里的人在洗澡的时候被掰开了腿,没说让你掰开腿!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看到了,看到了看到了,知道你能把腿压得平平的了。好宝贝,你快点坐好,你还想不想继续听故事了——
“……主母一听,也吓了一跳,心想这是个男孩啊,怎么长着长着就长出来不该有的东西了。主母慌了神,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主母从手上褪下来个大银镯子,吩咐了刘妈一句不要往外说,匆匆忙忙就去找老爷拿主意了。
“沈家在村子里有钱有势,很多人瞧着沈家日子过得好就十分眼红,想着明明大家几十年前都是一样的德行,怎么就你家发达了。沈老爷虽然乐善好施,但是没少被那些人们在背后念叨。话说回来,这刘妈虽然在沈家干活儿,但是也是嫉妒沈家家业的其中一员,她完全没顾主母的交待,高高兴兴把那足以让她舒舒服服过上十年的银镯子藏好,转头就跟在树下乘凉唠嗑的人们把这奇事儿说了。
“人们就跟见了血的蚊子一般蜂拥而至,没到一个下午的时间,这事儿就传的全村都知道了。要说这事儿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总不过是沈老爷的家事罢了,又不碍旁的什么。沈老爷怕人们对他孩儿有偏见,还主动提出他家的佃钱往下再降一个点。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得了好处的人们看起来好像是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