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修文确定好绳结后松开手,“你动一动。”
未经人事的幼穴干涩得很。
,满满都是淫靡的滋味,上颚被冲顶、研磨,软软的舌头成为鸡巴的按摩器,窒息的错觉令人快要丧失理智。
“你也憋了很久了吧,跟我做。你不想操我吗?”
“我想听你被操的声音,一定很浪。”
“诸修文!”
“现在是谁被操?”
“嗯……嗯……诸修文,你鸡巴好大,要操死我了……啊……”
“唔……诸……诸修文,你要顶死我啊……”
这个浑身赤裸的色情男人、二逼室友,平时一张嘴能把人气到无语,现在也只能乖乖被操。诸修文让他适应了一下屁股里有根鸡巴的感觉,就开始了肏干。
“诸修文,你喘得好骚啊。”
他狠狠抓了萧向荣的蛋蛋一把,同理心作祟,自己也狠狠代入疼了一下,然后抓着浴室里的衣服跑回了自己床上。
“啊哈……”
乳白的汁液从嘴巴流下,浴室的水声不止。
“生气了?我都没气你掏我蛋的事,唉,下来呗,我让你操,行了吧?”
“诸修文……修文……”萧向荣快要喷勃而出前,低哑地喃喃。
诸修文扯扯嘴角,“怎么会有人不做爱会死。你说谎之前听听自己找的借口好吗。”
萧向荣又痛又爽,后庭被照顾到了,前面的大肉棒却欲求不满。比起肉体,诸修文色情的嘴巴吐着如媚药般的轻喘,才更令他上头,他盯着看个没完,手被绑着了,就上嘴去咬人。
萧向荣死皮赖脸地挤到他床上,丢给他两条鞋带,“呐,你绑着我,或者你用别的东西绑我,我绝对不反抗。跟我做吧~诸修文~封校半个学期了,再不做爱我要死掉了。”
一大波的油喷涌入体内,萧向荣情不自禁地发出闷哼。
“还没好?你直接进来吧。”萧向荣勾着他的腰,把人往身上顶。
肠道因为激烈的肏干而痉挛,萧向荣蜜色的臀大肌扭动不已,从未体验过的肠道高潮从体内舒服到四肢跟骨髓,
穴口吞入龟头,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处子的肠穴令人着迷,蜜色的臀部中插着一根粉嫩的鸡巴,诸修文深深顶入,那包容万物的小蜜穴吃到了底。
“放松,你应该是第一次?别担心,我技术很好,不会让你流血的。”
萧向荣爬到诸修文床上。诸修文拿脚踹他,板起脸来,“你再搞?宿舍可不隔音,隔壁寝室肯定能听到求救,到时候看看是你丢脸还是我丢脸。”
晶莹的油体从胸肌上方挤出,滑过腹肌的山坡,流入丛林之中,诸修文的双手刺激两只乳头,拂过山岗,再照顾一下萧向荣的肉柱,最后捅入菊穴之中。
诸修文并不合作,许是萧向荣的转变让他感到可怕,一种自己今天要栽在这里的强烈预感驱使他紧急避险。
诸修文翻个身,根本不鸟他。
萧向荣左右方向用力,死结把他双手拘得牢牢的。
诸修文吃过一次亏,哪能上第二次当。
确定没有被反攻的威胁后,诸修文才放松下来,清秀的脸上淡淡地泛红,从床下拿了瓶橄榄油上来,反正被子都要洗了,油蹭到床上就蹭到吧。
诸修文往他身下放了自己的枕头,将橄榄油的瓶口挤入菊穴,按压瓶身。
“放松。”
狭窄有力的肠道紧紧夹住阴茎,没有一点缝隙。
萧向荣破廉耻地假娇喘,胸肌蹭着他的身体,俯在他耳边吹气。
萧向荣拔掉水卡,光着身子从浴室里出来,站在他床下。
萧向荣见他态度软化,上手摸他的裤裆,诸修文虽然用了一只手抵抗,但力气不大,半推半就地也就脱了裤子。刚刚套上的两条裤子又被脱了下来。为防马失前蹄,其中一条松紧裤被当做束缚的道具,将萧向荣两手往后绑在一起,连着打了两个死结。
橄榄油在菊穴里进出,可是半天都容纳不下第二根手指,两人的鸡儿都梆硬,实在是互相都折磨得很。
湿漉漉的衣服打湿了被褥,反正是夏天,干脆不盖被子也行,他把内裤套上,上面不知何时沾上了沐浴液,滑滑的,根本没法穿,只能脱了,他套了两条外裤,窝在床上回复学生会事务群的消息。
颤抖的肠道韧性十足,每次被阴茎压过,还会反抗似的阻碍鸡巴的前进,可那微末的阻碍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欲拒还迎,每每都会被阴茎强力镇压。
诸修文冷笑,温柔的攻势变得强硬,速度跟力度都加快、加重,阴茎在菊穴里刺戳,开垦着这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美田。
诸修文的脸肉眼可见地变红了,“你怎么能……”说这种不要脸的话。
诸修文也在自己的阴茎上涂满橄榄油,舔了舔唇,对准穴口。
诸修文不甘示弱,狠狠顶入,九浅一深,温柔中坚定没入,“你下面的嘴才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