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宴清离开地牢后去见了明琼宇,把这几天跟秦飞絮的对话复述了一遍,又跟他商讨了一些别的事。
从议事厅出来后明宴清直奔内殿而去,借口自己还伤着,把事情都推给老爹去处理。
到底是亲儿子,明琼宇看他一眼就知道这小子是为情所困,照例嘲讽了几句,还是给他留了向明连枝倾诉的空间。
“解毒续命双修……一切都得我逼着他,之前寻死被我在识海里收拾了一顿,现在不敢了,改逃跑了,如果玄灵宗真有幸存者,我怎么可能不告诉他?出了极夜山庄他能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我真不知道我俩这样互相试探到底图个什么劲儿。”
“为什么就是不肯好好活着、留在我身边?灭门惨案的确一时半会儿难以释怀,但也不至于无差别仇视所有魔族吧。”
明连枝备了一些点心,坐在桌边倒了两杯清茶,推给他一杯。明宴清在他身边很放肆,跟喝酒似的一饮而尽,躺在榻上双眼发直。
“我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希望他以什么身份留在你身边呢?”明连枝想了想,问。
“……我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愿意留在我身边。”
明连枝很温柔地笑,又问:“但那孩子现在已经没办法逃离你了,所以他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呢?”
“我喜欢他,很久了,三百多年了,只是一直没告诉您跟我爹。”明宴清闭了闭眼,“我把他关进了地牢。”
曾经的天上月,如今的阶下囚。
江柏的思维模式早已固定,他脑子里的思想也根深蒂固不会改变,要想让他敞开心扉建立新的认知,换个角度判断是非,可不是说说而已,更别说他现在支离破碎只想解脱。
那把他彻底粉碎,然后自己再亲手重塑呢?这样是否勉强算得上一场新生?
明宴清突然道:“我爹曾经对您做过的那些事……您恨他吗?”
明连枝知道他想问什么,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跟你爹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最终明宴清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他也没法把明连枝当成参照物,来推测江柏是否会恨他。
爱恨本就是玄之又玄的东西,就像他当年对江柏的心动。
明宴清回到贪狼峰,处理了一下手上的事情,第二天才又去了关押江柏的地牢。
再次看到他,明宴清已经平静了下来。
江柏被折磨了整整十二个时辰,身体里的水分几乎流失殆尽,在黑暗无声的环境中被迫将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下半身两个含着玉势的xue口。
他被无法高chao的状态折磨到麻木,已经停止了思考,连被明宴清取下眼罩后都不记得睁眼。
之前空无一物的牢房里这会儿摆满了刑具,琳琅满目应有尽有。明宴清用羽毛蘸了点儿冰水,刮了刮江柏红肿的眼皮,轻声道:“醒醒。”
江柏睁眼,被夜明珠微弱的光芒刺激,只好半眯着,看不清明宴清的脸,发出两声呜咽。
这时腿间两根玉势又突然开始震动,呜咽声猛地拔高,眼球乱滚几下又闭紧了,皱眉皱起,显然在忍耐新一波快感。
被放置了一整天的身体极度敏感,很轻易就到了高chao的临界点,但这次玉势没有停下,而是继续震动,江柏“呜呜”叫了好多声,也没停下,直到把他送上高chao。
大滩yIn水滴落在地板上,形成偏偏水渍,他终于得到了释放,积攒的欲望一下子爆发,chao喷到停不下来,仿佛要榨干身体里最后一滴水。
高chao过后,江柏已经虚脱,浑身上下都是分泌出来的体ye。明宴清等他高chao完了,才伸手捏住玉势露在雌xue外的低端,微微用力,就将这根东西抽了出来。
江柏小腹不停抽搐,雌xue好像失去了收缩功能,变成一团死rou,后xue的小口倒是还收缩着,但也因为不停流淌yInye而变得水润光滑,明宴清的手指轻轻一顶就轻松探入。
二指夹住玉势尾端往外抽,和雌xue不同,后xue表现出极为不舍的模样,不住收缩夹紧努力挽留。
但明宴清还是很无情地拔了出来。
两根玉势离体,口枷也被取下,明宴清甚至很体贴地给他擦干净下巴上的黏腻唾ye。江柏松了口气,还以为他的惩罚到此结束。
然而并没有,江柏很快就发现身体的空虚,虽然终于被允许高chao,得到释放的感觉也让他舒爽到不停落泪,可内里的空虚居然进行了无比恐怖的反扑,欲火比之前禁止高chao时更强烈。
xue口突然猛烈收缩着,再度流淌出大量yInye,像吃不到糖果急的直哭的孩童,渴望到扭曲。
“明白了吗?如果我不Cao你,你会永远被情欲折磨,即使被玉势弄到高chao,也会像这样感到更饥渴。”明宴清看着因为空虚而难受到抽泣的江柏,说道。
他改变了一下束缚江柏的架子的形状,让他仰躺着分开腿面向自己,又用羽毛蘸取了不知什么功效的药ye,点涂在江柏两个ru头上。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