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浴室洗澡的声音,唐梓棠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床上,被自己身上的情欲简直要折磨疯了。
两眼泪汪汪一眨眼就能掉一颗豆豆,神志不清的嘟囔着,也不肯脱衣服,“好热,好热啊。”
“要死了,要死了,好痒,好痒啊。”隔着裤子用力拍打那个瘙痒的器官,恨不得挠破那个流水的小逼。
在这种暴力的敲打唐梓棠竟然感受到了些许快感,双手不受控制的yIn虐自己身下。“怎么办,好舒服,好爽啊,嗯,啊。”
“不够啊,再用力一点。”唐梓棠缩成一团,弯曲的像个煮熟的虾,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有规律的开合,白皙的腰肢也在不断扭动,配合着屁股左右扭动,逼rou贴合互相摩擦,时时刻刻的都在刺激着唐梓棠。
唐梓棠内心还是不满足,用手臂支气他没力气软软的身子,跪坐在床上,无师自通的把那洁白的被子压在自己的saoxue下,隔着裤子前后摩擦,用大Yin唇摩擦着内裤粗糙的布料,敏感的小xue兴奋的吐着口水,渐渐把内裤浸shi,散发出淡淡的sao味,双手紧紧抓着褶皱的被子,像个小孩子骑马一样,用力夹着紧实的被子,疯狂的甩动腰肢,扭动那tun部柔软的肥rou,享受着身下的快感,好看的脸颊都扭曲的不像个样子。
“受不了了,好舒服,好想要,要。”唐梓棠发出阵阵呻yin,那被sao水染shi的内裤紧紧包着那颗发硬的小Yin蒂,唐梓棠颤颤巍巍的把手放在身下,用力的戳着那个令自己痴狂的地方。
“要什么,要什么啊,好爽啊,好痒啊,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出来了,忍不住了,要尿床了!”唐梓棠大力的摩擦着自己的逼rou,手下也自虐般的戳着那个敏感的小Yin蒂,隔着裤子粗糙感,令唐梓棠瞬间就达到了高chao,逼rou里喷泄着源源不断的sao水,不仅内裤被浸shi,就连外面套着的裤子也被打shi,流在被子上,遗留下深色的痕迹,腥甜的味道瞬间在屋内迸发出来。
“呵呵,好舒服,好舒服,好爽 。”唐梓棠被自己玩弄力气不支的趴在床上,面上是高chao的痴狂,眼睛翻着白眼,嘴角留下甜腻的口水,淌在床单上,呆呆傻傻的笑着,身下还在不断的抽搐,逼rou一缩一合的吸着内裤粗糙的布料,残留的快感还在不断的传入他的大脑。
活脱脱一个被人玩烂的sao婊子一样,谁能想到这是连个处女膜还没破的纯情教授呢?
2
唐梓棠感觉浑身处于燃燃烈火之中,热的要烧了起来,脑子中早已混乱不清,紧紧的贴着杜弈寒,这样才能抚慰他焦灼的身体,像是迷失于干枯沙漠中寻找着那仅存的生命之源。
“好热哦,你身上好凉快啊,好舒服。”唐梓棠用自己光滑的皮肤蹭着杜弈寒结实的肌rou,眼神迷离的渴望些什么,而又不知道是什么,身体像是缺一种东西一样,难受的他想哭。
杜弈寒感受着唐梓棠热情的贴上来,那细腻的皮肤让杜弈寒的大鸡巴涨的发疼,“小婊子发sao了,黏在我身上想要我Cao死你?”
“好难受啊,怎么办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唐梓棠根本就听不进杜弈寒在说些什么,身上仿佛有千万只虫子一般在咬着自己,难受的都要快哭了起来,使劲的贴在他身上,双手环绕在他好看的颈部,发烫的脸颊蹭着杜弈寒帅气的脸庞,像个牛皮糖一样,死死不松手。
杜弈寒眼神暗了暗,实在是忍不住了,轻柔的把他推到床上,扒开在源源不断漏水的小花上,抬头看着像是喝醉酒一般的唐梓棠,“sao货,我帮你解渴好不好。”
“好,我好渴,好像要。”唐梓棠胸膛大幅度的起伏,就像一条要濒死的鱼,什么都做不了。
“sao豆子已经这么硬了,爽不爽,嗯?贱婊子爽不爽?”杜弈寒掰开包裹着Yin蒂的软rou,用手指摩擦着那块saoYin蒂,小逼rou也开心的颤抖着,一张一合的想要邀请人探寻其中。
唐梓棠躺在床上大开着双腿,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任由杜弈寒随意玩弄那块发sao发痒的贱rou,腰肢还微微挺动,配合着杜弈寒揉捏的动作,嘴中发出好听的呻yin,“好爽啊,嗯,啊,好爽啊,救救我吧,求求你,再用力一些。”
“贱货,什么时候轮到你命令我了?”杜弈寒不满意的用力拍打了那颗yIn贱的Yin蒂一下,本来就肿硬的豆子更加变得像个小葡萄一样肿大。
“好舒服,嗯,啊,不行,再打我,再打那,嗯,saoYin蒂,求求你用力打贱货啊,求求你了。”唐梓棠感受着身下又疼又爽的快感,身体不受控制的疯狂扭动,下身随着杜弈寒的手主动贴合,把杜弈寒干净修长的手都染上一层yIn贱的sao水,散发着腥气。
“贱货,喜欢被打逼rou的贱婊子,我打死你。”杜弈寒被刺激的眼睛发红,举起手来用力的扇那块吐着yIn水的saorou,汁溅四溢,溅到杜弈寒贵重的衣服上,溅到唐梓棠白皙的皮肤上,溅到身下洁白的床单上,空气中都弥漫着那股yIn贱的sao气。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感觉?不行了,我不行了啊,要死了,要死了。”唐梓棠身下的酸痛传入脑中,爽的令他毛孔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