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秃头,狗东西,当心我给你毛剃光。”格子男恶狠狠地抹了一把额前几根碎发,想到自己确实面临的中年脱发危机,更生气了。他挥了挥手中的美工刀,把白可的裤子划得稀巴烂,边划边骂:“叫你乱说,叫你咒我,下一个就把你屁眼儿的毛一根一根拔光。”
白可看着情绪失控的格子男无动于衷,高chao的余韵还未完全褪去,他贪婪地咂摸着前列腺高chao后由腿间后xue逐渐蔓延至全身的震颤感觉,失神的盯着头上的白炽灯,含糊不清地呢喃,喘息。格子男把白可的西裤和鞋袜一起扔进垃圾桶,看着他chao红的脸 ,笑道:“一个棒子就把你Cao失神了?”言毕转身从抽屉里掏出一个黑色项圈来,上面一颗偌大的金色铃铛叮铃作响。格子男沉下声吩咐道:“把你衣服领子解开,胸口敞开。”
白可从一只骄傲的田园犬变成了一只被Cao软的马尔济斯——也可能是闹腾的博美,总之白软好欺,宛若一只小白狗。他听话地解开胸前领口的一颗扣子,微张开口仰头望着格子男。格子男摇摇头摆摆手,白可便立刻再解开一颗扣子,直到格子男露出满意的笑容,亲自将铃铛黑项圈套上白可的脖子,继续吩咐道:“晃一晃。”
白可左右晃动,铃铛发出不甚清脆的声响,听上去混杂着灰尘和锈迹斑斑的陈旧感。白可问道:“格子男,这个铃铛是从去年公司门口的圣诞树上偷来的吗?”
“不然呢,你还指望我亲自跑一趟小首饰Jing品店买给你啊,美得你。”格子男伸出手指拨弄着铃铛,使它发出越发响亮的声响,他满意地点头,说道:“我叫你,你听见了就晃脑袋弄出响儿来啊。”
“我有嘴的呀,可以说话的。”白可不解。
“马上就没了。”话说到这,格子男从抽屉里继续拿出一个红色口球不顾白可挣扎,硬给人套上。白可被迫大张开口含住口球,舌头被压到酥麻,唾沫咽不下去只能顺着口球的空隙流出。白可“呜呜呜”地从口中吐出含混不清的词汇,唾ye拉得老长一条。格子男笑得猥琐,伸手替白可擦干净唾ye,道:“你瞧瞧你,多大的人了,口水都包不住,整这么脏。是不是该挨罚?”
白可摇头,铃铛应声响起。老张出言提醒道:“格子男,你不要玩得太过火。你玩坏了,老板下午来了还怎么玩?”
格子男头也没回,摆摆手道:“你放心吧,我可比小体育生有分寸。”
白可翻了个白眼:这时候还拉踩,办公室政治要不得!
白可不动声色,等着看格子男究竟要怎么罚他:高手过招,就是以不变应万变。但是格子男不像小体育生——看似鲁莽,实则都是些常规玩意儿。格子男不同,他老整些非人类的玩意儿,真是个变态!说时迟那时快,白可被格子男反剪双手连人带按摩棒从透明椅子上提了起来。双腿岔开,撅高了tun,头靠在椅背上:硬塑料,硌的白可生疼。他不满意的唔唔唔抗议道,格子男听不懂nai白受语,只当白可着急。一巴掌呼上白可的routun,笑骂道:“别急,我这就进来了。”
言毕,毫不犹豫地拉开拉链掏出充血的鸡巴在白可shi漉漉的后xue蹭了蹭,没有取出按摩棒,将就着破开白可已经捅开shi软后xue。白可大喘着气,口水像一条丝线从口球流出落到地上。项圈上的铃铛随着他的奋力挣扎响得欢快,眼镜男厌恶地“啧”了一声,戴上了降噪耳机:真烦,什么轮到我玩!
格子男看着白可后xue的褶皱被撑平,探入白可身后那个紧致shi软的巨大后xue。gui头摩擦着塑胶拉珠,缓慢地捅到底。白可身后的洞被塞得满满当当,两根温度不同的棍状物拥挤地填满自己的屁眼儿里的甬道。屁眼儿里的水流不出去,愈加胀得不行。他两眼噙着泪,想要转头,却被身后人从后捏住ru头,又掐又搓,很快胸前红了一片。格子男捏住白可的ru头从后抱住,将人从椅子抱起放到办公桌上。抬高一只脚踩住白可的头,从缓慢温柔到快速粗暴地抽动起来。白可体内的水流出,接着又分泌出更多的体ye。按摩棒被格子男粗暴的动作带动着胡乱搅动,一会儿碾压住白可的前列腺爽得他浑身颤动;一会又滑到肠道其他地方胡乱摩擦,刺激分泌出更多肠ye。白可被格子男和按摩棒一真一假两根鸡巴Cao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唾沫在桌上shi了一滩,铃铛摩擦着发出清脆响声:这是格子男开始冲刺了。随着一声低吼,格子男射出憋了几周的浓Jing。退出的同时连带着假鸡一齐拔了出来,滑腻地发出“噗叽”一声响。白可娇滴滴的呻yin一声,含着口球含混着嗔怪说道:“唔唔唔。”
格子男餍足地笑嘻嘻拍了拍白可的白屁股,五指红掌印很快印在白tun上。格子男本着科学Jing神,吩咐道:“你收缩几下,把屁眼儿里的东西都挤出来,快些的。”
白可屁眼儿一张一翕,白色的浑浊ye体流出。屁股周围shi滑一片,更加脏兮兮的。白可被格子男吩咐趴在桌上不许动,他只好踮着脚尖,双腿微曲塌腰撅高了屁股不停的来回晃动着。不久后,一个冰凉的粗大肛塞捅开白可好不容易合上的屁眼儿。格子男拽着肛塞尾部来回拔出又捅进,玩儿似的笑得好大声,说道:“你屁眼儿好可爱喔,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