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
但阿索卡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贾克斯也没有再带他去医院,或者去社区里。他只能继续在木屋里自言自语。
“贾克斯就是你的名字吗?”
沉默。
“我是说,你应该有个姓氏对吧?”
沉默。
“好吧,我也不记得我的姓氏。”
沉默。
“你多大了?”
贾克斯发出低沉的咕噜声,然后站起来,拍掉裤子上的木屑,走出房间,留下一个闷闷不乐的阿索卡。他拿起那个轮廓逐渐变得清晰的小木雕,纳闷地想着:贾克斯花大价钱从克雷登手里买下他,难道只是为了无视他?
很快他就认识到自己真正的价值。
那天傍晚,贾克斯回来后拆掉了男孩腿上的夹板。他从两天前就开始试探性地使用这条腿,感觉恢复得不错。贾克斯伸手握了握他的脚踝,棕眼睛看起来很高兴。
阿索卡也很高兴,他随意地晃动着小腿,漫不经心地道:“现在我可以帮你分担更多的家务了。”比如尝试做一顿饭什么的,他已经观察了一段时间,只要能够成功生火,阿索卡有把握将食物弄熟。
如果说贾克斯在接下来两个小时里表现得异常兴奋,阿索卡只能认为他是很高兴屋子里多了一个有用的人。
直到他们再次躺在一张床上。阿索卡规规矩矩地躺在床铺边缘,只占据很窄的位置,当他感觉到贾克斯的手放到他胳膊上时,还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信号。当然,这张床不是很大,有时候贾克斯会不小心肘击他,或者阿索卡在拉动被子的时候,意外踢到另一个人——但贾克斯从来没有故意在床上触碰他。
贾克斯把男孩的手拉向自己。阿索卡在黑暗中睁大眼睛,终于反应过来:他承诺分担“家务”,贾克斯把那当作邀请。
阿索卡的第一反应是将手抽走,反正贾克斯没有抓握得很紧,也不是很用力,但最后他只是随他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这就是贾克斯想要的,他可能到目前为止表现得很有耐心,但不代表他永远不会施暴。
这里是监狱岛,贾克斯是监狱岛的“男人”。阿索卡咬着下唇命令自己记住这一点,他宁愿在没有暴力冲突的时候接受这件事。
贾克斯没有接受环切手术,很奇怪,这是阿索卡注意到的第一件事。在他的手落到正确位置之前,贾克斯已经很硬了,皮肤又滑又热。阿索卡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他很在此之前肯定没有碰过别人的阴茎,也不知道该怎么抚摸另一个男人。
他试着握住贾克斯的阴茎,惊讶地发现根本无法合拢。好吧,可能不该这么惊讶,任何见过贾克斯的人都能想象出他有一根怪物鸡巴——不是说阿索卡考虑过这件事。现在它紧贴在阿索卡手心里,光滑炽热,像活物一样跳动,让他从手臂到肩膀都在麻木中刺痛。
贾克斯可能对阿索卡的迟迟没有动作感到不耐烦了,另一只更大更厚也更粗糙的手包裹住他的,带动他上下摆动。阿索卡的心脏随之剧烈跳动,他无意识地在嘴里重复着“天呐”,一半的注意力集中在贾克斯有多硬和多热,另一半企图逃逸到心灵天堂,但没有成功。
在某个时间,贾克斯松开了手,阿索卡继续机械动作,经过一段可以被标记为永恒的时间后,贾克斯粗重地喘息着,滚烫的精液溅到男孩手上。
太多了吧,阿索卡麻木地想着。又想到:他在那个面具后面呼吸不会很困难吗?几分钟后,他猛地坐起来,跳下床:“我要去洗手……你最好也换条裤子。”
在黑暗中反复搓洗手指时,阿索卡觉得那种黏糊糊的感觉叫人恶心。但与此同时,他承认这整件事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可怕,这只是一份手活,没有痛苦,没有伤害。仅此而已。
所以当晚他们还是睡在一张床上。第二天早上,贾克斯再次把阿索卡的手拉向自己时,他没有特别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