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在地下实验室研究什么,她不知道,她从很小的时候就自己照顾自己了,到了十岁这年,她还负责照顾她的父亲。
因为她的父亲总是沉迷于研究,几天几夜不出实验室都是常有的事情,有时候甚至会十几天都不出实验室。
小小的孩子一个人孤单地在古堡中长大,没有玩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直到十岁这年,她的父亲外出许久,带回来了一个跟她一般大小的一个女孩。
父亲将女孩交给她,告诉她这是给她找的仆人,然后继续回到实验室进行他的研究。
十岁的她很高兴,没有注意到她父亲眼里一闪而过的疯狂,她只知道,她有了能陪她说话的人。
来到古堡的女孩叫萧白露,跟她同岁,但是个子比她小半个头,面黄肌瘦,脸上冷冰冰的,张嘴就叫她“小姐”,然后就不说话了。
她很纳闷,她不知道萧白露为什么这样安静,她以为萧白露害羞,便笑着跟萧白露打招呼。
萧白露没有搭理她,她也不觉得不开心,比起从前没有人陪伴的日子,这样已经很好了。
只是萧白露来到古堡后,她负责照顾的人除了父亲,又多了一个萧白露。
衣食住行,没有行,古堡大门紧闭,定期会有人送食物和生活用品,她们不需要出去。
萧白露对于食物并不在意,不管她做出了什么东西,萧白露都能吃下去。
她让萧白露跟她穿一样的衣服,睡同一张床,每天笑着叽叽喳喳地在萧白露面前说着这样那样有趣的无聊的话。
时间久了,萧白露偶尔会回应她一次,冷冰冰的脸上也渐渐有了笑容。
这样的生活很快乐,眨眼间她们就十八岁了,她跟萧白露都长大了。
萧白露的个头长得比她高了,人也变得更好看了,对着她时也不再是第一次见面的冷冰冰的表情。
古堡中却依旧和从前一样,日复一日的生活波澜不惊,沉迷于研究的父亲头上长出了白发。
她每次看到父亲却觉得父亲越来越奇怪,有一种诡异的兴奋感从父亲身上传出来,那双专心研究的眼睛里像燃着两簇熊熊的火焰,尤其是看向萧白露时,那火焰燃得更盛。
她觉得奇怪,有意遮挡父亲看向萧白露的视线。
萧白露似乎也意识到了,刻意躲避着跟她父亲见面。
后来,萧白露在某一天跟她说要离开古堡,还问她要不要一起离开。
她没有离开,也没有阻拦萧白露,虽然她很舍不得萧白露。
但她在萧白露要逃走的那一天,去送了萧白露。
看着萧白露离开古堡,她心里很舍不得,想着或许再也见不到萧白露了。
但是她没想到第二天便在古堡中见到了萧白露,萧白露被绑着,浑身是伤地倒在地上,一旁的父亲疯狂地拿着鞭子抽着萧白露,萧白露一声不吭。
她很震惊,连忙跑上去想让父亲不要再打萧白露,但是父亲却连她一起打。
她没办法,只得扑到萧白露身上抱紧萧白露,萧白露想要推开她,她就将萧白露抱得更紧。
等到父亲宣泄完他的怒气,她浑身也布满了伤,鲜血淋漓。
因为失血过多,她眼前发黑,却感觉到萧白露紧紧抓着她的手,她便也握紧了萧白露的手,然后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后,她看到她和萧白露都被绑在了地下实验室中。父亲看萧白露的眼神很奇怪,充满了跃跃欲试和兴奋,又夹杂着疯狂。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能看出萧白露也很茫然。
但是后来,她就明白了父亲要做的事情,也知道了萧白露为何会被父亲带回古堡。
因为萧白露的血是特殊的,对父亲的研究有很大的作用。她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她不是父亲的女儿,而是更早的一个失败的实验品。
在知道这个事实以后,她意外地没有伤心,只是越发地担心萧白露。
父亲在萧白露身上做了很多实验,取了萧白露的很多血,萧白露的面色时常是苍白的。
她看着父亲将他研究出的药物强迫萧白露吃下,看着萧白露因为药物的作用而痛得昏了过去,看着萧白露嘴里长出了陌生的獠牙。
父亲用刀去划开萧白露的手,流出了很多血,伤口却飞快愈合。父亲又用刀挖出了萧白露的内脏,萧白露缺失的内脏也很快地长好了。
她看着萧白露一声不吭,忍着痛低垂着眼。
她看到父亲兴奋地大叫起来,靠近看着萧白露,自言自语说着他多年的实验终于成功了。
然后她看见,昏过去的萧白露蓦地睁开眼睛,露出变得鲜红的眼眸,那眼眸没有焦距,萧白露无意识地张嘴想要咬父亲。
父亲躲得很及时,没有让萧白露咬到,但他显然认为萧白露这一行为是异常的。
父亲将被绑住的她放到萧白露跟前,萧白露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獠牙咬破了她的皮肤,刺破了她的血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