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北捏了捏姜锦昀红肿的脸颊,又红又热的脸蛋儿揉捏起来手感十分好,鹿北来了兴趣,双手捏着姜锦昀的脸搓扁揉圆,玩的不亦乐乎。
姜锦昀的脸又麻又痛,自己仰起脸任由鹿北揉,看着鹿北嘴角的笑意自己也开心。
鹿北拍了拍姜锦昀的脸:“嘴巴张开。”
姜锦昀张开嘴巴,牵扯的脸上的伤又是一阵疼痛,鹿北将他的舌头从嘴里扯出来,嗤笑了一声:“真跟狗似的。”
姜锦昀红着脸汪了一声,鹿北将手指戳进他嗓子眼,姜锦昀不可抑制的干呕了一声,鹿北抽出手指,又一巴掌扇在姜锦昀脸上。
然后将手指上沾着的姜锦昀的口水尽数擦在他的脸上:“自己回去练练深喉,我随时检查,下次再有这种反应,我抽死你。”
姜锦昀连忙应声,一边又心里没底,喉反射是人体正常的生理反应,真的能通过练习抑制住这种反应吗?
洛小溪自己百无聊赖的呆着,旁边两对主奴玩的不亦乐乎,倒显得他多余了,他站起身:“帝君,North,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玩好啊。”
鹿北难得分他一个目光:“发sao了?”
鹿北一张人畜无害的俊脸说出这话实在是违和,洛小溪咬牙:“是呀,去钓凯子。”
然后就气鼓鼓的走了,君郢乐不可支的倒在沙发上,指着鹿北:“你够笋的呀。”
鹿北无奈的耸耸肩,冲着侍者招了招手,要了一个项圈,套在姜锦昀脖子上,自己拿着牵引绳站起身:“我要去里面玩了,你不去吗?”
君郢咧着嘴,一藤条抽在奴隶白花花的tunrou上:“不去,在这儿玩刺激。”
鹿北瞥了眼君郢奴隶疼的颤抖的身体,笑了笑:“那你玩得开心。”
君郢挥了挥手,鹿北扥了扥牵引绳,姜锦昀心领神会,在他的牵引下一步一步的爬向调教室。
内心被一股满足感充盈,姜锦昀骄傲的仰着脖子,他终于以私奴的身份趴在鹿北脚下了。
鹿北对他的仪态也挺满意,牵着他走进去后取下项圈,姜锦昀立刻将衣服脱光,端正的跪在鹿北面前。
鹿北站在姜锦昀面前,伸手捏住他的下颌:“我这个人比较随意,没有什么条条框框的规矩,但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我希望你自己清楚。”
姜锦昀垂下眼眸,温顺又乖巧:“是,主人。”
鹿北放开他的下巴,坐在沙发上:“我们的主奴关系从昨晚就已经生效,这段关系由你开始,就要以我结束,所以奴隶,你没有主动解除关系的权利。”
姜锦昀郑重的磕下一个头:“主人,奴隶永远不会主动离开你。”
鹿北点点头:“从我们的关系生效开始,你的身体支配权就已经属于我,你认还是不认?”
“当然,主人,奴隶属于您!”姜锦昀焦急的聊表衷心。
鹿北冷下脸色:“那你这贱狗还真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
姜锦昀一惊,被这莫须有的罪名砸晕了,他爬上前两步,伸手扒上鹿北的皮鞋:“主人……奴隶没有……”
“啪!”姜锦昀的脸被扇的转向一边,鹿北眼神轻蔑:“贱狗,该自称什么?”
姜锦昀连忙将头转过去:“是贱狗,主人,贱奴错了。”
“昨天我留给前台的话,给你带到了没有?”鹿北轻哼一声,继而问道。
“带……带到了。”姜锦昀疯狂的回想着昨晚前台给他留的话:“明天老地方等你,今晚憋着。”
没啥毛病啊,他确实憋了一晚上。
“我让你憋着,谁允许你尿出去的?”鹿北的脚踩在姜锦昀的小腹上,用了几分力气把姜锦昀肚子踩的绯红。
姜锦昀百口莫辩:“贱奴……贱奴以为……只是昨晚。”
鹿北一脚将他踢翻,眼神冰冷:“你还在狡辩?你排尿之前可曾想过请求一下我?”
姜锦昀爬起身,自知理亏的重新跪好:“对不起主人,贱奴错了,请主人惩罚。”
“惩罚?”鹿北玩味一笑:“惩罚你些什么呢?”
鹿北卖关子般的停顿了一下,姜锦昀紧张的屏住呼吸,鹿北伸脚踩上姜锦昀的鸡巴:“不如就罚你自己拔光耻毛好了。”
姜锦昀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下意识看了一眼耻骨上区浓密的黑色草丛,瞬间想要求饶。
鹿北一眼看穿他的想法,眼神一凛,姜锦昀就不敢开口了,颤抖的手伸到Yin阜,给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设,却始终下不去手。
鹿北不胜其烦,亲自上手伅下一撮耻毛,被拔下毛的地方瞬间红肿充血,一股难以忍受的痛意上头。
“额啊啊!!主人……疼……呜呜呜……”姜锦昀疼的眼泪都飙出来了,他向前爬了两步,泪眼婆娑的抱住鹿北的腿:“呜呜……主人,不拔了好不好,疼……”
鹿北一脚踹开他,语气不见任何松动:“不疼我他妈是赏你还是罚你啊?”
姜锦昀哭成了泪人也没见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