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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埋骨场不会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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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露出失望之前,它出乎意料地滑到被子里,落在那根滚烫挺立的阴茎上,握住已经润滑的前端轻轻抚摸。

    贾克斯猛吸一口气,随后听见男孩柔和的声音:“看来我没有咬伤你……所以哪里出了问题?”

    现在贾克斯发出的声音更像是呜咽了。他握住那只更小也更柔软的手,在阻止它继续动作和帮助它继续动作之间迟疑不决,而阿索卡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变得疑惑:“你在害怕什么?”

    即使贾克斯能够开口说话,他也很难表述自己的畏惧。当他按着阿索卡的脑袋,在男孩喉咙里射精时,与强烈快感同时击中他的还有失控感。他清楚阿索卡并不情愿,他知道男孩跪在他面前只是为了避免更糟糕的事情,他看见了绿眼睛里充盈泪水,还有那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眼泪不是真正的武器。只要贾克斯愿意,他还是可以撕掉阿索卡的衣服,把他压在任何合理或不合理的位置,毫不留情地操他,直到心灰意冷地晕厥过去。

    贾克斯迟钝生锈的大脑终于意识到这个他早该认清的事实,然后他开始害怕,害怕他一直与之共存并与之周旋的东西:暴力。它扎根于贾克斯的生命中,就像是他的另一张面具,恐吓着他的阿索卡。

    空气在等待中变冷。阿索卡无聊地趴在贾克斯身边,用指甲在他肩膀上掐出一个个小括号,然后看着它们快速消失。

    贾克斯终于发现男孩小小的恶作剧,于是捏住那只手,把它拖到自己胸口,让沉稳有力的心脏跳动敲打男孩的掌心。

    阿索卡专注地数了一会儿心跳声,然后意识到今晚的性接触时机已经结束了。但贾克斯显然并非对他不满,所以安全感暂时回归,他放松地在被子里舒展身体,闲适地道:“你知道戴尔和简吗?”

    解释了他和简的交情后,阿索卡道,“如果能弄到棉花和布料,我可以试着为我们缝制一床新被子。”他对自己的手艺并没有十足信心,所以在话中留下余地。

    再一次,贾克斯非常喜欢男孩在语句中使用“我们”,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点头。

    “噢,还有肯尼……”

    贾克斯确实不算热情好客,但当阿索卡唏嘘地提起另外两个“女人”的丈夫,他更愿意当最体贴的那一个,于是绿眼睛再次愉快地弯起。

    “你知道……即使你摘下面具睡觉,我绝对不会偷看的。”

    阿索卡相信,在他获得床位之前,贾克斯并不需要整天闷在面具后面。他隔着皮革,轻柔地摸了摸应该是嘴唇的位置:“或者你可以把我的眼睛蒙起来。”

    贾克斯摇摇头,但隔着面具亲了亲男孩的手指,然后把它们放回胸口。

    阿索卡有点失望,但他不想在一个晚上对贾克斯施加太多压力,因此只是快速滑进被子里,没头没脑地在贾克斯本已歇息的鸡巴上亲了一下,再红着脸钻出来,背对目瞪口呆的男人,大声宣布:“晚安!”

    —

    次日一早,阿索卡被贾克斯的晨勃戳醒,然后他们懒洋洋地贴在一起互相摩擦。因为昨晚入睡前的恶作剧,贾克斯明显渴望口交,阿索卡没有很抗拒,但最后贾克斯只是将他的双腿压在一起,然后快速操了他的大腿,最后射在他屁股上。

    “Eww……我本来只需要刷个牙,现在我很想洗个澡。”阿索卡抱怨着,但实际上很庆幸他还没有沦落到把贾克斯的精液当早餐的地步。

    他们的早餐依然是那群彩羽公主的未受精卵。

    在水槽里洗干净餐碟后,阿索卡发现贾克斯还没有出门的打算,而且看他整装待发的姿态……“我们要去镇上吗?”

    贾克斯点点头,然后比划了几个手势。阿索卡连蒙带猜,最后依然一头雾水,于是上前握住贾克斯的手:“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做吗?不如列张清单吧。”

    遗憾的是,贾克斯的清单上只写了几个人名,阿索卡依然不知道今日的行程安排。

    他们步行去镇上。

    穿过森林——在心理上,阿索卡默认它是贾克斯的领地边界。越接近群居地带,阿索卡就越沉默,他模仿着曾经见过的那些“妻子”,低眉顺眼地跟在贾克斯身后。

    让他们知道你每天都在被强奸,被虐待,对【你们】有好处。阿索卡谨记肯尼的告诫,他对塞勒特岛的生态几乎一无所知,但远没有天真到四处宣扬贾克斯对他的优待。贾克斯不是靠热情好客吓退将阿索卡送到他手中的恶徒三人组,也不是靠友好良善成为克雷登的对手,让其他囚犯知道贾克斯依然凶狠无情,对他们有好处。

    事实上,越接近社区,贾克斯也越发冷漠。当某个路人的视线在阿索卡身上停留超过三秒时,他投出的冰冷目光完全属于传说中收集人皮制作面具的恶棍。阿索卡瞥见那人面色苍白,落荒而逃时,垂下眼皮,微微一笑。

    他们的第一站依然是鞋匠家。

    三个月前,贾克斯给了瘸腿的老鞋匠一瓶止痛药,当时阿索卡不幸受伤,他还因此私吞了几片药丸。三个月后,这间石屋里依然充斥着胶水和皮革的气味,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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