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北用大拇指轻轻的将他眼角的泪水擦掉,用手背拍了拍他红肿的左脸:“逼洗了吗?”
姜锦昀愣了一下,反应了半天才想明白他的话,明白过来后羞耻的整张脸都红了,舌尖都好似打结了:“没……没有,对不起……”
“啧。”鹿北不耐的啧了一声,姜锦昀心脏一颤,怕他又生气,自己今天真挨不了太重的刑罚了。
今天来之前给North发微信,没得到回应,姜锦昀心不在焉,哪还能想起这档子事。
“以后不洗逼,少他妈再跪到老子面前了,”鹿北伸手在他血rou模糊的tunrou上拍了几下,好不容易凝固住的血ye再次渗出:“听到了吗?”
姜锦昀疼的牙关打颤,tunrou也剧烈的抖动,感觉tun部神经都要坏死了,颤抖着嘴唇回道:“是……是,先生。”
“上次调教师教你了吧?”鹿北混不在意的拿过一张shi巾擦了擦手:“去,自己把逼洗干净,不许偷懒。”
姜锦昀感觉自己每爬一步tunrou上的伤痕都能被牵拉到,他额头冒着冷汗,用了五分钟才挪进洗舆室。
鹿北看着他半身不遂的动作嗤笑了一声,这么鞭打了半天他也累了,落座在沙发上休息。
可能是这段时间办案时的连轴转,鹿北昨天下班后回家补了一觉,醒来时已是半夜,昼夜颠倒,生理钟倒错惹的鹿北烦心不已。
这种心情一直持续到了今天,以好脾气着称的North大庭广众之下将一个未经他允许擅自舔他鞋的奴隶踹飞。
那奴隶惶恐的重新跪在他的脚下,鹿北冷着脸又一脚踢在奴隶脸上,奴隶被踹的鼻血横流,再也不敢上前。
鹿北浑身低气压的坐到沙发上,很快就有人上来把那奴隶拖下去了。
然而哪怕North今天就像一个被点燃的火气桶,依旧有大把的人前仆后继的任他凌虐,有的是人排着队将他鞋上无意间沾上的血痕舔干净。
有的是人争着抢着要给他做烟灰缸。
要是今天姜锦昀不来,鹿北的鞭子也会抽在另一个奴隶身上,泄火的工具而已。
只要能挨,谁都行。
姜锦昀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上次有调教师在一旁指导,他就像完成某种任务,今天要自己把管子插进xue里,把每一次规定的量灌进肚子里,然后蹲在原地忍耐着肚子里排山倒海般的便意。
第三遍水没排出去,他不确定鹿北想不想玩他灌满了水的肚子,他跪趴在地上,肩膀撑着地,面色痛苦的拿着肛塞堵进后xue,才爬出洗舆室。
他乖顺的爬到鹿北脚下,双手背后,挺着肚子让鹿北检查。
鹿北坚硬的鞋底踩上他的肚子,正好踩到他腹部的一条鞭痕,姜锦昀身体一抖,说不清是被踩到的鞭痕更疼,还是灌了一肠道水的肚子更疼。
鹿北用了几分力气踢了下他的小腹,姜锦昀被踢的猝不及防,没忍住后退了一步,鹿北直接沉下脸,当即就甩了姜锦昀一巴掌。
姜锦昀头一偏,又惶恐的正回去,默不作声的鹿北让他害怕,尤其是鹿北没有特意收着身上的压迫感时,每一个呼吸都能让姜锦昀胆寒。
鹿北抬起脚,姜锦昀以为他又要踩自己的小腹,连忙将身体挺的更直,谁知鹿北一脚直踹他下体。
没有一点儿防备,当大脑传递出疼痛的信号时姜锦昀已然惨叫出声,双手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捂住裆部,膝盖也没忍住挪了地,勃起的Yinjing遭此灭顶之痛,竟也没有疲软。
鹿北用鞋尖挑开姜锦昀捂着的手,站起身挽了挽袖子,露出的手腕白皙,右手手腕上戴着一个江诗丹顿的腕表,本来十分普通的动作在姜锦昀看来却充满了压迫感。
鹿北摆了摆手示意他站起来,姜锦昀一愣,忍着胯下和tun部的剧痛站了起来,动作之间牵拉的他tunrou剧烈疼痛,像是伤口硬生生被撕裂了开来。
他刚刚站起身,手还没来得及背到身后,鹿北便一脚踹在他Yinjing上,动作狠戾,姜锦昀直接被踹出去好几米。
屁股上的伤痕没有任何缓冲砸在地板上,本来勃起的Yinjing经此一脚直接软了下去,灌了一肚子水的小腹也在此时绞痛起来。
姜锦昀瞬间汗如雨下,他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捂住裆部,剧烈的疼痛之下他竟将痛呼全数咽进了嗓子里,发出一声难忍的嘶鸣声。
鹿北只是冷眼看着他,半晌后姜锦昀喘着粗气直起身,眼泪糊了满脸,挣扎着爬到鹿北脚底,右手扒上他的鞋子:“先生,求您了,好疼……”
鹿北一脚踹到他肩膀把人踢开:“三秒,起来,不然我就走。”
“不……不,我……我起……”姜锦昀流着眼泪,他不想让鹿北走,他清楚的知道今天鹿北如果走了,以后他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看着大队长咬着牙颤颤巍巍的站起,鹿北内心的暴虐因子几乎到达了顶峰。
姜锦昀原本很喜欢鹿北的声音,此刻却害怕的要死,几乎是听见他的声音,姜锦昀大腿根都会颤抖:“什么时候踹了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