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调浓稠得像是化不开的糖浆,我听罢,便感到后面那处紧紧一缩,又冒出一股水来。
就这样再也受不了,欲望如倾泻的洪水,一路奔涌至四肢百骸,来得又深又重,yIn香自我的骨血满溢而出,呼吸间尽是令人血脉喷张的甜腻。我哑着嗓音哭喊出声,身后那处再也绞不住,腥甜的水不停流出,我觉得自己快要成为一尾渴死在河床上的鱼。
身体里空虚得要命,我知道,唯有他身上最坚硬的火热,才能缓解我的饥渴。
于是便再也顾不得什么,盲眼都要沁出shi泪,只能对他胡言乱语。
“师兄……我好难受,你,你快些……进来……”
边说边用手指胡乱地扯住他衣角,大腿使力夹蹭他腰际,连tun部都不由自主地晃动起来。他那处分明已经被蹭得硬若烙铁,却依旧不往前进,只是不疾不徐顶我身下软rou,逗弄似地看我随着他的动作阵阵颤抖呻yin。
我受不住,呜咽地哭出声,像是被欺负得狠了。可我不是掌控者,只能难耐地扭动身体,小声叫他进来。
他却很自持,抹了我眼角的泪痕,凑近我耳边,一字一句,十分庄重地用气声问我:“拿什么?进哪里?”
我小腹抵上的那处早已巨大昂扬,隔着衣料都仿佛要灼伤我的皮肤,可他却依然要如此戏弄我,我虽在欲海翻滚,马上要成为任由他人摆布的yIn兽,但仅存的一丝理智却让我怒极。他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也知道那些话多么难堪,却故意让我说,真是可恶至极。突然我恶向胆边生,偏要与他作对,看他能忍到几时。于是便使尽最后一丝力气推了他一下,他没有防备,竟是往后退了半步。
我摇摇晃晃半跪了下来,隔着布料朝他那处握了上去,然后伸出舌尖,缓缓舔舐一圈,待那布料都shi透了,才将头部吞进口中快快吮吸了一下。那物本就粗大,入口后更是筋脉膨胀跳突,仿佛要炸裂开来,直将我的脸腮都撑得发酸。我想到他刚刚的恶劣,心中委屈,只随便含吮两下,便将那物吐了出来,然后探出一段舌尖,舔断嘴角边勾连的银丝,也不管脸上shi粘,便仰起头,只用下巴看向他,怒色道:“燕无殇,你到底要不要?”
一瞬间静极,耳边仅余粗重喘息,深沉犹如蓄势待发的野兽。那声音响在我耳边,轰鸣如擂鼓,令我瞬间清醒了一些。我突然觉得刚刚有些失言,不该对燕无殇那样讲话,于是便想说些软话出来让他消气。可我刚张开口,一个声音还没发出,两只肩膀便被人狠狠攥住,然后一股大力将我推到崖壁之上,他大掌一扯,一把撕下我半挂在腰胯上的长裤,猛地架起我双腿揽于身后,几乎将我身体折在半空。这姿势强迫我大大打开双腿,我重心不稳,下意识扶上他小臂,“啊”地一声尖叫出来。
“叶思舟,是你自找的!”他低吼出声,每一个字都犹如在舌尖上染血滚过,像是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身下一凉,一根手指滑入身后那处搅弄,但只是潦草的几下,便迅速抽了出来,我还未从惊惧中晃过神,尚还有些愣愣的,他便拂开自己身下的衣料,直直地撞了进来。
“啊!……”
一声痛呼,我疼得额角沁出了汗,脚尖在他背后深深躬起,连筋络都有些打结,他却不管不顾,一手按着我的肩膀,一手抓着我的tunrou,硬生生往里面挤去。
我身后虽已滑腻不堪,但太久没有做过这种事,便有些舒展不开,加上他那儿又不是正常尺寸,竟一时半会儿进不去。
我实在疼得紧,半身力气都被这一顶散去,只能抽着鼻子,呜呜咽咽的喊疼,叫他赶快退出去。
他似乎也不甚好过,口中嘶了一声,但半点也不往外退,反而愈发往我身体里挤,那头部堪堪卡了进去,充血的经络突突狂跳,sao动着我的xue口,但却半寸也进不得,我气他粗鲁,嘴巴贴上他耳朵,朝着那软rou狠狠咬了一口。
“放松,让我进去……”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深喘一口气,语气却缓不下来,一点平时从容淡定的样子也没有了,显得有些无赖,甚至有些笨,就像是想吃糖果的小孩子一样,就是执拗地想要,但不讲战术,不懂谋略,不给便只会撒泼打滚,声嘶力竭。
我被他弄得没了脾气,知道他无论如何不会退出去了,便只能尽量的靠近他,胡乱舔了舔他的下巴和喉结,有些委屈地小声道:“那你亲亲我,让我更shi一点。”
我觉得,只要他亲亲我,我就可以变得更柔软。
他现在果然听话,不说废话便勾住我舌头深吻起来。我努力平缓呼吸,让自己的身体不再那么紧张,后xue极力地吞吐,终于一点一点缓缓将他全吃了进去。
他终于蛟龙入海,赢得一片广阔天地,可以大展鸿图,但我真是疼得有些怕了,便放软了语气诱哄他道:“你不要急,先轻轻的好吗?”怕他不答应,我还伸出舌尖,讨好地舔了舔刚刚在他耳朵上咬出的牙印,对着那处轻轻吐气。
他的耳朵反射性的动了动,不知为何,我竟觉得有些可爱。
他听了我的话,浅浅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