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一黎看着他的小兄弟,坏笑道,“看来昨晚没让你发泄够啊,是我的无能。”说着就要动手为自己的无能请罪。
傅典急忙按住邓一黎伸向自己胯间蠢蠢欲动的手,“替我兄弟谢你了,改天请你喝酒。”
说完,傅典起身下床,进了卫生间。
傅典出来后,邓一黎已经把早餐做好,放在了餐桌上。傅典见他神色自如,昨晚无意撞见他秘密后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是溏心蛋?”
“对,你不喜欢吗?”邓一黎也伸手剥了一颗,“不喜欢没用,反正我喜欢。”
末了,邓一黎又补了一句,“我就说昨晚用蛋清多好,橄榄油太难洗了。”
“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可能,我们可以用润滑剂呢,”傅典抽纸擦了擦指尖沾的蛋黄,“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种猜测,也不一定对。”
邓一黎:“.......................”
饭后,还是傅典把碗洗了,然后二人对着镜中各自红艳艳的双唇陷入了沉思。
傅典倒是无所谓,反正一会儿他就回组,随便找瓶卸妆水就能洗干净。但对于邓一黎来说,没有卸妆水,这就意味着他要顶着个鲜艳红唇去上班。
“你没事瞎顺什么胭脂水回来啊?”邓一黎抱怨。
傅典憋笑,“我都说了这是给你用的ru头着色剂,谁让你涂嘴上啊。”
好家伙,他堂堂一霸道总裁,西装革履加一烈焰红唇,这不是纯纯的傻缺吗?无奈,邓一黎只能在去公司的路上,先进一趟屈臣氏买瓶卸妆水。
一进屈臣氏,四五个笑容满面的售货员瞬间围了上来,拉着邓一黎就开始滔滔不绝。邓一黎戴着口罩,有些不耐烦道,“我赶时间,就买一瓶卸妆水。”
售货员手一拍,点头道,“嗷嗷,卸妆水啊,这个我们家有。”
她把邓一黎拉到一排货架前,拿起一个浅绿色的透明瓶子,开始介绍道,“这是咱们家的明星产品,氨基酸成分,卸养合一,足足有五百毫升呢。”
邓一黎不太想听售货员的吹嘘,直接问道,“能卸口红吗?”
“能啊。”
“那结账吧。”
“不需要其他产品了吗,我们家的骨胶原面膜也很。”
邓一黎打断她,“不需要,结账吧。”
走进办公室,一路上,有不少员工跟邓一黎客气地打招呼,可视线却全都不客气地落在了邓一黎反常戴着口罩的脸上和手里的卸妆水上。
对照着手机屏,邓一黎沾了些卸妆水抹在了唇上,一连擦了好几次,都没卸干净。
售货员拉着他夸了半天氨基酸卸妆温和不刺激,合着温和的意思就是根本卸不干净是吧。
邓一黎又拿shi巾擦了两遍,才算是勉强擦干净。那ru头呢?邓一黎想了半天,觉得还是算了吧。毕竟,在办公室宽衣解带擦ru头,被人撞见总得以为他脑子带点儿。
一上午,会议开地邓一黎是如坐针毡。他觉得自己的嘴巴一开始只是干干的,后来变成痒痒的,然后是火辣辣的疼。
等到中午他照镜子,发现自己的嘴巴变成时欧阳锋时,他才惊觉,“温和”确实是真的,但“不刺激“纯属是放屁。
手里拿着化验单,邓一黎憋屈,想发火,想打人,更想暴扣傅典。可偏偏,胭脂水是自己要抹的,就连过敏的卸妆水也是自己买的。
嘴唇过敏最先影响的,就是进食。嘴巴肿了,张不了太大,肌rou牵动就是尖锐的疼痛。无奈,邓一黎只能吃相对凉一些的流食。
另一头,《风雨欲来》上线一个多月,最终以二十四亿的票房完美收官,主创团队准备在今晚举办一个庆功宴。
傅典今天收工早,赶到宴会现场时,一众人早就到了。今天没有刘念姿的戏,她一早就过来了,见傅典来了,笑着和他打招呼。
“你今天很漂亮。”傅典夸赞她。
刘念姿着一件紧身紫色齐膝裙,红唇卷发,甚是艳丽,“谢谢,你看见落地窗前的那个女人了吗?”
傅典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见一体态丰腴,约莫有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正手举酒杯和身旁人有说有笑。
“那是远卓视频上个月新上任的CEO,拿下她,下部远卓的S级大项目还能跑得了?”
刘念姿背后的团队力量不敌傅典,最近几年,稍微好一点的资源都是争了个头破血流才抢到手。尽管仍然有些极端事业粉认为刘念姿在《长安月落》里做二番是自甘堕落。但她自己心里清楚,这是她有限能力下争取到的最好的了。
她不甘心,出道八年,从未谈过恋爱,认真搞事业,维持好人设。她要一步步向上爬,争取自己想要的。刘念姿说完,就从服务生那里端了一杯酒向站在落地窗前的女人走去。
在这个圈子里,想要立足,真的很难。傅典看着刘念姿远去的背影,心里油然升起一股佩服之情。他佩服刘念姿清晰的自我认知,更佩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