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荆海市是帝国的东南沿海城市,气候怡人,位置得天独厚,经济发展飞速,是帝国最重要的经济区之一。
帝国帝制终结后,帝国的权势和财富都被几个大财阀把持着,而大财阀中又以林家为首,其他几个大财阀无不伏首,因而林阀便是帝国背后的君主,世家被分为等级,争着为大财阀当家奴。
帝国的一流二流世家皆是大财阀的家奴,无一例外,因为不伏首的世家皆破败沦为平民奴隶,家族富贵永不再,还要被曾经的仇家欺辱折磨。
荆海市二环处有一座七层的大楼,虽然只有七层,但此建筑的一层便有其他大厦三层楼高,整个大厦的设计威严壮观,看起来比司长大楼还气派,这便是荆海市监察处所在。
大财阀握着国家的命脉,阁内的官员也皆是大财阀家的家奴,但家奴毕竟是人,难免会被权势迷了神,因而大财阀特意设置了监察处,独立于内阁与政府之外,监察百官及军阀。
监察处后身有几个别院,在寸金寸土的荆海市,能住进去并敢住在这里的,皆是百姓都不敢言说的权贵。
观澜院的侍卫处,侍卫长接到上面的讯息,主子爷已经歇下,便吩咐下去明灯都息了,别院禁声,不许随意走动,除了侍卫,各自回房。
七楼的卧房里,主子爷刚躺到大床上,寝房内留了两个守夜的侍奴和一个便器,李子夜便退了出来,卫谨候在门口,见李子夜点了点头,才放下心来。
主子爷刚来荆海不到一个月,前些日子每日都忙公务到半夜,他们担忧主子身体,但有劝阻不了,林子玉把这事禀报给大爷,大爷震怒,说主子爷若是再不爱惜自个身子,他便亲自去荆海市把人逮回来。
主子爷这几日倒是每日都早早歇下,可主子爷的初侍,也是近侍首领林子玉却被主子爷关禁闭三日了。
李子夜昨日刚劝过,被主子爷亲自赏了鞭子,便知主子爷这是火气还未出去,只能循序渐进地劝,而睡前他们更是不敢惹主子爷生气,这是灭顶的罪过。
李林躺在大床上,不知过了多久才睡着,但下半夜的时候,李林突然醒了,跪伏在床上的寝奴早就根据主子爷的呼吸起伏,知晓主子爷可能醒了,但他们却一动不敢动,静等着主子爷的吩咐。
李林坐起身,寝房内的灯立时亮了起来,自己起身下床,去水柜倒杯温水喝,随侍的奴才立时爬上前,要为主子爷接水,被主子爷一脚踢开,“滚一边去。”
两个侍奴不敢再动,皆跪伏在一侧,心里紧张得要死,扑通扑通跳着,守夜的奴才就是伺候主子爷起夜的,而主子爷不让他们伺候,他们明个必要受重刑。
“爷,地上凉!”寝室内的便器大着胆子,爬到主子爷的脚下,把鞋放下,跪伏下身子。
李林放下水杯,踢上鞋,朝盥洗室走去,全程不过三分钟,几个奴才却彷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盥洗室内跪着一排Jing美的人形尿壶,李林一个没用,自己站在便池前,刚才寝室内的便器脱下手上佩戴的手套,一双玉手为主子爷扶着龙根,尿ye如同水柱一般射进便池,便器一眨不眨地盯着龙根的状态。
主子爷方便完,便器立时伏首含住顶端,将残余的圣水清理干净,却半点不敢撩起主子爷的情欲,但今个若是不被赏圣水,明个的刑罚只怕还有得熬。
李林拽开胯下的便器,见便器一脸yIn贱地盯着便池里的尿ye,随口道:“赏了。”
便器的声音满是惊喜,“奴才谢谢主子爷!”
李林转身去洗手,离开盥洗室,之后刚才伺候的便器才敢把头埋进便池里。
这一次李林睡到八点多,才起床洗漱,昨个在卧房内伺候的奴才已经被换了出去,十个近侍伺候主子爷晨起,新换的便器早起得了赏,壶嘴吸着龙根,大口吞咽着,舌尖不时吻着马眼,承着赏。
从盥洗室出来,主子爷去了更衣室,一个奴才跪在主子爷脚下,为主子爷整理裤脚,“林子玉?”
小奴抬起脸,但不敢直视主子爷,忍下内心的激动,恭敬道:“奴才时末。”
主子爷拽住下奴的头发,打量着,侧脸确实像,但从正面看,少了初侍大人眉眼间的坚毅与果敢,类却不是,无用的皮囊。
李林把人甩了出去,“掌嘴!”
时末立时被拖了出去,门外刑奴噼啪甩着巴掌,李林瞧着跪在一旁的李子夜,照着胸口给了两脚,李子夜被踹开后,立时又跪回来,谢主子爷恩赏。
主子爷离开换衣间,李子夜立时起身,去禁闭室接林子玉,禁闭室不是暗无天日的黑牢,而是一个狭小的黑箱子,人在里面只能蜷着身子,只有头顶一个一尺见方的小口进空气,关禁闭无法进食,排泄也只能在箱子里,在里面仿佛牲畜一般,毫无尊严可言。
主子爷进膳后,林子玉才清理干净,爬进膳厅,跪伏在主子爷三米远处,磕头谢恩,“奴才林子玉叩谢主人恩赏!”林子玉的声音还有些嘶哑,他已经努力让自己的声音顺耳些,以免惹主人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