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去,满是白色棉布笼罩的房间充满了诡异的美感,而本应该萧瑟寂静的房间此时却断断续续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男人呻yin声。
面朝天躺在饭桌上的臧涛越内心是无比激动的,激动到脑袋一片混沌,同时也是十分幸福的,幸福得喉咙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语句,只能随着身上男人的动作大张着嘴放荡浪叫。
他体内不是没有温度的道具,也不是万嘉鸣常年寒凉的手指,而是万嘉鸣的男人Yinjing,万嘉鸣粗大又形状姣好的鸡巴。
这本应该在梦中才会出现的场景此刻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了他的身上,怎能不令他欣喜若狂。万嘉鸣的鸡巴插进他屁眼的那一瞬间,他的第一感觉不是疼痛,而是兴奋,兴奋到浑身血ye沸腾,就仿佛有人拉开他的动脉血管往里面倒了一锅热油般沸腾。
立冬已有些时日,白天有太阳时暖洋洋的倒挺舒适温和,而到了夜晚温度骤降,X市的家家户户早开了暖气或空调,躺在被窝里享受着惬意的暖意。而这间显然许久没人居住的房子是不可能开暖气的,地板是冰凉的,饭桌也是冰凉的,空气更是刺骨凛冽,但下半身赤裸的臧涛越却是满面细细密密的汗珠,舌头还时不时挂在口外,一副酷暑难耐的模样。
万嘉鸣俯身去亲吻桌上男人的唇角,这原本只是一个蜻蜓点水的浅吻,但桌上男人却搂着他的脖颈不肯撒手,于是浅吻变成了法式深吻,直吻到口腔内空气稀薄,嘴角涎ye横流时才堪堪分离,分离的水润双唇间是一根纤细却异常色情的银丝。
臧涛越是不满足的,只亲一次两次对他来说是远远不够的,他想和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吻到天亮,吻到世间只剩彼此。他双眼灼灼地盯着男人红润有光泽的嘴唇,从桌上折起身子缓慢靠近,距离不足一寸时屁股里的rou棒突然抽插了一下,插得太深,顶得太用力,以至于臧涛越控制不住尖叫起来,尖叫过后无力地倒回桌面,但脑袋却没有磕到硬物的疼痛,扭头一看才发现是万嘉鸣漂亮的手掌垫在了他的后脑勺。
臧涛越呼吸粗重,他仰起头将男人的手快速抽了出来,望着白皙手背上的大片红心疼不已。
“主人,狗狗……狗狗脑袋硬,磕一下没事的。”
万嘉鸣抽出手掌去捏桌上人彤红的脸颊,“有多硬,有主人的大鸡巴硬吗?”
臧涛越整张脸连着脖子全都爆红,他实在没想到几年没见的万嘉鸣不仅个子长高了,连流氓话也说得顺溜了。
而他宛若被小混混调戏的大闺女般害羞的模样着实取悦了万嘉鸣,万嘉鸣一边挺身抽插,一边又重复询问了一遍刚才的话。
屁股里rou棒的速度太快,臧涛越整个人都被顶得sao叫连连,“啊啊……没……没有,太快了,狗狗……要被……啊……要被cao坏……啊……”
叫到最后一个“啊”字时,挂在男人腰间的双腿猛然绞紧,臧涛越手指抠着木桌向上弯曲着脖颈哆嗦着胸膛射了出来,稀薄似水的Jingye喷洒在他小腹处的毛衣上,很快向下浸入散去。
万嘉鸣探出鲜红的舌尖舔去粘在天蓝色毛线间寥寥无几的一点浊白,从高chao余韵中缓过来的臧涛越目睹这一香艳的场面后脑袋“轰”地一声,炸了。
“主……主……万……万……”
桌子上的臧涛越彻底结巴了。
万嘉鸣倒是神色坦然,好像他舔去的不是男人Jingye,而是掉落的米粒。
臧涛越没有得到回复,而屁股里的男人鸡巴在他的结巴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又动了起来,他的鸡巴也在被插了几下后也跟着翘了起来,贴着小腹再次翘得笔直。
万嘉鸣一次都没射过,刚才他是被万嘉鸣生生插射的,感觉非常美妙,他想每天都被万嘉鸣插射。
“主人Cao得狗狗好爽,啊……要被cao死了,屁眼要被cao穿了……”
yIn言浪语,浪叫呻yin断断续续传入万嘉鸣的耳朵,也许是受到这些语言的刺激,常年表情清冷淡然的万嘉鸣皱着眉头朝身下男人的浑圆routun上“啪”地甩了一巴掌,“sao母狗,欠Cao的sao母狗。”
臧涛越因屁股突然的疼痛条件反射地收缩了两瓣routun,“啊……是主人欠Cao的sao母狗……”
而万嘉鸣被骤然收缩的xue道夹得差点瞬间泄Jing,颇感生气的他又往routun甩了一巴掌,却甩了满手shi润,他望着五指上的黏腻勾唇,“乖狗狗下面流yIn水了。”
他以前后面也被万嘉鸣玩得流水不止,他想着万嘉鸣自己玩自己也是流了好多水,可当事实被万嘉鸣含着墨黑的眸子调笑说出来时,臧涛越却觉得羞窘不已,他红着脸用力夹紧自己的屁眼,想着这样应该就不会再流出来了。
“嘶……越哥你别夹那么紧”,万嘉鸣俯身去舔男人的下唇,待紧闭的双唇分离后便勾着口腔内的舌头慢慢地搅动。紧固着鸡巴的xue洞逐渐软松,万嘉鸣趁机急速抽插了百来下,插得男人身下的饭桌“吱呀吱呀”晃动不停。
臧涛越察觉到屁股里的rou棒想要退出时急切地抓着身上人的胳臂恳求道“主人,可以射在狗狗sao屁眼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