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个局。
洪胖子没在自己公馆里宴请,选在了和平饭店的宴会厅里。阿梁是在自家白公馆浴室里,当着白大少的面里外里洗了个干干净净。出门前一方黑布蒙住了自己的眼睛,阿梁一丝不挂地撅高屁股趴在沙发靠背上。一阵风吹来,有点冷,阿梁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听见白大少的脚步声靠近,后xue一凉。xue口一个圆球将润膏摸开,捅了进来。阿梁呻yin一声,不自觉塌腰撅高了屁股。感觉到一圈不算柔软的木刺。白大少拽了拽钩子的把手,自言自语地赞道:“罗爷真是好手艺啊,这木钩子真带劲儿啊。“
说着,不忘再往上提了提。阿梁的屁眼儿被钩子带起,套着羊眼的木球被往外拉拽,把阿梁的腚眼儿撑大。白大少一松手,木球再滚回阿梁体内。rouxue一圈褶皱迅速的合在一起,阿梁喘气却发不出声儿。
“洪爷,罗爷做这玩意儿叫什么名字啊?”
“没取呢,罗爷他啊,你又不是不晓得的,没文化的。小白,你帮罗爷给取个名字哇?”
“这么大一个球,叫牛眼钩子吧。”白大少来来回回扯动着木钩子,自顾自玩着阿梁的腚眼儿被迫撑开又合上的游戏。一会子功夫,自己又觉着无趣。拿了绸子来把木构的底端拴紧,绸子的另一端拴在阿梁的头发上。他的头被扯得高高扬起,一低头,绸子拽着木钩子往外使力,羊眼圈和牛眼球狠狠撑开屁眼儿,像是要把阿梁的rou洞破开。阿梁没辙,只能把头再次扬起,任凭白大少给他高昂着的脖颈套上狗链,一路牵着他爬向公馆门外。上车后,阿梁缩在后排,眼前一片漆黑。一阵不短的颠簸,周围人声逐渐嘈杂,阿梁听见了报童和小贩沿街叫卖的声音,闻见了馄饨摊飘来的香味,也听见了车来车往的汽笛声。车子停下,车上的人牵着阿梁下了车。有人惊呼出声,忙问道:“这个人怎么不穿衣服还被人像狗一样牵着走啊。”兴许是旁人怕惹上麻烦,赶紧捂住问话人的嘴,压低声音说道:“兴许是达官贵人们养的小‘玩意儿’,快走。“
剥夺了视觉的阿梁,耳朵真像狗一样灵了。
他被人牵着,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慢慢爬行着。一路人总能听见旁人议论的声音,直到进了一扇门,里头是粗糙的羊毛地毯。
“洪爷,来啦?哟,这是……”
“小’玩意儿‘,带来给大家伙助助兴的,尽情享用、尽情享用啊,啊,哈哈哈。”
阿梁方知,原来牵着自己的人一早换成了洪胖子。他被胖子牵着转来转去,许多人不怀好意地踹了他的屁股和木钩子。阿梁昂着头,只觉后xue胀痛,羊眼圈蹭得自己酥麻腿软。后xue一点点往外冒水,把羊眼圈打shi。蹭得xue内又sao又痒,他趁着爬行,扭来扭去,想要缓解这酥麻痒痛。也不知这寒暄应酬还要多久,自己又要被牵着展示游览多久。更不知这巡逻完后,等待自己这个“玩意儿”的又是什么。
开席之后,阿梁脖子上的狗链被洪胖子取了下来,眼上依旧蒙着黑布。他祈求着自己能站起来,膝盖实在磕得疼。可洪胖子只拍拍阿梁屁股,吩咐道:“小阿梁,往前爬,我叫你停你才许停。”
阿梁乖乖往前爬,后xue适应了木钩子的牵动,倒是不再觉得胀痛。牛眼木球也被体内的shi软yInye打shi,牵扯起来倒是有了舒服的感觉。爬了一段路,洪胖子叫了停。他大笑着鼓掌,说道:“诸位,往日各家组局说正事都不带小倌来助兴,今儿个我洪某人便破了这个例。从今往后啊,咱兹要是办局都得带个儿’玩意儿‘来。为表诚意,今日我洪某人牵着我的’小玩意儿‘先来。他自打脱干净到离开这里都拿黑布蒙着双眼,诸君凡事无需担忧。我洪某人手上有一个铃铛,诸君只需摇铃,’小玩意儿‘便会循声而来。今日咱们,事儿要办好。同时,也玩得尽兴。来!“
洪胖子说完开始摇起了铃铛,不远处的阿梁自然将洪胖子的席间话听得一字不差。他循着铃声爬了过去,到了跟前洪胖子的一只胖手捏住他的下巴将阿梁提了起来,阿梁还未跪稳当,嘴里便被洪胖子的粗驴货填满。不适感袭来,阿梁憋红了脸,干呕着。洪胖子“嘿嘿”讪笑几声,并不抽出,反而再往阿梁嘴里送了送。那卵蛋都贴到阿梁嘴唇上,恨不得一起送进嘴里。接着猛得抽出,一瞬间空气灌入咽喉,阿梁猛抽一口气开始咳嗽。但洪胖子并不打算放过阿梁,他又将Yinjing插入阿梁口中,接着戏弄他。身旁发出几个男人的笑声,洪胖子兴致高涨,竟然抽插起来。阿梁觉得他今日像是穿得洋装,只解了裤子拉链掏出了行货来。金属拉链和裤子毛呢的质感摩擦着阿梁的皮肤。他浑身发抖,一面不停干呕,一面还按照洪爷的吩咐,撅高了屁股掰开自己的屁眼。洪爷每往前送一次屌,阿梁的头便跟着仰得更高,头发牵动木钩往外拉扯。阿梁掰开tun缝,屁眼被撑开又合上,yIn水有节奏地喷出。顺着阿梁腿根流到地摊上,弄shi了一片。洪胖子意犹未尽,找白大少索要来马鞭,对着阿梁的tun尖抽了几十下。一根根红印,把阿梁的屁股抽得烂红高肿。阿梁只觉口中一窒,洪胖子泄在他嘴里。
“咽了。”
阿梁咽喉难受,艰难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