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一人跪在主卧门前,听见屋里的声音才轻轻地敲了敲房门。“进来。”晏君昭拉开房间的窗帘,朝阳初照,映的屋里微亮。
“给主人请安,主人早安。”听见久违的声音晏君昭感到有些生疏却又无比亲切,毕竟前好几年每天早上都会听见这个声音,转头伸手挑起晏清的下巴:“回来了啊。”
晏清顺着主人的力道抬起头,视线盯着主人的胸以下,随后向后膝行了两步,身子像前拜下,双手交叠于额下叩拜,行了大礼:“奴—近侍晏清重训归来,恭请主人圣安。”看着眼前这个人,和以往一样的温润恭敬,却少了从前那份浮躁不安多了几分虔诚坚定,晏君昭唇边噙出一抹笑意:“安,起来吧。”
“奴为主人晨侍。”
晏君昭走到阳台的沙发上坐下,早晨的清风吹来让人心情舒畅,晏君昭抬了一下,晏清迅速的膝行到主人脚边,把头埋在主人胯间深深地吸了一口,随后小心翼翼的用牙齿拉下主人的裤子。晏清用shi润的唇含住主人的gui头,舌头绕着gui头软沟缓缓旋转,连续不断的吸吮着gui头,Yinjing在晏清嘴里不断涨大。酥麻的快感让晏君昭叹息一声,抓住晏清的头发:“含进去。”无法开口说话,晏清轻点了一下头,小心的包裹住牙齿,将那如铁的Yinjing告诉嘴里,收缩口腔,双唇紧紧绕住主人jing部,轻轻用舌尖挑动他的gui头尖端,同时双手轻轻地揉着主人的睾丸。
早晨的欲望本就比较容易被挑起,“收好你的牙齿。”晏君昭抓起晏清的头发开始粗暴的抽插,喉咙被Yinjing顶得火辣辣的疼,晏清遏制住想要反胃呕吐的本能,顺着主人的动作吞咽,让主人进入得更顺畅。晏君昭没有为难晏清,抽插了几十下后就释放到了晏清嘴里,待主人抽出Yinjing以后,晏清仰头张着嘴给主人检查,“咽下去吧。”
“谢主人赏。”晏清咽下嘴里腥味浓重的白色ye体,低头仔仔细细清理好小主人,给主人整理好裤子又悄无声息地跪在旁边等候主人吩咐。
“去漱口,然后到餐厅等着。”
“是,主人。”
晏清退出主卧却没有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间,而且停在主卧的门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跪拜大礼,意味不明,眼神却闪烁着坚定。
“请主人安。”一到餐厅便听见异口同声的请安声,晏君昭顿时便觉得伺候的人有点多了,“嗯。”颜桦跪在主位旁边,看见晏君昭走过来便站起来拉开凳子服侍主人用餐。待用完餐接过颜桦手里的帕子一边擦手一边开口道:“这几天不用都跟着,有事自己去忙,你们自己商量好,留两个人服侍就行。”
“颜桦。”
听见主人叫,颜桦向后退了一步重新跪下:“主人,奴在。”
“你手上内宅的事先交给晏清,我有事安排给你。”
“是,主人。”
“晏清是你们前辈,有不明白的多问,在老宅这段时间都给我规矩点!”晏君昭把帕子扔在桌子上,凌厉的眼神一一扫过跪着的人。
“是,主人。”
“月醒准你们上药,下去吧,颜桦跟我来书房。”
“谢主人赏。”
自从上次收拾了颜桦一顿后一直冷到现在,这段时间这人倒是收敛了不少。冰冷的气息从头上传来,颜桦小心的调整着跪姿,把全身压在膝盖上,跪得越发端正。
“知道月醒为什么翻倍吗?”
“奴不知道,请主人恕罪。”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晏君昭挑起颜桦的下巴,盯着那双漂亮的狐狸眼,此刻眼里写满了疑惑不解和一丝慌张,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
“奴不敢欺瞒主人,主人明察。”颜桦确实不知道,上次事情之后,他养了半个月的伤,除了必须要处理的事情以外,很少踏出主人的别墅,对颜家的事就关注的更少了。
“但愿如此。”晏君昭拿过自己重新整理好的资料扔到颜桦面前,“自己看看你父亲和弟弟干的好事!”
听见主人的话颜桦就知道又是家里的那两个蠢货惹事,然而等他看了资料以就好像掉进了冰窟窿,从心顶凉到脚尖。
他父亲和弟弟居然利用他的名义走私小型军火!他在主家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他的至亲却做出如此事,有半分考虑过他吗?颜桦低垂下头,掩饰下眼里的寒意,跪拜于地双手交叠放于额前,冰冷带着悲戚的声音从地上传来:“奴知错,未能约束好家族,请主人责罚。”
“这段时间不用你随侍了,少主订婚前处理好,你要是这点都控制约束不住……就毁了吧。”要不是相信这人对自己确实忠心,颜家他根本就不想留。主人没有明说是毁了颜家还是他颜桦,但颜桦知道,两者皆是。主家不需要一个背叛的家族,主人不需要一个无能的私奴。
“是,主人。谢主人给奴一个机会。”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颜家确灯火通明,从院子到大厅一片狼藉,地上到处都是鲜血汩汩直流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