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可不止是Cao子宫了。”明宴清动着腰,狠狠一挺撞在宫口上。
这感觉太过酸麻,江柏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被捅穿了,哭叫一声瞬间挺直了脊背,大腿绷得紧紧的,双臂攀着明宴清的肩膀胸脯向上拱。明宴清当然不会放过送到嘴边来的nai子,张嘴含住充血的ru尖一嗦。
江柏“啊啊”叫了两声,失了力气,全靠贴在后背的大掌护着,不然就直接仰倒了。明宴清托着他往自己跟前送,嘴里含着ru尖又舔又吸。这颗rou粒比之前大了不少,连带着整片rurou都极为软嫩,ru头十分敏感,被舌尖玩弄后下边的xue明显夹紧了一下,随后流出更多的yInye。
“玩nai子也流水?”明宴清放开ru头,亲着旁边的rurou,问。江柏的头向后仰着,“呼哧呼哧”直喘,话也说不清楚,跟咿呀学语的婴孩似的发出全是无意义的音节。
明宴清上手捏捏他娇小的rurou,感叹它的软嫩,把玩疼爱了半天依旧爱不释手,捏起ru头晃动整个胸部,都能荡起白色rou浪,可爱又色情。江柏被他摸得受不住,哼了两声小幅度扭腰,兼职像在催促明宴清,动一动体内的大鸡巴快点Cao他。
“我看你不疼了,又开始发sao了是不是?”
江柏照例不回应他的sao话,明宴清含着一口rurou吸出个红印,松嘴后抬手照着tunrou扇了一巴掌,力道不重但声音很响。江柏羞耻地夹紧雌xue,被明宴清护着背缓缓向后倒,最后躺在床上。
他后脑后背贴在床上,但腰还是悬空的,屁股更是架在明宴清大腿上,埋在xue里的鸡巴本来就没进去多少,换个姿势又把jing身抽出大部分,只留了gui头卡在紧窄的xue口,磨着那一圈软rou。
江柏的雌xue因为药物的原因暂时不会自动回缩,等gui头也离开了就只剩下一个红艳艳的小洞,张开着,微弱地蠕动。明宴清摸摸冒出来的蒂头,给予充分的刺激,等江柏又呻yin着流yIn水,他才重新顶入。
这次进就顺利多了,江柏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也没挣扎,很乖地吞进去gui头,随后是带着rou棱的jing身,直到gui头碰到子宫口,这才打了个哆嗦喊停。明宴清估算着Cao进去的长度,开始缓缓抽插,基本上每次都能碰到子宫口,但也只是碰到,像蜻蜓点水的吻,子宫口很害羞,被动挨亲,并没有张开小嘴回应。
明宴清并不心急,gui头和jing身摩擦rou道里的褶皱,每一下都刮蹭到最敏感的地方。指尖玩着Yin蒂,把蒂头按下去,又让它弹回来,然后继续按下去打着圈揉,揉一会儿换成两个指尖捏起,把它夹在中间搓。可怜的Yin蒂之前被舔到充血,现在更是被玩到肿胀,这处娇嫩的粉红皮rou早变了色,从肿胀的嫩红变成烂熟的艳红,rou嘟嘟的招人稀罕。
越肿越可爱,越可爱越想玩得更过分。这处带来的已经不是爽了,而是爽过头的痛,江柏哭着求明宴清放过这里,却被扇了一下,于是不敢再出声,只好受着。
超过上限的快感越堆越多,他几乎一直在高chao,每一次高chao都被明宴清刻意延长,与下一次无缝衔接,江柏甚至不知道自己被干到失禁了,以为还在喷水chao吹。
小鸡巴已经不会射了,歪着脑袋随着身体的晃动一甩一甩地流着Jing,雌xue的尿孔流着ye体,被Cao得断断续续出水。
明宴清Cao干的动作一直没停,交合的下体不断发出黏腻色情的水声,江柏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被Cao成了一团浆糊,无法思考,恍恍惚惚地流着唾ye,睫毛shi成一绺一绺的,舒爽刺激的感觉从雌xue传到小腹,浑身上下都是密密麻麻的快感。
直到gui头又撞在子宫口上,江柏含糊不清的呻yin猛得拔高,那脆弱的小rou壶终于开了个小口,像只小嘴一样跟撞上来的gui头接了个吻。
明宴清干脆抵在宫口处,gui头碾磨着好不容易打开的小嘴,蠢蠢欲动。但子宫太小了,张不开更大的孔容纳这个巨物,只能尽力包裹着铃口以及周围的嫩rou。
子宫被磨得缴械投降,宫内流出更多的yInye滋润着gui头,明宴清甚至感觉那小rou壶微微发颤,跟江柏一样用流水的方式求饶,软rou轻柔地推搡他的gui头,rouxue也裹紧了鸡巴一收一缩地讨好,希望他能放过那娇嫩可怜的地方。
江柏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腰间的大手,软软糯糯地抓着骨节,很轻地晃了晃。明宴清松开他的窄腰,握住他纤细的手,俯身问:“怎么了?”
江柏只剩下气音了,gui头磨着宫口的动作又把他送上高chao,白色的Jingye流完了开始流清水,雌xue里的水也快喷完了,身体像被掏空一样高chao到痛苦,嘴唇哆嗦着吐出求饶的话,活像濒死前的挣扎。
明宴清看着他涣散失焦的双眼,一下一下戳着宫口,在不管不顾Cao进去和暂时放过他之间犹豫。但听着江柏衰弱的哭声,终究还是心软了。
他压着江柏的小腹,又在窄xue飞速驰骋了几百下,感受着那薄薄肚皮下的律动,最后一次狠狠撞在宫口处时Jing关一松,浓稠白Jing把小rou壶灌得满满当当。
江柏眼前的世界都支离破碎了,这一瞬间五感全部凝结在被灌Jing的子宫上,除此之外什么都感觉不到。