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立即纠正道,“你不应该和她说话。”
“为什么?他看起来挺友好的。”
“那无关紧要。她是个害群之马,丈夫们都不允许我们和她说话,贾克斯也不会高兴的。”简这样说着,眼神是善意的告诫。
但贾克斯显然知道他和迈尔斯交流过,那根染成白色的腰带现在就绑在他腰间。阿索卡没有分辩,而是反问:“为什么?”
简眨了眨眼,“你看见肯德拉嘴角的疤痕了吗?三年前,她刚刚下船的时候,虽然没有被直接送到克雷登手中,但还是有很多男人在码头抢她。”
不奇怪,迈尔斯也许缺少女性的柔顺,却足够英俊健美,是另一种受同性恋者欢迎的类型。
“她反抗得很激烈,当时西摩手下的一个大个子掰开她的嘴,想强迫她在众目睽睽下口交,但肯德拉摸到对方身上的刀,直接划开了自己的嘴角……”
简虽然并不是将迈尔斯作为正面例子讲述,但语气中不全是批判,“这里的秩序是强者支配弱者,肯德拉吓退了企图强奸她的男人,所以没有被直接带走。”
“但是……她有个丈夫,对吧?”
“你是说索耶尔。”简显然已经在塞勒特岛生活了足够长时间,对社区里的居民了如指掌,“肯德拉可能有些胆量,但是在这里,她毕竟还是个女人,她需要依附一个丈夫。不,索耶尔没有主动选中她,是她,在克雷登的人再次动手之前,声称自己已经有了丈夫,就是和她同船到来的索耶尔。”
“他们在来到塞勒特岛之前……就是一对恋人?”
简迟疑了一下,摇头道:“我不这样认为。”
然后显露出不愿意继续讨论迈尔斯的意思,生硬地转换了话题,“秋天快要到了,你开始贮存和腌制食物了吗?”
随后的时间里,他们都在讨论辣酱和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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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事件后,阿索卡发现他可能无需再担忧腱鞘炎的问题,因为贾克斯逐渐在他们的夜间/晨间活动里承担更多的责任。他开始要求男孩在钻进被子前脱掉裙子,起先阿索卡以为这是贾克斯想“更进一步”的暗示,吓得双腿发软,但贾克斯只是压在他身上,将他们的阴茎对齐,然后在阿索卡身上摩擦。
这依然很叫人毛骨悚然,但是好过另一种走向,所以阿索卡闭着眼睛接受了;除了贾克斯总是在某些时刻摸他的脖子和耳垂,暗示他睁开眼睛。房间里一片黑暗,除了身体上方令人畏惧的轮廓,阿索卡只能看见贾克斯充满占有欲的棕眼睛,总是让他脊椎发颤,不能动弹。
贾克斯的夜视能力远优于他的男孩,他喜欢那双绿眼睛里只有自己的影子;他也喜欢男孩温暖的身体,阿索卡虽然很苗条,并不干瘦,在手掌中是光滑柔软的触感。贾克斯见过很多穿裙子的男人,他知道阿索卡的其中最漂亮,最完美的那一个,而且非常勇敢——虽然脆弱得像一只小兔子,阿索卡还是非常勇敢。
最重要的是,阿索卡是他的。当男孩被几个粗鲁的男人拖到贾克斯的门前时,他看见那双无与伦比的绿眼睛,听见男孩声称自己是属于贾克斯的。贾克斯喘息着抱紧男孩的腰,将他们的胯部挤在一起。他想听阿索卡亲口说一次,虽然事实已经很明显了,他还是想听阿索卡用清脆的、肯定的口吻再说一次。
阿索卡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忽然变得激动,他已经很硬了。那么亲密的摩擦,还有始终萦绕在他耳边的欲望喘息,他并不会为自己的勃起感到羞愧了。相反,阿索卡将指甲深深挖进贾克斯的背肌中,让巨人咆哮着将滚烫的阴茎压进男孩柔软的腹部,在那里留下一道湿痕。
阿索卡想象着那景象,打了个寒颤,在敬畏中抵达高潮。贾克斯将他失神的表情按在肩膀下方,又在男孩身上猛冲了几回,将大量精液浇淋在他胸腹之间,然后满足地喘着粗气。
几分钟后,阿索卡才回过神来,并发现贾克斯仍然压在他身上,而他的双腿不知何时缠在后者的腰间。但他太疲惫了,没有办法害羞,只是放下仍在发抖的腿,又推了推贾克斯:“你好重。”这家伙是什么?三百磅的肌肉墙?
贾克斯翻身倒在床铺的另一侧,将床垫压低,阿索卡被迫向他那边倾斜了一寸,然后听见男人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听起来很……愉快?几乎是一种笑声。
阿索卡正要疑惑地抬头看,忽然被拉住胳膊,拖到贾克斯的胸膛前。他惊叫起来:“嘿!这很恶心。”几乎是将二人份的精液在皮肤上抹匀了。
贾克斯稍微调整姿势,让男孩完全躺在自己身上,然后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腰,另一只手舒缓地抚摸阿索卡的后背。那片皮肤在性活动中出了一层薄汗,和男孩身体的大部分一样,他的背部也是光滑的,除了几道浅浅的疤痕。
阿索卡刚刚到来的时候,背上满是青紫的鞭痕。一个礼拜后,它们变成难看的黄绿色,开始结痂。到现在已经基本看不出鞭刑的痕迹,但贾克斯还是能摸出来,而且每次都很慎重。
“那是比尔·西摩做的。”
阿索卡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